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2-14|閱讀時間 ‧ 約 0 分鐘

於是,不爭氣的我還是回到了香港呀

    常常被人問起,新生活過得怎樣,其實也不知怎麼回答,結果每次都最後矇混而對,說道生活還是照舊的過,人還是同樣自閉、emo。


    可這份的離散的形態,就有如身邊縈繞的薄霧一樣,能悄悄滲入骨髓,令我不時從心底不自禁的打冷顫。我一直不肯承認,或許是因為我心知肚明知道,即便自己願意捨棄僅有的過去,也不能擁有改變太多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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