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0-14|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Mur日常:苦瓜先生 的上半身

約略是前天,要是記憶還與我為伍的話,我記得自己破天荒挑了苦瓜作為午餐配菜。看著店員從盤中挟起份量頗多的樂高積木,不對,是苦瓜,將便當食盒中盛裝配菜的方格填滿時,我聽見我內心的嚎叫。
祂說:「到底為什麼要吃積木。到底。」
同時,我聽見阿桑店員以極其讚賞的語氣跟我說:「吃苦瓜好,金好。來,遮攏予你。」
「喔……好。謝謝。」
除了道謝,我已然說不出話來。
我拎著便當回到了家,在取下橡皮筋,盒蓋彈開的瞬間,差點以為我重回國中小的美工勞作課。因為,不知在哪個被我疏忽的環節,店員趁機在裡頭放滿了能將盒蓋撐起,徹底考驗了橡皮筋彈力的苦瓜。那滿布在表層的顆粒,我怎麼看都像是積木。配合上當時店員讚賞激勵的語氣,我彷彿看見她化身長相甜美的國小美術老師,一改台腔,但依舊滿懷溫情的聲音,邊扭著臀進教室,自講桌後對著教室裡頭唯一的學生,也就是我,說:「同學,我們今天要來堆疊積木喔。請盡情發揮,積木要多少有多少,要蓋一整座地球都行!但,要是命不夠長,選些簡單點的也不是不行。那我就不多說了,Let's go~」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只好以苦瓜為文,來講些什麼好了。
首先,是食後感。
其實,味道還算可以承受,並非難以下嚥,也沒有為我的人生或靈魂帶來天崩地裂般的影響或破壞。不過就是個感覺生疏的奇特味道罷了。然而,所謂的「味道」來自於口腔中的味覺接受器,也就意味著,只要我將苦瓜嚥下,通過食道,往餘下的消化旅程進行,它與生俱來的怪味就失去了效用。看出什麼端倪了嗎?沒錯,從這裡我們可以察覺到,這些在感受上使人難以忍受,進而有了厭惡心情的體驗,多數只是感官夥同情緒所聯手營造的把戲。假若不察,人生將有可能讓框架所侷限,失去許多美好的可能。
而回過頭來,究竟是為了何種原因,得讓我選擇去嘗試突破過往喜惡限制呢?
說起來,念頭源自前些時候的一場夢境。情節相當繁複,有著種種怪奇組合。若要簡略說明,就是世界迎來一場引發極度混亂的大事件。在過程之中,總是依據過往經驗來斷定情勢的人們,會以為世界末日提前來到。因為,多數被事件捲入的人,都處於一種不由自主,被迫去面對的不舒服狀態中。但,隨著事件所帶來的效應逐漸發酵,情勢卻慢慢有了相當出人意料的發展。因為,那些不由自主的人們,被一陣大風颳上天際,竟就此學會了飛翔。隨後,在他們飛翔的途中,遇見了一隻有著展闊翅膀的巨鷹,並在鷹的指點下,掌握了更好更優越的飛行技巧。接著,鷹自稱為智者,同時表明了前來導引的目的。飛翔的眾人聽完紛紛加入了隊伍,與巨鷹一起往美好的未來翱翔而去……
接下來呢?
接著,回到現實,我將要討論的,是關於苦瓜如何會是先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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