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世界的與個人的歷史之驚人的相似,「押韻」這一說法特別地準確。就像是被一詩人所給定的那樣,或深思熟慮、或流瀉而出。於是就再次地,但肯定不同地發生了。如同今天聽到的這個對預言很巧妙的說法:那些事情會那樣發生,是因為他們從不改變,所以能輕易地被人知道結果。
而這便是所謂的命運了。
就像那被從哲學引渡到「成功學」的格言「性格決定命運」,人們的終點之所以被決定好了,那是因為他在更早之前就已經將自己終結。我們只是還未走入土中,但一但我們停止去讓自己成為一個活人,我們便已經是死人了。
因此便需要時時地更新,在合格律的同時,找出更能精確展示真實的那些語句,在此之上,細膩地反覆,去將其打磨成一更悠長的詩歌體--
當我說出人「如果不是作為一個演員,就是作為一個觀眾」時,心理師的那句「為什麼你不能做故事的作者?」雖然聽起來過分勵志且不在相同脈絡中。但拉開距離來看,那的確是指引一特定答案的方向。
你勢必要站上舞台並且坐在觀眾席,但為什麼不也參與規劃和編纂?
那是另一維度的事情,是棋盤外、和室裡、是構思一個設計之前,還未成為圖紙的塗塗寫寫:房間地板變得五顏六色,東西散落卻不至於凌亂,你不小心吃到蠟筆舌頭感到噁心,卻不自覺地快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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