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9-23|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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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看了海。

 

在人們眼中,海好像能包容一切。憂鬱的時候該看海;不憂鬱的時候,也該看海。我蹲坐在南方黑沙灘上的原木,靜望著一片一片恰似雪白糖衣的浪花,層層地覆蓋在深褐色的濕壤,一層比一層更薄,直到化開不見。向晚時分,身上的汗水乾了,滿鼻的鹹味,加上閒適之中大自然的香。

 

我安靜,而人們的笑、海浪的吵,交織成一襲緊密但柔軟的網,將我捕捉,嵌入在該時該刻,漸黑的鬱藍混雜隱約昏黃微光的海地交界,行無邊無由的思考。

 

為什麼海浪無口,發出的聲響,卻可以匹敵人類的嘻笑聲?為什麼海浪無手,卻往往能夠給予我們一掌清脆、喚人清醒的耳光?

 

又為什麼,一個消失的人,總是能夠勝過其他人的存在感;為什麼,在被那些深刻的實話咬傷之後,卻仍不改自憐的無辜,耽溺在自拋問號、自答無解的輪迴內不甘願出走?我們是不是都習慣,讓一些無形的新生的悲傷,掩蓋實質擁有的美好。

 

關於幸福,把不把握、放不放縱的問題,太難了。你不知道何時該繼續努力,何時則該,放棄。是放棄或者是聰明,叫誰評斷?

 

 

你可以怪罪他怎麼對你不好,你卻不能怪罪他不再愛你。


愛即愛,不愛即不愛。

 

「我身後有一把傘,可是我從不撐起。」

 

有些東西該收起來了吧,最後一把最特別的傘,你把他挪放到比秘密更秘密的角落,但往後還有好長的雨季呢。

 

就讓我陪你一路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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