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0-21|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好像也沒什麼

回去上班前一晚哭了兩次,當天早上出門前和下車前也各眼眶泛淚兩次,縱使萬般不情願,我還是硬著頭皮到辦公室。
跟往常一樣,我是第一個到辦公室的。事隔一個月,再次進到辦公室恍如隔世。一樣開了電腦打卡、開窗通風、拿抹布擦擦桌椅,還有整理桌上的一堆代辦事項。一切照舊,只是我這個人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同事A到了辦公室,和以前一樣的問早,只說了小組成員同事B今天請假,接著便坐下自故自地忙。其實我有點鬆了口氣,我們小組也就三個人,其中同事B因為所學背景,喜歡聊深入話題,會有靈魂之問。前次引產她也是唯一一個敢開口和我討論的,其他人連十幾年的好友都不敢和我聊。
殊不知,我放心得太早,過一陣子同事A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如果不會很冒犯的話,問一下......。」
這也沒什麼,我搬出早就在心裡排練好多次的說詞:「醫生說都是運氣不好啦,真的很不好,才會連續遇到兩次寶寶有問題。第一次的機率是多少多少,第二次又是多少多少云云。」、「每一胎機率都是從頭算的啦,不能這樣相乘啦。」、「大人不用特別做什麼檢查啦,因為也不是遺傳的啊。」
一切問題跟我模擬的相差無幾,簡直計畫通,只差提問的是同事A。
最恐怖的是踏進辦公室那一刻。 真的進去,好像也沒什麼了。
分享至
成為作者繼續創作的動力吧!
© 2024 vocus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