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有亞斯伯格的我,對於共感這樣的能力是較弱的,然而人是群體生活的,在這樣的環境下,我不的不訓練自己,去觀察去感受他人的狀態,當下的芬圍,因此雖然不擅長,但也算是勉強的學體了一點社交的技能。對我來說,這個能力,就像是重聽的人,戴上的助聽器一般。不過有趣的是,因為這是個外掛技能,當我感到疲累時,可以輕易的卸下來…如像摘下助聽器一般的簡單。因此,情緒勒索、人情壓力…對我來說,完全不具有破壞力。就像遊戲裡的幽靈,免疫物理傷害那樣的自然。
亞斯伯格症候群(亦稱為亞斯伯格障礙)通常被人們認為是一種障礙,影響社交和共感能力。然而,本篇文章將從一個全新的角度來審視亞斯伯格,讓人們知道,它其實是一種獨特的天賦。
共感的挑戰:對於許多患有亞斯伯格的人來說,共感和社交能力可能是一項挑戰。隨著亞斯伯格光譜的強弱,在共感(感受別人的感受)和社交上,就如同開題中講到的如同重聽的人對聲音的感受一樣,但是重聽可能是花錢配一付助聽器能夠解決(完全失聰除外),亞斯伯格則需要靠外在的訓練並自行模擬"共感"這一件事,但也因為有過這樣的經歷,所以我可以明白目前AI的缺失是怎麼回事。我所缺失的是共感的能力,但AI缺失的更多…眼、耳、鼻、舌、身、意…
儘管共感能力較弱,然而通過努力訓練和觀察,學習和模仿,慢慢掌握了一些社交技能。雖然無法八面玲瓏,但至少還能應付應付。慢慢形成一個模擬機制,用來模擬我所缺失的能力,雖然我感受力很弱,但是透過學習,和邏輯的推論,我可以瞭解到社交這件事的輪廓。但不算是真的感受,如果要比喻的話,就像雖然看不見,但我可以摸的到;或是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是我可以感受到振動…然後用感受到的資息,去模擬"正常人"可能接收到的訊息…
而這些技能對我來說就像助聽器,可以戴上也可以摘下。因為我需要去思考,才能模擬,打個比方來說,別人覺得很燙,但我只是覺得溫溫的,而我需要自己去轉換,怎麼的溫度,是一般人感受到的燙。但也因為我並不是真的感受到燙,所以這種能力允許我在感到疲累時,選擇性地卸下“共感模擬器”。
情緒勒索和人情壓力的免疫:對我來說,這些社交壓力就像遊戲裡的物理傷害,而我就如同遊戲裡的幽靈,可以近乎於無視。而我在乎的只有我的家人、朋友…我可以更理性的去面對這些壓力,我可以只在乎自己想在乎的人。當我第一次在廣播中聽到關於"被討厭的勇氣"時,其實我的心中出現的疑問是:被討厭會怎樣嗎?為什麼被討厭需要勇氣?後來才明白,原來幽靈跟本沒有穿著鎧甲的必要…而"被討厭的勇氣",正是在社交時,對抗壓力的鎧甲。
一個獨特的視角:這種免疫力提供了一個獨特的視角,使我能夠在社交情境中保持一定的距離和客觀。也能夠更理性的去看待人事物,但偶而還是會沉溺在自己安靜的世界裡,忘了載上"助聽器"。所以常顯現出"冷漠"或是"無情"的樣子。
重新評估的必要:將亞斯伯格看作障礙可能忽略了其獨特的優點和潛力。人情壓力、情緒勒索…其實過大的社交壓力,也造成了很多社會問題,如果換個角度來看,亞斯伯格也可能是一種自然的保護機制,讓人免受某些社交壓力的傷害。從而發展出個人的獨特性,其實就從我個人的觀查來看,我覺得伊隆·馬斯克(Elon Musk),也帶有很強烈的亞斯伯格光譜,如果不是這樣,那我也只能說,能夠做到如此無視眾人的目光,堅持做自己想做的事,那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亞斯伯格不應該僅僅被視為一個障礙或缺陷。通過對其深入理解和欣賞,其實不難看到這是一種獨特的天賦,甚至可能是一種超能力(我自以為啦!)。重新定義亞斯伯格,也許能夠為我們提供一個更加豐富和多元化的理解,這不僅有助於支持帶有亞斯伯格光譜的人,還能讓我們重新思考自身的社交能力和人際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