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還是留下呢?
吉米低垂著頭,走在空無一人的深夜捷運月台上,
沒有嘻鬧聲
沒有歡笑聲
沒有呢喃聲
沒有腳步聲
空氣中 只迴盪著不見其人的站務員廣播聲
坐上石椅的吉米,閉上雙眼,等候著。
每當疲累時就會自動出現的腐木味,這時又出現了。
黑暗中浮現一張模糊的臉,以及無數次夢中重複出現的畫面:
竄出天花板的通道出口,寬廣的房間,迎面而來的落地窗...而窗外的世界,同樣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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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米已經很久沒有做夢了,或者說,已經很久醒來後不曾記得自己做過的夢。
然而,這幾天,就像是開竅一樣,各種清晰的夢像是醞釀了太久,爆發似地每天湧來,
醒來後甚至還記得那些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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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大片水池,看不到邊界,吉米眼前有一人,
屈身從水池雙手捧出一個皮黃木框,木框中間同樣皮黃色的的木板一片乾淨。
像是儀式一般,左手將一個形狀像是球針的物體,給插入了木框的左上角。
然後,重複著同樣的儀式,
撈起 插入 撈起 插入 撈起 插入 撈起 插入 撈起 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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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眼前的世界在每次一睜一閉間 肯定發生了很多事 很多被沒注意到的 不小心被發現 大多人也或能忘卻~ 這世界肯定有精靈
#微光錄音帶
2017.1.16 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