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府末年的京都,是一個暗殺盛行、腥風血雨的大都市。
今天,臺北車站/臺北捷運又再一次上演了殺人案;其實我已經開始有點習慣了。
從鄭捷事件後,我就開始產生了掛心的危機感,在前年(2023)前,我學習過合氣道、太極拳,但一直沒能持續修習;2023因為在竹北某間高中工作時,遇到一個有肢體暴力(不是對我做人身攻擊,而是會有爆怒與投擲物品的習性,攻擊性很強)的主管,那時、開啟了我學習詠春拳的契機。
後來,詠春的教練因為職涯規畫,今年不教了;沒能繼續學習的我,心中的危機意識一直不曾消失,正好想補足器械這一塊(註:武術分為徒手與器械兩個大項,詠春是徒手武術,但遇到器械坦白說徒手還是比較吃虧,因此),有幸向過去的教練學習了劍道(嚴格來說是合氣劍+居合揉合而成的劍術),一直持續到今日,隔週上一次課。
臺灣人很可憐,他們一次、兩次、三次,看到持刀的兇手隨機殺人,卻還是沒有提升危機意識。學武術的人不見增多,也不知道如何用建設性的行動來監督政府,只會無止盡的漫罵,而那一點、也改變不了問題。
至於我,從鄭捷行兇的那一天開始,臺北就已經變色為幕末的京都了。

每次走在臺北車站/捷運,我都覺那是幕末的京都
不誇張,走在街上,我的腰桿總是挺直的;因為一個武士真的佩帶打刀時,駝背走路、刀梢會讓人很不舒服。雖然不能明著佩刀,不過在心理的層面上,我是真的想像自己是在左腰間佩把日本刀的。
Tactical Bromance Gear這樣的youtuber奮力疾呼大眾對於防身器材的必要性,不過關注的人目前為止還是只有幾千人呢;或許,對大部份的人來說,還是在指望著、有誰,能來保護、拯救我們。
不過,很遺憾的,今天的警察,很多也不見得有危機意識(之前開單被民眾從背砍險些中喉---我說、怎麼會在當事人還未離開的情境下,背對著當事人離開?);或者、自身都難保了(對於開槍,總是猶豫再三)。
教練說過,「我們學習武術,不是為了要跟人硬幹,而是為了在危機發生時,能夠盡可能保持冷靜,平時具有危機意識」。我們不需要成為繼國緣一或緋村劍心,只要每個人都有一點基礎戰力,全民的警戒感就會提升,那麼、不管是如此隨機的內憂,或是或許有一天會來臨的外患,我們都將更能夠以「恃吾有以待之」的狀態降低傷亡。
朋友聽到我說今天的臺北就像幕末的京都,他說「好寫實又好中二的描述」,聽完這句話,我笑了笑,不打算再接話。不在同一個高度的人,只想在潛意識裏迴避危機的人,多說無益。
唉,安逸慣了的臺灣人啊,有空、把《教戰守策》再拿起來讀讀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