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12|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今日一讀 : 小的台灣史】

這篇是退伍前幾天的某休假時所寫的。
今天在興隆居吃早餐時,聽到一旁的學生妹跟她的同學們說她被高三的「乾哥」告白了。(聽過張震嶽的乾妹妹嗎?好啦亂入的)
乾哥啊... 翻成台語有很多的意思啊...
然後我就想到了這本《小的台灣史》和曾經寫過的這篇文章。

這本書我這幾天在金石堂翻了一下,裡面某章寫到,彼時渡海移民的先民其生活樣態。裏頭內容我覺得蠻有趣的。 其中較引我注目的章節,當屬那時候的男人,在男多女少的情況下,如何上演斷袖之癖,以及如何稱呼自己的「同性」伴侶。小學、國高中的歷史課本(至少是我那時候念的),對於這段渡台移民的男女比例以及社會狀況,只淡淡地提到「有唐山公無唐山媽」、「娶一個某,卡贏祀奉三個天公祖」、「某大姊坐金交椅」、「聽某嘴,大富貴」、「驚某大丈夫」等。 當然啦,因為礙於「正規教育」的期待和「規定」,描述上僅止於此這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在我接觸到較不一樣的歷史面貌時,反倒覺得這段歷史又「鮮活」了起來。 如何演出斷袖之癖這內容我就不提了,有興趣的朋友們可以自己去書店翻翻看看,在這裡只跟大家分享他們如何稱呼自己的同性伴侶以及我的看法。
那時的同性戀者,是這樣稱呼自己的另一半:「契父」、「契兄」、「契弟」、「契子」。 會這樣稱呼,書中提到,很可能是這些有 「斷袖之癖的羅漢腳們」 沒有家的歸屬感,因此在處理與自己的「另一半」的關係稱謂時,也論起資,排起輩來了。 古有云: 「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 好,我就思考了。 我們民間傳統常有認人當乾爹或是乾兒子的風序,那仔細想想,乾爹和乾兒子的台語讀音,其實就是「契父」和「契子」。 哇靠!如果究其原意 ... 哎呀! 還有,現在也稱呼女子紅杏出牆這舉措為「討客兄」(契兄)。如果還原這詞兒的本意,那這樣用,似乎也不太恰當。 所以鄰座的小妹妹啊,「乾哥」硬翻成台語的話,是「契兄」喔;那這樣的話妳是要採以前的意思還是現在的意思解釋勒? PS: 小時候,常會認神明為乾爹,例如比較有本土信仰的人可能會說:「我的乾爹是哪一尊神明,我是他的乾兒子(或乾女兒)。」 語意的轉變,今昔一對照,還蠻有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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