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1-21|閱讀時間 ‧ 約 11 分鐘

在乎多一點

這世界看起來要更好,看起來很難,我不是悲觀,我只是實話實說,佛教說這叫實觀,也就是真實現象的觀察。佛教認為人間是苦的,要脫離苦海,就要修行。然而,我不是來說佛教觀念的,我只是把我對這世界的觀察,重複地老調重彈很多次,就是希望人們了解真正的「真相」。
很多人都只在乎自己的生活,最多就是自己的「通訊錄」名單,其他人呢?沒了!真的就是這樣,你真的在乎與你有多少聯繫的人呢?即使只是片面之緣,你也忘了!因為沒那麼重要,於是就刪除他/她了!不是嗎?我們擁有的太過短暫,即使只有當下的快樂也好,畢竟沒有一杯手搖飲料更能滿足你的小確幸,不是嗎?愛自己期待已久的戲劇或是電影,就是為了這一刻,等待好久的商品終於在週年慶要一次買齊,不是嗎?我們期望讓自己快樂,愛自己勝於去愛別人,因為沒有人會去愛你,所以要「多」愛自己一點,這社會始終教我(們)的,不是嗎?愛情,亦復如此,不是嗎?
性別的問題,永遠在男女之間打轉,我們男生的角色,或是女生的角色永遠在去扮演著,有完沒完,性別的問題,是在男女裡面去打理好自己的那個定義,如果我是女同性戀,那我應該「等待被動」,另一個女生來求好?我看著「直球」的話語,好像就要去猜想這個女生在想什麼?做我的男朋友,說不出口,只好利用暗示的方式告訴你,這種男女的互動好像永遠也玩不膩,以至於現在的性別互動在個體之間,就像你追我猜的那樣,到底誰在比擬誰的技巧熟練?
把愛情帶往政治的領域,喔!原來我們有條件,原來我們有需要有相似的價值觀,你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這就是人的偏向,你排擠什麼,你愛好什麼,你的觀念如何,總是要有一個批對的部分,作為你考慮未來的「理想」可能對象。喔!原來我們需要門當戶對,什麼樣的學歷配上什麼樣的相等學歷或是知識領域,我們的某種要結合,就像政治的兩個派系——自由與保守,那麼鮮明。
你支持保守黨,你支持極右派,你支持墮胎權應該被剝奪,你支持同性戀議題不應該合法化,由於你是立場偏右的政黨,由於你站在神的那一邊,由於你對於沒有規律,沒有任何人權的東西都應該深刻檢討,所以我們用生命的歸化立場去轉換國家的單一特定族群應該趨於正向制度化,就像憲法一樣,就應該按照原意去解釋,不是嗎?
然而,憲法「修正」案有多少條?憲法為何要修?因為不合時宜,憲法是什麼時候制定的?絕對不是「現在」,而是過去好幾百年前,修正案呢?肯定也不是「現在」,而是好幾年前,甚至在修正的時候,因為要符合憲法的定義,所以才制定更合乎人性的全盤考量,但我們隨著時間變化,去思考憲法,或是後來的修正案,都以為很無敵,常常就有人打著憲法賦予的權利,讓自己可以全身而退,我們在思考憲法當初制定的同時,到底用著什麼「人性」思維去反想自己有利立場,好讓憲法是站在我們這一邊,而不是兩邊?
反正別人有罪比較重要,如果真的要有人為此扛下責任,一定不是我,而是別人,畢竟法律官司,一定要敗訴的一方,作為勝訴的一方,我們就看到整個人性的那種不公平依舊存在,我們也依舊看到這生活,這本身一定要有所成就比較重要,就像頒不完的獎盃,每年的諾貝爾獎,每年的奧斯卡,每年的金球獎,每一年的風雲人物,每一年的葛萊美,每一年的金馬、金鐘等等獎項,每一屆幾乎都有人參與,都有人入圍,然後得獎,我們都有了獎盃加持,比較「重要」,因為就是肯定,社會肯定的聲音勝於多數人的聲音,在社會合理範疇中,這就代表著我們的榮耀,不是嗎?
網紅滿天飛,獎項比較重要,我唱歌就是為了拿一座金曲獎,不是嗎?參加歌唱大賽的你,或是達人秀的你,不是看上可以有「成名」的機會?我們想要獎金,人氣,滿滿的觀賞人數,扶搖直上的數字,只要能夠有人氣,就像 The Seven 一樣,只要有鎂光燈焦點,我們就要努力維持「形象」。
形象很重要,因為可以讓你控告別人妨礙名譽,因為名聲可以讓你抬不起頭,讓你墜落谷底,很難翻身,就像星爺告訴我們,如果沒有這個,人生就跟鹹魚一樣,因此,我們更要去維持那樣的聲望,那樣的人氣,碰到了醜聞,要出面否認,有人爆料你的私生兒女,要一律拒絕,你可以出面,但絕對不能承認,就像《紙牌屋》教我們的,當有政治黑函在攻擊你時,要化危機為轉機,讓人民可以更信任你,由於極端只會更極端,於是我們更加的「左右不分」,因為只想要站穩屬於自己的名聲腳步,選擇相信自己的信念比較重要。
這也是美國更加分化的主因,種族歧視,不單單在美國本身,每一個國家都有,多少罷了!性別呢?宗教呢?黨派呢?甚至只是領土,河川,還是什麼資源,都要分成你的與我的,我們不能混為一談,不能相互照顧,有了政治之後,我們就要分川普與拜登,我們就要分假氣候變遷與真氣候變遷,一切都是懷疑論,有著陰謀論一樣的兩種性格。
極右派相信,或是極左派也相信,他們都相信懷疑是好的,只是太過偏激,當有了政治之後,一切都變為失焦,一切都已經死去,變成了新的開始,以及新的歸屬——我們與我們。
這裡的我們是指這個我們,而那個我們是指另一個我們,我們不同於我們——因為政治在分化,誰想要這樣?我們!誰不想要這樣,也是我們,問題都可以怪罪於他們——當然也是我們,只是這裡的我們等於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就像我剛才所談的,愛情的本身是一種喜愛與厭惡的偏向走向,人有了這樣的性格,容易因為這個而導致更大的偏向走向,尋求一個更同樣的偏向走向,找一個類似的順差。而有了文化——這很好理解——就有信服的理由,你要相信什麼,不要相信什麼,都是因為你的性格在引起。
找一個反對黨來質疑你的信仰,並且還要融入對話不容易,因為這太「不」像民主了!所以才有「反民主」。因為社會在政治合理——也可以說是政治正確的包袱中,去極力合理政治正確的風向球,所以民主在這裡已經變成了「單一」一種聲音,即使你在民主國家上,也充斥著反民主的聲浪,因為社會已經反過來去推動一種很合理化的聲音,讓政治正確「有效」,而且更加見效。
你還是感覺不出來嗎?你大概沒有看到這一篇文章吧?畢竟,藝人的新聞比較重要,畢竟國內的新聞比較重要,畢竟你跟閨蜜、好友的相處比較重要,畢竟你的學業,你的同事,你的工作任務比較重要,你想要去哪裡玩都比較重要,不是嗎?哪裡有特惠的,哪裡有新開幕的,哪裡有新鮮的,比較重要,新衣勝於舊衣,新的感覺就是不同於老舊的感覺,喜新厭舊不是罪,但很容易被當成脫罪。
誰在乎你,誰不在乎你,你自己很有感覺,你自己有一把尺可以衡量,誰愛你多,誰愛你少,你想要跟誰在一起,關心誰,都是在於你的感覺,你的情懷,你想要怎麼去在乎。生活不是這樣?就是想要跟「最愛」在一起,不管那個是人,是物,是地,還是時間,人就是理性地瘋狂在跟一個感受綁在一起,不是嗎?
因此,這麼愛自己,這麼自戀,這麼抓著自己的感覺不放,我們就是跟自己先戀愛的那一個優先人選,主動愛一個人好難,被愛比較幸福,所以這種「追求」的遊戲一直玩不完,所以男女感情一直以來都是被討論的話題,人際關係是應該看個體的連結,而不單單只是男女——不過這種充實自己生活,努力營造自己生活的粉紅泡泡,好像在對自己說話,你是為了讓自已更好,還是想讓別人覺得你更好?
誰應該珍惜你,看來只有你自己。我應該在乎這個人多嗎?反正這個女生也愛理不理,她要怎麼樣,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努力找下一個,可是好像每一個女生都這樣?我應該置之不理?反正在乎到頭來,不是「只有」我(過好自己生活意義)嗎?人這種偏向與這種人際之間的連結,好像在斷層連結上,沒有好的跳板讓斷層不要再繼續斷層下去?
連結變成了更大的蛛網連結,在政治上,在一種性格上,人怎麼變成了某種精神信仰,變成了我們一種單一化,而不是多元化的性格,畢竟說實在話,我們討厭批評我們的人,我們討厭對我們說三道四的人,不想當個酸民,又萬萬不可。政治讓我們無一去走向政治唯一一個精神正確。
還好我們是對的,還好我們是樂觀的,還好這世界是有救的,還好,我們的善良還存在,還好,邪惡沒有更加浮出,因為這不是善惡的道德問題,而是我們的良知或是我們中庸出了些問題,無法真正評斷事物。就像食物口味一樣,有人想要辣一點,就會多加點辣椒,有人愛吃鹹的,鹽巴不由自主多一點,有人想要清淡,口味就會很清香,食物的多元化,讓我們有了不同的人格,但唯一不變的是食物本身。巧克力吃起來是苦的,所以淡化苦味,就看可可脂的比例有多少,咖啡也是如此,淺焙,深焙都有人愛,但唯一不變的是咖啡本身的味道,也就是為烘焙的豆子味。
意義當然是看每一個人,我們當然尊重每一個人的選擇,不管你有沒有選擇困難——隨機也是一種選擇。既然是隨機,或是講到隨機,我們都要去接受這樣的選擇,既然你有想法,就要勇於負責,既然你會思考,就要去思考「思考」。當然,有些人只管好自己的生活,只想到自己的快樂與意義的含義,但只是把你帶往更加單一化的範疇,讓你更加看你想看,只有自己要的才讓自己滿意。
常常就有人打著憲法賦予的權利,讓自己可以全身而退,我們在思考憲法當初制定的同時,到底用著什麼「人性」思維去反想自己有利立場,好讓憲法是站在我們這一邊,而不是兩邊?
如果你生活只有這樣,隨你去吧!生活是這樣的就好,可是擴散到每一個人人心,就會讓整個世界,不單單一個國家產生巨變的深刻影響,我說的是單身主義,我說的是自戀,我說的政治偏向球,我說的是狹隘,我說的是三享生活與三創生活,我說的是單邊主義,還有主義式主義。
民主是需要每一個人參與,反對黨也是,當你聽到你的(對你的)批評,你會反駁嗎?(我會看情況),還是出手相擊呢?大部分人給我的答案都是反擊,因為社會或是各類的人士都教我們要學會「衝突」比較重要,即使你不愛。
我是不愛,但也沒有人會去想,這才是最大的問題,口口說自己是對的,大概只想到自己行為合理化的正確,沒有想到相反的正確,這是固執,還是反固執呢?
你還是想到你自己,不是嗎?至少自己「比較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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