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起靠色情改變世界嗎？

Netflix上講成人影片大亨發跡史的影集「AV帝王」真是好看；倒不是因為有什麼暴露鏡頭，而是滿滿的1980年代背景梗。

AV 帝王 | Netflix 正式網頁

1980 年代的日本有個意志堅定的男人，他將每次重挫都化為轉機，並徹底顛覆了他的產業。他的名字叫村西透。

雖然1980年代我還很年輕、也沒有躬逢其盛日本的成人影片風潮，但倒是有跟上「塑膠套寫真集」（ビニ本）的時代；真要考古的話，甚至手上都還有庫存的古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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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部影集中，男主角有一句台詞，是對原本不想合作的書店老闆說的：

你要還一輩子的貸款，還是要跟我一起用色情改變世界？

這句台詞的靈感，或許是來自當年Steve Jobs挖角百事可樂總裁John Sculley時，據說真正打動後者，讓他加入Apple（然後把「失控」的Jobs踢出公司）的這句話：

「你要賣一輩子的糖水，還是跟我一起改變世界？」 “Do you want to sell sugar water for the rest of your life, or do you want to come with me and change the world?”

然而或許更早就有人講過類似的話，而且這句話的句型蠻容易套的，所以靈感也可能不是來自Jo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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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還貸款去拍A片也好、不賣糖水去做電腦也好，都真的可以改變世界嗎？

如果你相信蝴蝶效應，其實不管你做什麼、或是不做什麼，都一樣可以改變世界；唯一的差異則在於，你做的是不是自己想做的事（你或許還是想賣糖水，但應該不會想還貸款）、能不能讓世界往你希望的方向前進而已。

用色情片可以改變世界嗎？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肯定的。

說到這個，又要回到Apple了。Apple在1980年代有一句標語，叫做：

Changing the world, one person at a time. 「一次一人，改變世界」

這張貼紙我從前也有，貼在我案頭的檯燈上很多年。

說起來這句話跟A片倒是有一點共通的意義，只是又略有不同。原本Apple的說法是，靠著賣出不同於一般PC的電腦產品，一次改變一個人的使用習慣和視野，進而慢慢改變這個世界。

但到了看A片這種原則上算是私密的事，就真的只能「one person at a time」了。至於接下來要怎麼改變世界，或許應該說是它能夠將人們一個一個短暫變成聖人，在那個瞬間讓世界變得有點美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