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什麼事都可以寫一遍、聊一通的人,對我來說,是一特殊的能力。把日常觸碰到的任何事情、人物、瞬間,於腦海中,用自己特有的filter過濾,灑上個性色彩後輸出,把每趟的匆匆一瞥,化為意念的產物。
這本書剛好在颱風天時閱讀,碰上了作者對於此日的描述:「颱風來臨前的天空總是特別明淨,夕陽總是異常絢麗,從天際間透出不尋常的紫光,彷若超現實的末日場景,世界毀滅前,於歸途中,大批下班下課的人潮一窩蜂湧進超級市場,搜括乾電池手電筒、餅乾泡麵,滿載的推車在收銀機前大排長龍,足足可儲糧三月,總是過量,不出三天,颱風早已遠離。我城的人們大肆採買,豪奢的程度不輸逢年過節辦年貨。颱風天,除了災難意義,竟還有小型慶典意義,嘉年華氣氛。」
此種腹黑,我也儲於肚子許久,每每看見這情景,都是見怪不怪的無可奈可。
另一作者講中我心意的尋常遭遇:「當我在疾行間低斜著視線,以不懷好意的獸類眼光,冷眼看著這個世間,閃過迎面來的自行車,閃身穿過那些總三五成群勾肩搭背成一隻橫行霸道的連體螃蟹,超越每一個人,將經過的風景迅速甩在身後,留給他們的是一陣風,一個孤單的背影,以及或許因風揚起的髮絲。」
看透了也感嘆俗氣的一針見血,不直接的抱怨因沒什麼能被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