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樹
樹,是神聖山脈與海洋靈活的延伸。結合並調控天空到地層與核心裡的各種成份,分佈給世間各個界層、區塊、屬性的生命。愛人是故鄉龐然無改的大山,愛人亦是眺望裡廣袤未知的海洋,愛人即是無處不在的友情與庇蔭。聖山服務土地與天空,命海孕育種元與地心,而樹就深入了人間各種繁衍。各種文化上生命之樹的意象是一種生命科學的揭露!這棵生命之樹不是向上生長,也不向下,不向左也不向右。祂是向內生長!向你我之內,向生命之內,向宇宙之內。
就像我們的內在會顯露於外,所有我們可見的樹木甚至是植物花草,都是生命之樹這股強大頻率能量的顯化,祂的枝繁葉茂就是世間的縮影,我辛苦漂流的樹啊~繼續在世間擴張神聖的版圖。愛人是形容生命與神聖恩惠之間,這種強大的紐帶最適當、最恰如其分、最能產生共鳴的表達!去跟隨愛走過的路,看愛是如何深入、如何創造、如何跟萬事萬物溝通,最後如何互惠與共生成為枝葉花果。祂折翼過,祂被誤解過,祂也走錯過方向,祂受到傷害時也會嚶嚶的哭泣!樹葉彼此擁抱與摩娑。
可是生命之樹就如同所有心願與目光裡所期盼的那樣… 祂總是勇敢睿智,總是克服陰影與難關,總是能自己療癒結痂,總是能屹力不搖繼續提供庇蔭與養分。我總是要為心愛的樹寫詩,跟著祂的地圖祈福,在祂日夜眺望的地方出生。
生命之樹正在發光!正跟著金色小鳥在最末世間裡的動線發出蜿蜒的光,那道光在枝椏茂葉間迂迴進退。途中點亮了好幾處停佇點。每一個停佇點我都讓白衣掛上一盞香油膏燈,燈熱了香膏溢流在明點上,香味會轉變然後生出小小的枝葉。這是在最末世間裡做記號,同時可以透過葉脈觀察實境裡的對應情況,並且再同時創造出一條安全的路徑通道。等金色小鳥真正停下來,白衣們就能快速的從這條通道前去保護恩主的意身。然而這只是理想的計劃,我並不知道最末世間當下真實的狀況,也不知道光魔真正的意圖跟實力。畢竟在今天之前光魔… 還只是傳說!對我這一代只是傳說。能認得光魔出沒的蹤跡全歸功於上一代聖怙母所傳承的意囊裡的經驗與智慧,還有依靠生命之樹從古至今在飛翔中開拓出的歷史路徑。
在樹頂深處… 金色小鳥貌似停下來了!「鼻足先鋒,美音殿後。」我轉身對白衣的領隊說著,祂十指舞動很快地重新編排頻率層跟色階譜。即使都身為白衣侍者,祂們也來自許多不同的生命族群或體系,我們的每一個眨眼都會掠過無數的界層。在這些界層裡有著無數的世間與生命,超乎人類的以為與想像!什麼是人類呢?人類自己有想過這件事嗎?如果人類真的在這個浩瀚的宇宙中發現無數的高等意識生命… 人類會有什麼樣的驚詫反應?再如果人類發現宇宙根本跟他們所假設與經歷的不一樣… 又會如何慌亂或是恐懼呢?最末世間裡的世界…其實是一個受到保護而純真的夢,是愛啊。
綠衣領大人站到我的身邊,仰起頭、皺著眉,仔細地在茂密的枝椏間辨認著光的路徑。我伸手一抬,以氣韻揚升香油膏燈裡裊裊的小火蒸騰,然後輕拍樹身… 整片路徑的光亮微微顫漾,最後如同一團雲霧飄落。我將路徑雲霧輕輕地推給佇立在一旁待命的正紫頻白衣:「安置在桃林腹內!要依照連結方位跟脈動點。開兩道正門在寶藥林跟白鹿園,一道暗門在心愛的湖畔,路徑分三層。生命之樹不能斷供!每道供歌結束都要尋供以及祝願新生。」專職負責生命之樹供儀的紫金頻白衣侍者認真的點頭合十。我們是以頻色歸納個別的座標、職掌與屬性,正紫頻是在頻圈的核心,紫金頻是豎波點,專職上旋界層的供法儀式。
將一切動靜安排好後,生命之樹的境門慢慢的關閉… 虹色光雲出現又消散之際,我們回到了原處。綠衣領大人跟司醫,和祂們的從眾與侍者的身影還殘留著一圈虹霧光。「所以現在是恩母在掌境?」我垂下雙眼… 很想去看看母親,曾經的也是永恆的母親。「是的,恩母都知道恩主做的這些安排,在十九聖者一一進入夢世前,恩母就已經準備好頻替。」綠衣領大人帶著安撫以及試探的口吻,連看著我的眼神都變得溫柔甚至有些小心翼翼。我只好深深吸了一口氣:「那麼護持的祥者跟修者都到了嗎?」恩母單獨掌境是不得已的方案,祂自己要同時當太陽又要當月亮… 其中頻率的參數路徑以及變化實在很難周全。「是的,修者阿長不會讓恩母陷入危險的!我們也會集中提供頻能跟司護,祥者五光也早在頻點處起供了。」司醫很快回答了我的擔憂,即使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急迫狀況,祂們的反應跟處理出乎意料的迅速跟務實。
我朝著綠衣領大人跟司醫露出笑容,揮手招來兩組紫衣侍者。「由祂們保護跟服侍恩母境內境外的一切作息需求,祂們也能夠隨時無間隔的與我連繫。即使是我入夢世的時候也一樣!」我說。紫衣侍者一組三頻,所以其實兩組也不多,但是一般能見到與我隨身同行的一頻就很難得,我一共也才培養出三組紫衣。綠衣領跟司醫原本看到兩組紫衣侍者還很高興,一聽到我說我也要入夢世… 就都皺著眉了!
「 這…」綠衣領大人才剛想說什麼… 就被我制止了!「這就是恩主的意思。」我平靜的說,一旁司醫倒是神色漸漸淡定。「難道這就是聖怙母創世天定的那個神聖目的… ?」司醫沉沉的聲音像是在講鬼故事。綠衣領大人憂愁的雙眼先看了看司醫再望向我,眸光裡還真的有種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小樣子。確定恩母會是安全的,我就開始放輕鬆了起來,管他夢世有多可怕!或是光魔有多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