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要談政治嗎?一定有人會這樣說,我很想,真的!可是呢?如果你仔細看看網友的發言,特別是「生活新聞」,還是會有人提這是民進黨或是國民黨搞的鬼之類的話,然後你再仔細思索,你總會覺得,這跟政治有何關係?民生物資漲價怪政府,不婚怪政府,連找不到對象也可以怪政府,還有,鄉民之間有什麼八卦,也可以通通怪政府?
從中央政府,到地方政府,只要有跟我們「相關」的,都可以先把政府罵一遍再說,一切的錯都是政府的錯,都是總統的錯,行政院長的錯,哪個地方首長的錯,反正都是政府先領先的錯,不是你的錯,因此,你要我不談政治?其實很難。
然後你又會想,沒有人叫你談政治啊?當我談宗教,不好意思,連佛教派系的領袖也與黨派有關,這個領袖與哪個政黨有一腿,還是什麼派系大老有影響力之類的話,就連那些沒有黨派色彩的人,又跑來跟政治或是黨派扯在一起,你總會覺得,現在的政治怎麼到處都涉及那麼多,那麼複雜啊?你應該問問社會合理,或是個體合理派系門戶的人們吧?
社會合理是一個關鍵詞,然後又扯上了主義式主義的教條,因此,很多主義式的主義成為派系之間的一個群體上合理主義的完整規則,嚴格說來,不應該有那麼多派系與合理化之間的教條在彼此爭鬥,但我們就有這樣派系,加上群體化合理式主義的涉入,於是,政治的一種合理,自然就會產生你認為對的,我也認為是「對」的一個相對式說法。
不懂?當群體式主義產生了合理化的一種派系,就拿古希臘的那種哲學派系來說好了!當各種前人大師所言的教條成了某一規則的規矩時,就有後續追隨者的派系會出爐,這種派系,成了群體式主義的一種合理規則,而合理規則,是屬於群體時,就有派系的一種分身會出爐,而當派系出爐時,你就知道,那種斯多葛主義之類的派系就會出現,這種派系會出現是因為前人追隨者加上後來加入的跟隨者,成了一種主義式主義的一種完美抉擇。
宗教也是如此,基督教為何有那麼多教派?當基督教傳遍全地球,每一個當地人都把這種外來教派稱為他們自認的派系,伊斯蘭也是如此,然後宗教跟著環境演化,加上自成了一種風格,就成了當地派系的一種分支,而這裡分支是屬於自己的教派體系,不屬於完全的一身,你把基督教與新教相比,可能還是有不同之處(什麼不同?自己去找),在這裡,我只說主義式主義的教條,因此,宗教是因為環境演化,各類的旁枝類別也通通隨著環境與人文在自己認為的教派系而更加自成一格。
因此,政治會這麼亂的原因的一種前提,是因為前身有太多的派系在彼此在針對自己的教條提出了太多不同的聲音而造成更加的放大,當然,自身的群體意見要在社會合理成為某一種聲音,是需要多數民眾的合理,來為群體派系有一個更加合理化的教條,才有一種前行的可能,所以當政黨內部有雜音時,派系之間的一種合理現象,就是要讓所有的某一種聲音更加像某一個社會政治上合理的可能性更加出頭與顯現。
因此,我們就來想想,合理化之後的主義式主義是怎麼讓我們更加有合理與某一種群體效應會出現?就像大排長龍的餐廳,我們都是因為有合理化餐廳的服務與價格,所以排隊效應才會出現(不管你自願與否去排隊),而派系之間,來看看店鋪之間的合理現象,你會發現,同一家的分店,怎麼生意會大不同,即使賣一樣的餐點?(先不管地段)。其原因就是在合理化之後的群體效應在我們之間,成了派系之間的一種主義式主義去發酵,因為在後續的追隨者中,一定有幾間分店賣得特別讓你有感,因為你會去購物時,更加感受店家的服務與各種在群體之間合理化現象是怎麼蔓延整個體系。因此,這也是為何派系有這麼重要的原因。
政治的後續光環效應就是如此,尤其就去牽扯到教派系之間的那種利益糾葛最大的情感鬥爭。很多人都說,哪有什麼派系,但真的就有,因為追隨者之間的模仿與發揚光大的單一群體的合理化,會因為自認為對的而造成其他的認為合理化更加的不合理化,就像極端之後的一種反極端現象,只不過在這裡說的是一種群體化的主義合理現象,當我們把各類的追隨者後續之間有衍生的合理現象相加時,你也才發現,你真的不過是某一種群體化一派的自我跟隨者現象的一頭熱。
所以個體合理的一種主義就會衍生出現,而形成更加的個體合理出現。而當個體合理去出現,加上你所認為的群體化效應,你自然就有某一派系的各類混雜。當我們說對事不對人時,你也才會發現,不是對事不對人,而是針對個別的事情才有一種單一個人的群體做事方式,只是我們所看到的現象是單一的針對事情而論,就像傳統,有一派系的單一認為應該要那樣做,比較尊敬神明,後續的另一種派系則認為沒有那種重要,或者影響力不如以往龐大,應該可以不要有多這麼多教條旁系,因此,我們所看的就只是單一對事情化所了解合理式主義是怎麼影響我們單一個人化思考去發展。
這說來,真的很複雜,但沒辦法啊!人之間的合理化現象,碰上了社會合理,以及群體合理的一種一種自然發展,你也會有旁系之間去分類,你應該是屬於哪一種派系支別,如果沒有,你是屬於個體合理——但這個也說不過去,因為人會模仿與追隨,你所知道的,也是先人所了解的,因此不能算是獨創或原創,所以不能算是個體完全合理的範疇——因此所謂的個體主義效應——是群體化,也就是派系之後的一種合理現象而出現。
所以再來看看政治裡面的風向球,所謂的政治正確,或是偏見化的個體主義在我們之間去流傳與發酵,你也會不假思索去相信什麼才是對的正確風向球,當我們有了自私化主義這樣的莫名出現後,你就會發現,所謂的自私化的主義現象,是屬於在世界合理與社會合理一種最基本的人性現有的特徵。而當我們去講求這樣的個人主義發展,喔,才了解,我們是多麽需要去自戀與愛自己。
所以當其他派系與各類的政治交疊時,我們也才發現,不是人過於複雜,而是交織下的主義都會任由去發展它的合理現象。
看看性別,我們以自己的性別為驕傲,而所有在性別裡面發酵的一種男女關係,仍在男女去追求男女定義是怎麼樣的一分為二,而當性別主義在追隨男女之間要分眾時,我們在堅持男女更加去男女,而不是個體主義,或是個體連結關係的方向去思考,所以我們只會有更加男女主義加註這樣的主導而去男女要角色去該有的扮演時,才與我們格格不入,即使我們堅守自由主義,仍是用男女的分眾去維持。
換個意思是說,男女是基本最原始的傳統,不可能排除這個,而在男女之後或者之上,仍有男女性別主義在我們思緒之間去逗留,我們眼中是看到性別就單純的男女,就是社會最普通的現象,而非想到個體,所以,當同性主義產生的曖昧情愫時,我們就把自由與傳統的某一種隔閡現象去分支一種相伴現象而出現,而有一種奇特氛圍(你去想想古人看到男男接吻與女女接吻的一種奇特矛盾)。
因爲先有男女,所以在男男接吻的一種噁心感去甚於女女接吻的噁心感,也是大男人主義在社會中的觀念先去如此主觀。而當男生角色在女性吃不開時,所以,女性反而認為,角色互換是一種很難馬上接受的現象(你把性別男女先交換,再來想想現代男女)。後續的女權主義,在要求性別平等的同時,是把男性角色與女性角色拉成同一直線時,是要求女性可以與男性一樣,而非男性降低與女性一樣。
男性的角色是什麼,相信我們多數人已經有了底,因此,當男性角色化身為女性時,才會與社會產生一種反落差現象。而男性的角色不如以往時,所以整個性別在轉換思考時,我們才覺得性別才需要真正重新思考性別本身——不應該只有男女這兩種。
但沒辦法,事實是如此啊!我們是男是女,一出生的性器官決定我們該穿男裝還是女裝,該喜歡藍色還是粉紅色,即使社會合理已經成為既定現象。然後去看看擇偶,你也才會發現男生所想的與女生所想的在性別之間的「性」,喔——這跟本就是男女最有理的直接發展。娼妓,是因為生理需求而有,而單單男性,放眼全動物界,我們都有身體與心理上難以排解的寂寥,才要求歡,但人類這一部分還有擇偶與配對上的一種追求模式更加耐人尋味,如果在追求女性時,要這麼辛苦,才能了解女性在想什麼,那麼古人在追求愛情時,我們是不是只要兩情相願,而在主動與意識中,只要更加去強加自己的需求,才會讓兩性更加地反差?才導致性別整個需要去翻轉?
因此,性別在強壓在男女更加男女的同時,我們是在男女裡的角色更加有歧視上的角色才需要分眾,是因為男女的前身依舊是男女的傳統在角色有不同的偏見與比較心態而導致男更去男,女更加去女(同性也是如此),誰比誰好,都是男女在交互角力與勝出,還有仇視等等之類的感受在我們意識狀態中,要性別——裡面的男女,保有男女。
政治本身,或是派系裡面的男女在角色上,是屬於男性主義,或是女性主義,或是反女性主義應該是怎麼樣,所以性別的角力才一直那麼更加的分差,更有極端的兩段式反極端。因此,思考性別,就如同思考政治本身,或是這整個社會與世界帶來的一種多數合理現象,沒有人說不是,因為這是必經與超過至少八成的人都認為是對的絕對式主義的合理道路。所以當其他派系與各類的政治交疊時,我們也才發現,不是人過於複雜,而是交織下的主義都會任由去發展它的合理現象。
這也是人那麼難懂的原因,也是我最想學的原因,比起怎麼投資?這種才是我的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