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7-02|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牯嶺街那年〉

    為什麼。腦海裡總是喚起楊德昌的名子,然後一不小心又會跌落在蔡明亮深掘的《洞》,卻像在深淵的底部,窺視頭頂光明。 積水的亞特蘭提斯,淚如傾瀉,那個傲骨說著不會改變的人,以及早已成為往昔的城市,他們都是一樣的令人無言,沉默的答覆著什麼。 你的眼神貌似想哭,但是遺留哭泣的依然是煙雨的台北。你如故,困住靈魂,你沒變,言詞中仍是居棲那名少年,說著楊德昌的故事,牯嶺街殺了人的少年,自嘲著說著,反覆地說著「我就跟這個世界一樣,這個世界是不會改變的」,那名少女真誠的謊言。 殺了愛情,殺了自由,殺了未來吧。 存活的人識見的,環抱少女的少年與沒入腹肚中的刀;存活的人聽曉,無聲的槍響迴盪在油墨的字句之間。 是的,這個世界是不會變的,而你也沒有變,你只是增添歲月的痕跡,站在汀洲路上斑駁的牆角旁,守候著玫瑰腐爛之後隨地綻放的日日春。
    PS. 只是有感而發,陳昇的專輯《南機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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