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摩洛哥結婚定居的蔡適任,念人類學博士,跳教東方舞,然後遠嫁摩洛哥,"掌管"(或者是被愛與理想所迫)起異地的綠洲發展。她在FB回應讀者提問↓
蔡適任:
此時我人正在從台北回西螺的國光號上,謝謝這幾天每一位提供食宿與交通協助的朋友,讓我可以順利跑完行程,謝謝主辦者,讓撒哈拉講座場場爆滿,更謝謝每一位參與者!
匆匆來去間,總覺永遠說不完,時間限制也壓縮了提問與交流空間,昨晚在慕哲,最後一個問題是有一個女孩子問我,她同樣是理想份子,遇到事情發展不盡如人意時,如何能不傷心、憤世嫉俗?
那時匆忙,我沒能細想,此時我把自己的反省與經驗寫在這兒,希望她看得到。
我想首先必須是這個過程是能滋養自己、能讓自己從中得到快樂的吧,前進的力量必須能來自於內在,不依附,不交由外在回應來決定。時時問自己:「愛在哪裡?」若在實踐夢想中,首先磨掉的是愛,那麼後續行動必定難以帶來正向發展,而這當中,包括對自己的愛。所有因事件與他人所引發的憤怒悲傷,在事件發生前,在他人引爆自己的情緒前,已然存在,因而所有作工,到了最後,莫不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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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年網路上流傳她三歲時的畫作,天賦很高的自閉症小小畫家。現在總算知道她叫做Iris Grace.
【Art】自閉症女孩的療癒作畫
有些人不擅長與別人說話,但不等於他沒有自己的想法、讓人感到溫暖的心。英國一位小女生 Iris Grace 今年只有 7 歲,她於兩歲時被診斷患有自閉症,不擅長以說話表達自己,也不會和別人相處;但她的母親發現 Iris 在繪畫時特別顯得專注,而且她的作品表現出一種純潔、溫暖、柔和的情感,令人感到療癒,於是她鼓勵 Iris 用繪畫表達心情,其畫作得到不少人的喜愛與收藏,最後更出書分享她的故事與經歷,為其他人帶來勇氣。現在 Iris 偶爾還有繪畫,但她更喜歡與家人及愛貓 Thula 在森林裡一起暢遊。也許對她來說,畫作、出書所帶來的成就並不是最重要,能夠與摯愛分享自己的喜悅、一起結伴成長,就已經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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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岡仁波齊》Kangrinboqe http://blog.xuite.net/joe.chou/twblog/514854760
《岡仁波齊》:人生沒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數 (全篇請見如上的網址,以下為我喜歡受用的摘要)
文/馬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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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走停停。但始終沒停。
因為知道自己終將要去向哪裡,所以,心安理得的面對所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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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抗拒“麻煩”,不拒絕“波折”,不害怕“無常”。
發生什麼,就面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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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生你所經歷的每一件事,遇到的每一個人,跨過的每一條溝,翻過的每一座山,爬出的每一個坑,吃的每一口飯,走過每一步路,流的每一滴眼淚,心碎的每一次,歡喜的每一次……都是為自己的靈魂而體驗的;都是你作為一個個體,為宇宙整體而體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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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很多事情,或許也就根本不需要知道“原因”。只要它,擺在了你的面前,好好去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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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寫文章這件事說,當你想寫的時候就寫。你當它是一種生命的召喚也好,是過日子的本分也好,想寫的時候,就好好寫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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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出發的村子,春耕是個大節日,要換上節日盛裝,帶上酒、帶上肉、帶上酥油,隆重慶祝。
老爺爺說,從前他當村長的時候,春耕也要隆重慶祝,兩三天才能完成。現在掌權的,是會開拖拉機的年輕人,春耕變成潦草的一件事。
他說:「不知道現在年輕人怎麼了,這麼急幹什麼,把牛累得嗷嗷叫喚。這麼急幹什麼?」
是啊,這麼急,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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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張楊在藏地,同時打磨著《岡仁波齊》、《掌紋地:皮繩上的魂》兩部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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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按各自的方法修行,包括我自己,這一年的拍攝正是我的電影修行。而這兩部看似風格迥異的電影,實際上是我同時朝著兩個方向出發,朝著自己的電影神山進行的一次完整的修行:放棄已知的技巧,跳出創作和市場的安全區,像第一次拍攝電影那樣,用純真的眼光去發現,用最笨的方法去尋找。
沒有完美的電影,但能在藝術上給自己設定一座岡仁波齊,走在朝聖的路上,堅定地去尋找自己心中的電影神山,已經足夠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