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騎著Ubike從北門來到大稻埕碼頭,天正熱人正渴。 於是買了杯冰涼的金賓High Ball對著河岸喝了起來,越喝感覺更渴也更餓了。 然後就又是一連串的吃喝了,香檳、Pizza和啤酒,真好奇自己的胃口怎麼會那麼好。這也才發現,自己其實是在城西過著城東的生活。 台北的東邊和西邊其實是完全不同的世界,我常常為了暫時離開城東的空氣而小逃離到城西,在涼州街吃早餐,逛迪化街或一路散步到社子,甚至刻意在這裡訂作西裝(那真的是細工了,從量尺寸到交件到少要跑三次,我的天) 感受20世紀初期的台北風情,那種感覺有如在國境之中尋找異國。 但是這一天在這裡吃喝一輪之後,才發現城東的天龍國人生活已經被搬到城西了,難怪一路吃喝得完全沒有違和感。 或者該說,在城西為城東生活創造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浪漫,比如有生以來第一次在淡水河邊用法國軍刀削香檳。 吃飽喝足之後,有點懷念城東的生活,於是又騎著Ubik搭捷運回到城東,躲進雪茄館喝著熱巧克力抽H.Upmann,混過又一個半頹廢的週六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