經過剛才那番折騰，正好趕上高速公路上一個短暫的空擋，男孩重新踩下油門，車子又開始北上。男孩下半身依舊裸著，而澄也沒好到哪裡去，內褲被他小心地放在後座，自己下半身只剩一件窄裙。午後的陽光透過車窗灑進來，映在兩人的腿上，車內充滿冷氣吹進的涼意，卻無法驅散那股微微緊繃的氣息。
沒多久，車子又開始慢慢排起了長長的車陣，車內停滯的空氣讓剛才的尷尬感又浮上來。男孩低頭看著方向盤，深吸一口氣，才鼓起勇氣開口：「澄…我可以問你一個有點…奇怪的問題嗎？」
澄斜眼看他，眉頭微皺：「嗯？什麼問題？」語氣裡帶著一點好奇，又有點防備。
男孩吞了口口水，聲音小心翼翼：「你和你男朋友…那個…性事，還有…怎麼會…怎麼會挑上我呢？」
澄臉微微一紅，低下頭撇向窗外風景，手指下意識地撥弄著自己窄裙的布料，像是在思考怎麼回答，又像是在拖延時間。「呃…這個啊…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理由啦…就是…」她語氣支支吾吾，帶著明顯的尷尬。
「就是？」男孩歪著頭，等著澄繼續說。
澄咬了咬唇，像是在下定決心，「你不可以生氣，答應我。」
男孩微微皺眉，還是點了點頭，「…呃…好，我答應妳，不會生氣。」
「是璿和璘…推薦的。」澄低聲說，沒有理會男孩略顯詫異的表情，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在墾丁的時候，我把跟男朋友之間的事都跟她們說，我說我想在結婚之前，想體驗那種…」她吞了口口水，聲音更小，「接下來有點粗俗，但…我覺得這最符合我想表達的意思…」
「是什麼？」男孩忍不住問。
「想體驗…被幹到高潮，小穴被射滿的感覺。」澄羞紅了臉，語氣小小的，說得支支吾吾，像是費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口。
男孩挑了挑眉，「你們一直都用保險套？」
「嗯…除了某一次為了慶祝他生日，允許他不戴以外，每一次都有戴。」澄嘆了口氣，「但不管有戴沒戴、不管是在床上還是車上，他都很快就…出來了。我曾經試探性地問他要不要去看醫生，吃點藥看看能不能改善。」
「然後呢？」男孩問。
「然後他就跟我大吵一架，質問我是不是哪個朋友故意說這些，說自己這樣很好，沒事，是我的感覺問題…」澄把副駕駛座往後放，半躺在座椅上看著車頂，自言自語：「可是我就是想要高潮啊，我就想要被幹得很爽…」
「然後？」男孩語氣更小心，怕打擾她，但又忍不住想聽下去。
「然後璿和璘就說，不如找你。」澄順了順裙擺，語氣裡帶著些微期待，也帶著小小的尷尬，「除了因為你是我們的好朋友以外，璿還跟我說她跟你做的那幾次，讓她感覺很開心，真的有高潮。」她的目光閃了一下，「加上我有偷看你跟璿在度假村的事，還有我看到…你和我爸的牌友的老婆在民宿窗邊…」
男孩愣了一下。
「我覺得好羨慕，因為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表情和感覺。」澄輕輕嘆了口氣
「所以妳就…」男孩心裡開始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璿安排的。
澄坐直身子，認真地看著男孩，「我知道璿喜歡你。我還問過她，難道她不怕我也喜歡上你，或者你喜歡上我嗎？」
「璿這樣說…」澄把那天璿的原話照實說給男孩聽，「男孩應該會喜歡『上』妳也喜歡『上』我，他也喜歡想要『上』璘。」她刻意在「上」字上加重音，「那應該僅止於性這件事，感情上，妳不會喜歡她，而我喜歡她，但他…」澄頓了一下，眼神微微閃躲，「男孩還是喜歡他的初戀，那個舊金山女孩。」
男孩沉默了一會，然後說：「原來是這樣…我沒想到你們會這麼想。」
澄撇向窗外，目光專注在車流中閃爍的紅色尾燈上，手指仍在裙擺下遊走，像是下意識的動作，也像在整理情緒。
「所以…所以你不生氣？」澄小聲問，語氣中帶著不確定。
「沒有…」男孩搖頭，「說真的，我也有點羨慕。」
澄嘴角微微上揚，雖臉微紅，但語氣放鬆了些，「是嗎…那就好。」
車慢慢在高速路上停滯，紅色尾燈像點點小火焰映在車內，冷氣嗖嗖作響，卻帶不走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息。
澄稍微側過身子，手不自覺在裙邊摩挲，像是在整理布料，也像在試探男孩的反應。
男孩看著她，手緊握方向盤，卻沒開口打破這片短暫的安靜。澄低下頭，小聲說：「你…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奇怪？」聲音裡帶著一點緊張，卻沒有完全退縮。
男孩搖搖頭，「不會。」
澄抬眼偷看他，微微紅了臉，手指無意間碰到自己膝蓋的地方，卻又像是想靠近男孩一點，氣氛曖昧得讓人心跳加速。
「只是…剛剛講的話，你覺得怎麼樣？」澄低低問，語氣支支吾吾。
「嗯…挺坦率的。」男孩吐出這句話，眼神卻不自覺落在她手上遊走的動作。
澄的手指不經意碰到男孩的大腿，兩人都微微僵了一下，但又瞬間收回。她吞了口口水，語氣有點小心：「不好意思…我…只是…」
男孩笑了笑，放鬆了一點，「沒事，澄，真的沒事。」
半躺在副駕駛座上的澄，窄裙輕輕貼在大腿上，內褲已經放在後座，空氣裡帶著冷氣的微涼。她側身調整姿勢時，裙邊不小心滑得更高，差點露出最敏感的地方，讓她臉微微一紅，下意識地壓下裙擺。
男孩注意到她的動作，視線本能地落在她的大腿上，但很快收回，心裡微微緊張，卻努力保持冷靜。「澄…你小心點。」他低聲提醒。
澄撇頭看向窗外，手指在裙子上輕輕撫弄，像是在整理布料，也像在壓抑因微微走光而生的悶熱感。「嗯…我…沒事啦。」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支吾，明顯有些尷尬，但又不想讓氣氛變得沉重。
她側過身子，半躺在副駕駛座上，窄裙隨著姿勢輕輕滑動，裙邊差點滑到更高的位置。她乾脆不去遮掩，因為看到男孩下半身的微微反應，嘴角微微上揚，
她想要試探他的反應。
澄伸出手指，輕輕碰到男孩的大腿，動作像是在整理裙子，眼神卻偷偷觀察他的反應。男孩緊握方向盤，下半身卻不由自主地微微繃緊，呼吸變急促，喉結滾動得比平常快了幾分。
澄低聲笑了，語氣帶著支吾又淡然：「怎麼…有感覺嗎？」她手指沿著腿側輕滑，偶爾靠近男孩那處，但又保持微妙距離，不過分親密，卻足以挑起他的注意。
男孩心跳加速，努力專注於駕駛，但下半身的反應清楚告訴他澄的挑逗已經奏效。他吞了口口水，低聲幾乎只對自己耳語：「嗯…感覺到了…」
澄看見他的反應，嘴角微微上揚，慢慢收回手，側身靠回座位，半遮半掩的臀部仍映在男孩眼底。她的目光淡然，帶著一絲試探，輕巧問：「真的…這麼明顯嗎？」
男孩喉嚨發乾，點點頭，手心緊握方向盤，卻無法忽視下半身的不自覺反應。冷氣在車內流動，光影斜斜映在澄的臉頰和裸露的肌膚上，柔和而曖昧。兩人之間，沉默裡悶熱的心跳和微妙的肢體互動，讓空氣像凝固般，帶著難以言說的緊張與挑逗感。
澄嘴角輕勾，側身更靠近，悄悄握住男孩的手，指尖觸碰到他的肌膚，帶著試探又曖昧的語氣支吾問：「…你…想不想…摸我的屁股？」
車內只剩下冷氣的微涼聲與引擎輕微的嗡鳴，光影斜斜映在她臉頰與裸露肌膚上，兩人之間的沉默壓得悶悶的，卻又讓心跳加速，像是空氣都被拉近了距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