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講到孔子的一個學生——冉伯牛,他是孔門德行科的高足,但偏偏就染上痲瘋瘡的惡疾。(此文被刪)可見,品德高尚,行事端正,卻未必會有好報的,此所謂「無常」的命了。
接下來,又介紹孔子另外一個學生——顏淵。顏淵英年早逝,死時四十一,而孔子已六十九歲了。當天,顏淵駕車送孔子去晉見魯國國君後,回程途中吐血,孔子於是把顏淵先送回家。當晚,孔子的心情很難平伏,等到天亮的時候,準備再去看顏淵,誰料有個學生來報,說顏淵已經走了。孔子得悉噩耗,一時間接受不了,就說:「哎喲!上天要亡我啊!上天要亡我啊!」
顏淵不但與伯牛一樣同屬孔門德行科的學生,而且更是孔子寄望最高,視之為傳人的大弟子。誰料顏淵英年早逝,無怪孔子深受打擊,以致激動地說出:「噫!天喪予!天喪予!」
就《論語》全書來看,孔子從來沒有如此激動過,以致說出如此沉痛的話來。弟子勸他節哀,孔子還說:「我有哀傷、有難過、有沉痛嗎?如果不是為了顏淵而哀傷、沉痛,試問還能為誰呢?」因此,我們可以推測:這恐怕也是孔子對命運的存在感,體受得最深的一次。
不過,即使孔子當時是那麼的傷心難過,他後來都能完全超化,而沒有因顏淵之死而形成心理上的結。他每天仍然繼續進德修業而積極為學做人。
要化解心結,莫過於潛心鑽研文化活動,把精神生命寄託在另一片天地!
2021-12-08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