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又是他打來的。」任走進了我的房間。「下次你就拿給我接,我跟他說。」「你行嗎?你嘴巴最貧了。」我還能說什麼呢?我最不會說話了,不然女人怎麼會搞不定。「你現在還會不會痛阿?」「不會了。」這種事情怎麼這樣問,亂尷尬的。這麼隱私的事⋯⋯我腦中一直盤旋著那個女同性戀跟我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