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季的大型時裝秀來臨。琅兒匆忙地從城堡的玻璃大門進入後一路狂奔,穿越高級時裝區、中高端時裝區的辦公室,這次還看見來自螢輝都市的精靈明星來訂製時裝。大家依然超級忙碌, 東奔西走,一下跑到布料保存區領取布料或跑去確認模特兒身上的時裝是否還需要做細部的調整,辦公室忙碌到像炸掉一般的亂哄哄。
琅兒好不容易走到實習區座位坐下後,看到桌上擺著一張設計草稿,拿起看了看,道:「原來我今天是製作外套。」蓄勢待發準備開始打版。
信子無精打采說:「哈……悠閒的日子沒了。加油喔,有問題都可以問我。」
琅兒笑吟吟道:「好~」首次製作大型時裝秀的琅兒,緊張到額頭滿是汗珠,製作到一半時晏伶突問:「琅兒,你外套打板好了嗎?」琅兒抹了抹額頭汗水,答:「打好了,要準備進行裁切縫製。」
「那進度很OK。」晏伶慢慢將音量降低,說:「對了,有件事要跟你說......」
琅兒詫異說:「怎麼了?怎麼突然這樣說話。」
晏伶將食指放在唇中,輕輕「噓」了一聲,悄聲說:「就是在左邊最旁邊的那一組......他們比較有個性,少接近他們。」
琅兒東看西看,說:「哪組?」晏伶遮遮掩掩的舉起手,伸出食指,往左方最邊邊的方向比去,在琅兒看見後迅速收回手指。琅兒挑眉一高一低,懷疑說:「你是指......每天都冒著一堆粉紅色愛心的那組嗎?」
晏伶大笑了出來,道:「哈哈哈,冒著粉紅色愛心,形容很到位。」又說:「你才來沒多久就觀察入微,曉得那組都在冒粉紅色愛心。」
琅兒笑說:「哈哈哈,不是我觀察入微,是那組的人太明顯,不想看都能感覺到。」
信子聽到晏伶、琅兒在講悄悄話,好奇參與:「你們在說誰很怪?」晏伶再次用手指了過去,說:「就......易盈他們那組。」
信子不解發問:「易盈怎麼怪法?」
易盈
位於最左邊的實習設計師。女性,異性戀。頭髮燙著大波浪捲,經常穿著各式各樣花色的連身裙裝。皮膚很白皙,面部五官有點稍平。長相普通卻很清秀,算是很一般的生理女性,氣質倒是很不錯,講話嗲聲嗲氣。
晏伶輕撫了一下烏黑柔順的長髮,說:「我覺得易盈社交手腕很高明,說話又很嗲,可能因為這樣讓很多男性陶醉沉迷,傾倒在他的石榴裙下。」
信子輕說:「那也還好,女生不都這樣。易盈不是正在跟他同一組的庭溶曖昧?」
琅兒附和:「對,我也是看到易盈都裝成小貓咪的樣子,在那個叫庭溶的男的身上蹭。」
信子皺眉說:「對呀,男女這樣正常。不過依女生來講,易盈是真的算蠻主動。」
晏伶忽震驚道:「你們看到易盈跟庭溶曖昧,我是看到他跟也是同一組的梓千手牽手一起去吃芒果雪花冰。易盈還用嘴巴咬著整顆芒果餵梓千吃,然後他們就在冰店熱吻起來。」
信子訕笑道:「整顆芒果!很特別的情趣內吼,這樣他們不就親到整個嘴巴都是黃色的芒果。哈,好髒。」
晏伶微笑點點頭示意「沒錯」。
信子又道:「所以梓千現在喜歡易盈了喔?」
琅兒疑惑問:「梓千現在喜歡易盈。那之前是喜歡誰?」
晏伶尷尬說:「呃......梓千之前到處試水溫。」信子接過話:「哈。一開始梓千是想跟我曖昧,但我沒興趣,他完全不是我的菜。然後他就去找音子,然後咖咖,結果也沒人理他。現在目標換易盈,幾乎全辦公室的女生無一倖免。怪!」
晏伶說:「所以女生只剩下跟他們同一組的宛其沒有被染指?」信子嘲笑道:「哈,但我感覺宛其也不會接受他,所以他就不試了吧。」
琅兒問:「難道易盈現在也是在到處試水溫?看庭溶或梓千誰先上鉤?」
晏伶撫了撫烏黑飄逸的長髮,假裝捋了捋下巴的空氣鬍鬚,道:「依在下看,感覺比較像是腳踏兩條船。」
信子興奮道:「真Der!完全看不出來易盈長那麼普通還可以這麼花心,欸很會玩內吼。」
琅兒看見信子很激動,輕笑「哈哈哈」一聲。晏伶也笑說:「是不是很讓人驚訝,所以我才要你們不要太靠近。」
忽有龐然大物,拔山倒樹而來。粗曠的嗓音硬是要裝可愛,高亢尖銳聲調大聲問:「你們在討論誰花心?我也要聽~」
琅兒看見厚修靠近,開口說:「就是易......」晏伶馬上打斷琅兒說話,微笑調侃:「關你屁事~八卦王!」
厚修雙手抱在胸前,嘟起嘴,氣噗噗的大力跺一下腳,說:「吼!講一下又不會怎樣,你們在說誰幹嘛了?」
琅兒看一眼晏伶,說:「可以說嗎?」
厚修氣憤搶道:「當然可以說啊!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嗎。」
晏伶輕撫烏黑柔順的長髮,無奈說:「好啦,既然八卦王這麼想知道你就讓他知道吧。」厚修再次用力跺一下腳,怒斥:「誰是八卦王,晏伶你會不會說話啊!」
信子見狀緩頰,說:「哈,晏伶只是在跟你開玩笑,你們感情這麼好。」
厚修憤怒的情緒這才緩了下來,依然雙手抱胸,撇頭說:「哼。誰要跟他很好啦。」
晏伶雙眼真的變成等於等於符號,說:「= =我才是不想跟你好。」
厚修指責:「欸!你為什麼都給我那種表情......」
琅兒眼見快要吵了起來,趕緊圓場:「好啦~就是我看到易盈對著庭溶像小貓一樣磨蹭,晏伶卻又看到易盈用嘴餵梓千整顆芒果然後舌吻。易盈腳踏兩條船這樣。」
厚修一臉疑惑,說:「什麼麻......這又沒什麼,阿就母豬賽貂蟬。而且他們也就只是親親抱抱而已,連這都要討論,你們是不是很單純阿?」
晏伶招牌眼神,說:「= =對阿,就你最淫亂。」
厚修氣憤吼:「屁啦!晏伶你才最淫亂啦。」晏伶都不說話,就這樣眼睜睜的「= =」凝視著厚修。厚修突覺氣氛尷尬,自己打圓場:「什麼嘛~我連男朋友都還沒有交過,代表我真的是最、最、最純潔的好嗎~」
琅兒笑笑吐槽:「是真的純潔到沒有交,還是其實是交不到,要分清楚喔~」晏伶直接樂開懷大笑:「哈哈哈哈哈。」
信子笑說:「哈,好壞。」
厚修大力跺腳,氣撲撲說:「其實我......不跟你們聊了,再見。哼。」轉身離開。晏伶依然招牌表情「= =」目送厚修離開,似乎不是很歡迎厚修隨意插入話題。
信子、琅兒也開始忙起手中的時裝。琅兒皺起眉頭,不禁心想:一向連說話都非常小心謹慎的晏伶,不是才提醒我要謹慎。那他怎麼對厚修講話這麼直接?難道是兩人感情好到能直言不諱?
琅兒回想這幾天觀察的情況,晏伶、厚修兩人在辦公室算數一數二的要好,幾乎能看見兩人都一起吃飯,連畫設計草稿也時常關心對方,看起來一團和氣。可在更仔細的觀察,能發現兩人在交談中的玩笑話非常尖酸刻薄,不曉得是不是發自內心,都好像真心由衷希望對方過的比自己還要糟糕。那些看似玩笑的調侃,好笑卻又不那麼的好笑,更像是直戳對方的要害一般的出擊,藉此打壓對方的自尊心。雖然經常吵鬧卻又很關心彼此,有困難時還會施予援手。
緣分還真奇怪。
想破頭卻還是困惑的琅兒,悄聲說:「說不定這就是他們的相處之道吧。」
此時辦公室最旁邊角落,傳來一聲輕柔拉長尾音的呼喚聲:「庭溶溶~~~~~」
信子輕笑一下,興奮說:「來了來了,琅兒你看他們。」經過認真思考感到疲累的琅兒,抬頭望去,發現原來是剛才在討論坐在最左邊角落的粉紅色愛心組的實習設計易盈。
易盈嗲聲嗲氣輕柔呼喚,下巴靠在坐著的庭溶肩膀上,無辜的眼神眨呀眨,說:「庭溶、庭溶溶~人家不會這個針法,你可以教教人家嗎~」
庭溶回過頭望向易盈,轉頭時臉頰不小心輕碰到易盈的臉頰,羞澀縮了一下,說:「小寶貝,怎麼了~」
易盈手輕放在庭溶的額頭,嗲聲嗲氣關心說:「庭溶溶~怎麼臉紅紅,是不是發燒了?」
「是你太美。」
在這浪漫的瞬間,兩人深情的對望,粉紅色愛心形狀的泡泡就這樣在兩人的周遭肆無忌憚的漫出來~♥
庭溶
易盈組的裁縫之一。男性,異性戀。庭溶的外表看起來已經是中年大叔的樣子,但年紀似乎沒有很大。頭髮有點稀疏、髮絲很細,經常戴著帽子想遮掩稀疏的頭頂。眼睛一般大小,因為會騎越野登山車登山的樣子,所以也常常戴著墨鏡。鼻子跟嘴巴都圓圓大大的,看人的眼神笑起來色瞇瞇的很猥瑣。
身高倒是蠻高的,身材胖胖的有些鬆馳,挺個大肚子。衣著品味很樸素,穿著破破爛爛的T-Shirt搭配灰色棉褲,但前面並沒有一包在那邊晃來晃去。
兩人深情對望好一陣子,易盈羞澀開口:「人家想問你這個線要怎麼縫~是先往下縫一針然後回到上一個針眼再縫一針嗎?」
庭溶展現男子氣概,趾高氣昂回應:「小寶貝,這個很簡單,我來教你。」坐著的庭溶將身子完全轉向易盈,面對面互看。庭溶將兩腿打開,好讓易盈可以站在自己兩腿中間,那微妙的距離,微微的靠近輕輕的觸碰,卻好似又沒有真的觸碰。若即若離的感覺,讓人心臟砰然加速跳動,小鹿亂撞。
站在庭溶兩腿中被包圍的微妙距離,又有溫柔的粗糙低沉的聲音教導。兩人交疊緊握手中的針線穿來穿去交互溫柔撫弄。當下,易盈真正感覺到自己有種被滿滿愛意給包圍,周遭出現更多粉色愛心形狀的泡泡緊緊包圍住自己,令人無法喘息~♥ ♥
易盈白皙的臉頰在充滿粉紅色愛心泡泡的渲染下,不由得微微發紅。
庭溶輕輕柔柔的撫摸易盈的手,仔仔細細教導如何縫製,輕聲細語說:「這裡要繞回來兩個針眼,這樣~有清楚嗎?」
易盈噘起櫻桃小嘴,輕輕搖了搖頭,左右晃動搖擺身體,呻吟「哦~」一聲,道:「人家不清楚啦~你再一次~」
庭溶閉上雙眼,仰頭享受那搖晃散發出來的香氣,呻吟:「阿~小寶貝好香。」
易盈害臊說:「人家......哪有啦~」
庭溶撫摸起易盈大波浪捲髮,輕柔說:「小寶貝的味道真的好香,嘟著櫻桃小嘴也好可愛。」
易盈害羞的低下頭,看著手中的針線說:「討厭~你在看哪裡啦,要專心教人家縫線呀~」
庭溶繼續柔情說:「沒辦法,小寶貝太好看了,我被你給迷住,眼睛動不了。」接著緊緊握住易盈的雙手,深情款款,說:「小寶貝的手很細嫩不適合做事,這種粗糙的工作還是交給粗糙的宛其和梓千來做就好了。」
易盈嘟起櫻桃小嘴,輕慢的搖搖頭,說:「可是......人家也想要試試看,幫忙出一份力。這樣人家更了解怎麼縫製後,才能畫出更好的設計草稿。」
庭溶大力讚道:「沒想到小寶貝為了大家這麼努力!那我再教你一次。」
易盈輕咬下唇,溫柔說:「庭溶溶~你真的對我好好喔~」
庭溶興奮的「嘿嘿嘿」淫笑。
從易盈組那邊傳來,梓千大聲的喝斥:「大色魔!」
梓千
易盈組的裁縫之一。男性,異性戀。試水溫失敗後變非常愛慕同組的實習設計易盈,也毫不避諱的大膽示愛。對於梓千的愛,易盈沒有接受也沒有婉拒,梓千看似有機會便不斷的進攻。恰好與同組另位裁縫庭溶成為愛情的勁敵。
梓千年紀與庭溶差不多,但外貌與庭溶相比恰恰相反。看起來較年輕,頭髮茂密,有著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眸,身高是較矮小,臉頰與身形微肉。衣著品味很樸素,總是穿著黑色的T-Shirt搭配土黃色的卡其短褲。
坐在同組最後方,宛其一直戴著耳機默默不說話,終於忍受不住拿下耳機,說:「阿梓千你終於發現他很猥瑣了喔。」
宛其
易盈組的裁縫之一。女性,性向不明。在辦公室裡沉默寡言,似乎還有其他兼職,所以經常一到傍晚就不見人影。衣著品味與同組成員一樣簡潔樸素,穿著簡單的T-Shirt與牛仔褲,隨時都戴著耳機聽音樂。
座位就在隔壁的厚修,看到易盈、庭溶的含情脈脈的撫弄針線後,感到有些噁心,露出鄙視的眼神,迅速回頭看著棨搯「嗯?」了一聲。看到坐在自己前方的厚修轉頭發出聲,棨搯也抬頭「嗯?」的一聲回敬。
厚修一臉狐疑說:「剛剛是不是我聽錯阿?」
棨搯問:「聽錯什麼?」
厚修嫌棄道:「不是阿,昨天易盈才教我那個針法,他怎麼今天就不會了?」
棨搯瞇起眼睛,笑臉淫淫說:「嘻嘻,是故意的,故意的。」
厚修摻不透其中道理,驚喊:「故意!?幹嘛要故意?一定是不小心忘記吧。」
棨搯隱隱嘲笑「噗哧」一聲,又說:「唉唷,差點忘記你很不聰明,怪不得你單身。嘻嘻。」
厚修拍一下棨搯的桌子,怒喊:「你靠么阿!你是會不會說話啦!!!」棨搯見到厚修生氣,嚇了一大跳,趕緊露出凸凸的暴牙淫淫賤笑,聳起肩膀,卑微諂媚說:「沒事沒事,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嘻嘻。」
厚修撂下一句:「你下次敢再這樣無禮試試看!」大翻白眼轉身回去。棨搯尷尬生硬假笑「嘻嘻」幾聲,低下頭繼續縫製。
琅兒笑說:「信子我要去買杯咖啡還有點心,一起去?」
「好~要。」
晏伶轉頭笑說:「那琅兒可以順便幫我買一杯拿鐵嗎?」
琅兒答:「好~」信子、琅兒兩人一起走到戶外的美食區,看見人滿為患,每個座位幾乎都有人坐。琅兒驚呼:「今天人好多喔,信子你先找個座位坐。我去點餐,你想喝什麼?」
信子猶豫了一下,說:「我今天就喝一個摩卡咖啡就好,謝謝,我先去找位置。那邊不錯!」才剛說完話,信子忽然馬上飛快的衝去佔位。琅兒站在原地看到信子快速衝刺,心想:哈哈,信子衝好快,好厲害。
正午,藍天白雲,陽光暖洋洋的照映在座位上,微風徐徐吹過很愜意。信子坐在位置上神情有些哀傷。過一會兒,琅兒端著餐盤緩緩走近,抹抹額頭汗水,說:「呼~終於找到你,今天真的好多人。」
信子笑說:「今天超多人,可能是有些人來開會的吧。」看了一眼餐盤,驚呼:「你還買幾塊蛋糕喔!?」
琅兒坐下,遞上巧克力蛋糕說:「對啊,一起吃吧~你應該很喜歡吃巧克力對吧?」信子眼睛發亮,說:「對!巧克力好吃。這真的要請我吃?不好意思耶,真的可以吃嗎?」琅兒點點頭,笑說:「請吃請吃。」信子靦腆說:「真的可以吃嗎?那我就不好意思囉~」琅兒笑說:「請吃~」
信子大快朵頤的吃著巧克力蛋糕非常開心,忽然皺眉說:「沒想到易盈他們有複雜的人際關係,我也有複雜的人際關係,唉……」
琅兒喝了口咖啡,問:「剛看你在座位上有點哀傷?怎麼了?」
信子咬一口巧克力蛋糕,說:「看你跟大家混的不錯,都有話聊,像我就不行,感覺我是不是也要多多跟大家聊天一下?」
琅兒緩緩說:「有嗎?我也只是打聲招呼,隨便亂聊一下而已,其實很尷尬,哈哈哈。」
信子猶豫一下,道:「哈,其實是感覺到晏伶比較現實,看能力來決定要跟誰好。我看晏伶就比較喜歡你。」
琅兒震驚說:「可是你不是從花織城來的嗎。我記得花織城的工藝技術很強,但那裡長什麼樣子?」
信子介紹:「花織城就是……蔓娜島上的另一座城市。土壤肥沃、氣候宜人,所以到處盛開花朵,彷彿一片花海,落花紛飛很浪漫。因盛產花卉及棉料,所以特別產出很多款香水及不同類型的織物。這城市的人手工都算蠻靈巧,對於織物非常了解,能織製出各式各樣的高端布料及配飾。我記得有一個花織城的比賽,所以有很多時裝界的人會特地去我們那學習技術。」尬笑道:「但我工藝算還好……哈。」
琅兒疑問:「怎麼說晏伶是看能力來決定要跟誰好?我看你縫珠花很厲害耶。」
信子說:「辦公室裡有五位實習設計,能力最好的是音子和高層很喜歡的晏伶,接下來是很努力的咖咖,厚修算不上不下。最後是易盈他們已經五次沒被選上,再一次就要被淘汰了。」
琅兒點點頭,依道:「難怪我看晏伶比較常找音子,對厚修亦敵亦友,然後叫我不要靠近易盈。」
信子繼續說:「裁縫原本前幾個厲害的有滋珺、仁洺、代怡。但你來之後把好多人比下去,你現在應該可以是第二名喔。再多練習一陣子搞不好就是第一,甚至還可以裁縫設計參半,跟仁洺一樣。」
琅兒震驚「阿?」了一聲,道:「你說我有第二名是不是太誇張,我才來沒幾天應該是還好......」
信子輕笑說:「哈,感覺是你深藏不露,你蠻細心,製作的時裝也都很精緻。所以晏伶好像蠻喜歡你的,他就沒這麼喜歡我......」
琅兒疑惑說:「咦?可是晏伶不是也蠻常請你跟宥宥吃東西聊天?」
信子沉思「嗯」一聲,說:「就一種感覺吧,他對我跟宥宥就是寒暄聊聊而已,哈。」
琅兒緩緩說:「還是你個性比較容易想太多?也有可能是我剛來沒多久還不熟,因為我看他對大家都蠻好的,哈哈。」
信子思考一下,道:「那因該真的是我想太多。唉……我對人際關係比較沒這麼擅長,做人還真難吼。」
琅兒笑笑說:「哈哈,就默默過吧,合則留不合則去。他設計他的,我們縫我們的。」看著吃到一半的草莓蛋糕,說:「我好像有點飽了。」
信子吞嚥了一下口水,看著另一塊巧克力蛋糕,說:「真假!?你還有一塊巧克力蛋糕耶!」琅兒把沒吃過的巧克力蛋糕往信子面前推去,說:「我真的吃不下,你要吃嗎?給你~」
信子眼睛發光,驚訝道:「真假!?」琅兒笑說:「對啊,我吃不下了。」信子靦腆說:「你確定不吃!?那我吃掉了喔?」琅兒點點頭,開心說:「可以可以,請吃。」
信子眼睛發亮的端起巧克力蛋糕,拿著叉子叉了幾下,有些不好意思說:「我真的吃囉~」
琅兒笑笑說:「吃吧吃吧,不用客氣。」手托著下巴,啜飲一口咖啡,凝視眼前開心吃蛋糕的信子,內心深思:沒想到連信子這麼樂觀的人,也有複雜的煩惱。
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他不理你,你不理他,日子不還是照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