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前,可以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嗎?」
「賽博。」
窗外下著冷雨,黑暗中的陰影,低語。
「cyberpunk的賽博?」
孤獨穿著西裝的男子,鬢角剃成一把刀的形狀,他的側臉跟突如其來閃電光特別相配,舉起高腳杯,輕啜了一口。
「面對死亡能如此從容,倒也是第一人。多聊一些吧?」
「可以抽煙嗎?」
「盡可能地抽。」雖幾乎聽不到,但賽博其實吸了一口氣,「不過香菸是會耗損生命的,你知道吧?」
西裝男子苦笑了嘴角,但沒有響聲,只有無情的雨,落在闊葉上細細碎碎。
火柴的光芒,瞬間照耀了賽博與男人的對視,脖子上捆著皮圈和鐵項鍊,特別顯眼。
「殺手戴那種項鍊不要緊嗎?」
「全息投影來的,只是裝飾。」
「龐克風。」
「是的。對了,還沒問你最重要的問題。你想要怎麼死?」
「我有選擇嗎?」
「對於從容如你,我可以附帶服務。當然,做得到的話。」
「盡可能不要死得太難看吧。」
男人抽了一口菸,特別讓煙霧從嘴裡徐徐散出。
「那倒是,這點請別擔心。」
「你真的很特別。」
「你也彼此彼此。」賽博頓了頓,然後還是決定,「難道不想問是誰派我來的嗎?」
「能找到這荒山野嶺,就是不留餘地。生前得罪人太多了,不太可能記得誰是誰。」
「您這句話,倒像是從死亡線的那一側說的。」
「Am I alive?」
再呼吸了一口。
「Was I dead?」
等到火星就要燒到盡頭時,男人已如蠟像在古董沙發上,不發一語。
「您安息吧。」
賽博默默往前,隔手套取它指頭上的煙屁股,以白帕小心翼翼放進菸盒,然後,把那收納進次元隨行裝置中,接著再用手上那把槍口,噴出霧狀的奈米粒,煙滅毒物的證據。
「噢,對了。」
「我只是這次以龐克出現。」
「至於為什麼是貝雷帽?因為,我也是藝術家。當然,我不會說殺人也是一種藝術這種cliché。活著是一種藝術,死法也是,就像我手中這把槍只是裝飾,絕命終結站裡的死法太浮誇,為您選擇一種,最安靜無聲無形無色的。」
「希望您會喜歡。」
「至於我真正的名字是──」
「餘燼中的伊斯雷。」
生命正如地上散落的死灰,而那菸缸裡積攢的餘燼,正是他奮力點燃生命所殘留在世間的痕跡。
Elegant is my middle name.
最後,伊斯雷對著空無說。
這是我人生第一隻NFT,也是我第一個為NFT寫的故事。
很多人問我(根本沒人在問),選擇加入方格子這平台是為什麼?我要說,是因為右腦。選擇加入Vocus Preimium先發隊員是為什麼?我要說,也是因為右腦。那麼,選擇購入Vocus And Friends(方格子的NFT英文全名)又是為了什麼?我必須要說,還是因為右腦。你們要不要繼續問我,為什麼寫作?
因為右腦,因為直覺,因為本能。
還有信念。
(也許有人不以為然的)老高有一集影片是在講,人可以累積財富的原因,全是因為信任,如果失去信賴感,那麼我們也只能變成窮光蛋。這說法放在品牌價值,成立。放在元宇宙裡,也是一樣成立。
因為相信,所以從無,可以開創出可能性;因為相信,所以jpg可以變成NFT,一串數字可以變成虛擬資產,還可以送人上火星殖民,這點很重要,請畫上三個變形金剛。
還記得當初第一次用iPad和Pencil電繪,我都不知道我原來會畫圖,還可以開畫展,雖然,這一切都是拜科技所賜,但這一切難道不是拜限制性信念所賜?因為覺得我不會,所以我連試都不願去試,甚至連敢去嘗試的膽量都沒有。因爲覺得我很爛,寫得東西也不入流,所以我當然就變不好,寫得東西自然也不可能受青睞。
不過,真的是這樣子嗎?
如果你相信NFT只是jpg,那它真的就只能是jpg而已。這個宇宙大爆炸之前,一切都是混沌的可能性。你知道混沌是什麼吧,混沌不是餛飩更不是混蛋,而可能性裡面包含著什麼,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是刻意不說,而是「道可道,非常道」。薛丁格的貓,你要貓,還是死貓?由你自己決定。
如果相信爛,那麼我就爛。
如果相信可能性,那麼一切都是有可能發生。為什麼要去台北工作而不待在鄉下就好?因為可能性。為什麼要選擇跟眾多不同的男人/女人發生關係?因為可能性(誤)。
這就是元宇宙。
這就是NFT。
套一句社群看到當時有點那個的一句話:「別管為什麼,信,就對了。」
因為道理通常都是由後人闡釋出來的。
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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