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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音樂祭大爆發,琳琅滿目的表演,大家都想好怎麼請假了嗎?
疫情後如雨後春筍的音樂祭,讓許多聽團仔非常期待;卻也有不少資深聽團仔擔憂,這個「大樂團時代」,會不會讓熟悉的團圈文化,逐漸變了調?音樂祭多了許多「不懂」怎麼聽團的聽團猴,亂開圈、亂貼妹,「聽團猴」的名詞出現,反映出在團圈文化的改變下,因為音樂品味、生活習慣、乃至於聽團資歷的差異所造成的對立。

為什麼團圈文化變了?就是在於聽團的人變多了。
以現今最具指標性的大港開唱為例,從 2015 到 2021,入場人次就成長超過五萬餘人。聽團的受眾變多了,也意味著舊有的聽團文化開始受到挑戰。
這些資深聽團仔,音樂品味、受眾年齡大致相同,也交互影響出相似的穿搭、音樂品味與語言價值觀。然而隨著新的受眾不斷增加,開始有越來越多的「新人」「小朋友」,穿著不一樣、喝酒的習慣不一樣、溝通的語言不一樣;用過去的價值觀所不能理解的方式參與音樂季。文化符號開始改變,開始感覺到團圈文化變了,對立也開始發生。

「現在音樂季多了好多猴子」、「以前的愛團現在都是瞎弟瞎妹在聽的」、「現在的音樂季變得超難玩」
當加入這個圈子的新人逐漸變多,舊有文化的話語權就會開始受到壓迫;就像是FIN的等滲透壓,高濃度往低濃度擴散,逐漸被稀釋、交融。從文化變遷的角度,其實資深聽團仔的焦慮,是源自於變遷的不適應與反感;也是對獨立音樂逐漸市場化、商業化的不滿與失望。
然而我們仔細想想,團圈文化的改變是這幾年才發生的嗎?回到 2000 年,亂彈阿翔拿下金曲獎最佳演唱團體時高呼:「樂團的時代來臨了!」而這 20 多年過去,我們真的身處在樂團的時代嗎?這些樂團世代,真的有什麼核心不變的文化符號嗎?從春吶與野台開唱的質變,我們可以知道,不管是主流還是相對小眾的次文化圈,其實一直都是在新舊的碰撞之下交互影響、進而融合的。
傷心欲絕吉他手官靖剛曾在在台通節目上說過「這麼多猴子、到處在指控人家猴子,就是看不慣別人的生活方式。」

文化的改變是動態的,是一種適應與調節的過程;從文化變遷的角度,與其彼此相互批判、加劇對立,也許我們可以更多去思考如何建立規範,開啟更多對話的可能。延伸到我們的生活之中,你是否也發現不同年齡層之間,也因為彼此的差異而相互對立?而你是如何看待這些差異與改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