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戲外的戲

這次是難得一見的電視劇試鏡，試鏡地點在〇〇影業公司本部。

一進門有櫃檯小姐引導，空間以灰白色調為主，卻十分明亮，裡頭有數十個空間，有半開放式的座椅區、也有垂著百葉窗的會議空間，一度以為我在《The Intern》（高年級實習生）或是《The Bold Type》（狂放時尚圈）裡頭的商業大樓裡，好不真實。

坐在弧形吧檯等待試鏡時，和旁邊的經紀人對到眼，點頭示意了一下。經紀人帶著三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孩子們一起來試鏡，對我投以打探的眼光，是打探沒錯，眼神停留在我身上太久了。

細碎的耳語在寬敞的空間裡頭散開，有人在聊自己今天是不是應該多準備一條領帶，有人在說自己這幾天怎麼準備劇本和背台詞，有人在討論最近的新合約，不管是哪一種，都讓我覺得自己跟這裡格格不入。此刻我像《셀러브리티》（絕世網紅）裡尚未走紅的徐雅莉，看著出入華麗空間的人們，卻看不懂其中的言談。

經紀人的孩子們都試鏡完後，跟製作人哥哥說再見時，還不忘提到這齣劇前一檔的主演之一也是他們家的，請製作人多照顧一下。我看了一下周圍，沒有其他人，說給我聽的呢。

走入試鏡空間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在演了，而且沒有人知道這些戲外的戲和試鏡結果是不是正相關。這大概也是每每試鏡完會讓我快速掉電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