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4/08/29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這世界大得讓你很難不旅遊:績優團隊台南高雄參訪

透過團隊的票選,得以參加112年績優青年志工團隊國內參訪的台南高雄場。

總共參訪了四個單位,大多集中在地方議題,僅有一個是推廣媒體識讀的單位,不過被邀請分享的講題是「如何招募志工」,而不像其他單位的經驗談。

在旗津社會開創基地的合照。

除了參訪的單位之外,我也自己一個人跑去萬巒和潮州鐵道園區,之後將會另寫一篇分享。

第一天

不得不說,承辦的宜蘭培訓中心對於活動真的很用心。破冰遊戲和每天晚上的回饋時段都花樣百出。

集合之後,我們很快地收到第一份任務:小浪人。每個人要找6個路人介紹自己的團隊。

他們先發下每組不等的現金,大家分頭行動,在自行前往用餐地點的路上一邊破任務。

來自環保新勢力的組員遇到荒野保護協會的路人。

Wecan weshare的負責人直接在高捷上做任務。

任務破解過程中,很自然地了解到彼此的團隊,同時也是為自己的團隊增加曝光。

技工舍|中山大學旗津社會開創基地

以中山大學社會系為組織骨幹,創立了創生團隊「大港笑cc」。

大港校cc的招牌。

兩位分享者都說,他們剛到海軍第四造船廠的技工宿舍時,像個鬼屋。他們每年都要申請大筆的經費,逐一修繕。

那天的雨一陣一陣的,一下子暴雨,一下子出太陽。畢竟是老屋改建的,房子還是很容易出狀況,例如漏水,所以改建的老屋需要很多心力維護。

聽完分享後,我們認識到了旗津的特色之一,大漁旗。大漁旗會寫上「滿亻載」的字樣,不僅求漁獲滿滿,也求船員平安。

由駐點團隊山津塢負責大漁旗活動體驗。

繪製大漁旗時,旗面必須騰空。

自行絹印個人的大漁旗明信片。

也另外體驗了駐點木工藝術家的課程,製作樹枝鉛筆。因為接踵而來的杜蘇瑞颱風和卡努颱風,我們使用的樹枝都是颱風吹落的黃楊木樹枝。

削鉛筆的過程是漫長而艱辛的。因為我提前選了一枝較細的樹枝,所以比起其他人輕鬆很多。不論大小美工刀使用起來沒有太大差別。不過據拿粗樹枝的人的說法,大美工刀一致地被認同好用不少。甚至有人偷吃步,跟老師拿來他的銼刀,省力了不少。

對面的夥伴樹枝比較粗,進度明顯慢很多。

有人分享到,雖然削木頭鉛筆的過程很艱辛和漫長,但堅持下去,還是可以看到自己努力有結果。

很喜歡這句話。

第二天

股份魚鄉

在股份魚鄉主要據點外的合照。

說到七股,很多人想到鹽山和黑面琵鷺。但七股早已不再曬鹽。黑面琵鷺還在,漁民可以和台江國家公園合作,獲得黑面琵鷺友善標章。

依循台江國家公園建議,友善黑面琵鷺的養殖方式。

不排除無法留下的可能,但我們要思考要留下什麼

當下很喜歡這句話,發揮自己的影響力,不讓自己的努力留白。影響力發揮的展現,就在於自己的理念被接受與支持,即使不再是由自己推動,也會有人秉持一樣的信念,致力於點亮某個角落。

但後來到萬巒遊玩時,我的想法受到一些改變:若是沒有維持,遲早有一天會消失殆盡的吧。就好像是興建一座娛樂設施,但大眾不買單,最後成為閒置的空間和資源,沒有人在意的故事。

不是我們幫助漁民,是漁民幫助我們

要和地方上居民打好關係,讓他願意信任與合作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況他們可能隨時改變心意。

目前總共有5個據點,透過不同的養殖漁業,推出不一樣的食魚教育。而我們體驗的是冠騰海產的《蝦咪代誌》。他們在YouTube頻道上建立了自己的頻道,《七股魚常日》,分享許多養殖漁業日常。

放飼料。

我和另一個女生自告奮勇下池放捕蝦籠,手上沾滿魚塘底部的藻類,上岸後什麼都不敢摸,一直找水龍頭。果然是從城市來的。

在魚塘放捕蝦網。

俊逸文教基金會

俊逸文教基金會創立於1999年,曾多次榮獲廣播金鐘與績優團隊。

除了廣播節目,這幾年也致力於長輩們的媒體教育,透過短而有力的口號「警!查!證!」提醒長輩不要全然相信訊息,以期降低長輩遭受詐騙的機會。

基金會也積極到學校宣傳,並透過青年最有興趣、最擅長的數位服務,吸引青年志工。將日常數位應用帶入長輩們的生活,例如美顏相機、外送平台和資源共享平台,讓我們看到青中銀世代教學相長的經驗談。

代溝由時間與文化挖掘而來,溝通互動無法填補溝壑,但能一磚一瓦地建造橋樑。

第三天

大崎村落創藝基地

是地方給予我們養份,是我們創造機會。

阿瑋自詡為藝農,從大學就開始在大崎村落據點,直至今日,已有十多年的時間。

「村是遊戲島」地圖

阿瑋說,很多長輩到這大崎村落走走看看,都覺得不錯。但他們總有質疑,這些駐點的藝術家是不是不夠具有競爭力,才會退居到這個小小的地方。

我想起曾經聽過的演講。講者說她十年前曾經出差到美國,而在那場演講的前一年出差到非洲。難道是她退步了嗎?怎麼出差地點變得不被主流肯定?她發現,正是因為她有了能力、被肯定,才會被派去開發新的市場。

開創機會是比鞏固現有資源更困難的事。

住居地方,並不是逃遁與偏安一隅。

主流不是唯一的道路。

即便如此,我們依然難逃主流思維。惟有主流看到努力和成果,才是被認同的。例如公視《無事坐巴士》曾經到此錄製,也有許多中央機關部長前往拜訪,才能為非主流帶來主流的認可。之前撰寫讀《歡迎光臨人類學》所思:當今社會同時強調集體與個體之怪現狀一文時,便深有感觸。

後記

曾經和蔓蔓聊過,很多創生團隊,包含苑裡掀海風、洄游吧和中興莊,還有這次參訪的三個地方議題團隊,前三者是海歸的當地人,後三者是外地人。

之前修旅行文化的時候,老師曾經出一道題目,大概是問我們對於「外地人介入當地文化,創造觀光商機」有什麼看法。我當時的想法大致是:雖然外地人破壞、扭曲、再現了當地的文化,但如果要推廣文化、發展當地經濟,那這是無可奈何的,因為當地人若沒有走出去,就看不到自己文化的特色,也不懂觀光和商機。賴柏威若不曾去海外求學,就不會有《寄生之廟》。

小小一座台灣島上的土地故事都不知道,好多土地都不曾拜訪。台灣好像很小,但也不是真的那麼小。

真的很謝謝Revery的夥伴票選我作為團隊代表來旅遊我是說參訪。

因為要撰寫回顧文在團隊社群平台上發表的緣故,我也在自己的社群平台和部落格也發布內容差不多的貼文。當然,考量到受眾和性質不同,內容和表達天差地遠。但回顧的過程中,我發現兩件很值得檢討的事:一、我的筆記居然沒有記下這些人的名字;二、稀稀落落的筆記,演變成看不懂自己的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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