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了。」
「再待一下吧。」
你從沙發起身,站在客廳和樓梯口之間,擋住了所有僅存的生機。無數次想離去的她,被硬生生抱起、對折、退還給這座將人性泯滅的公寓。她遂悟出唯一可以逃離這裡的辦法 — 被污。只是當時的她不知道,肉體可以在時間裡往前挪移,靈魂卻永遠定格在被剝去的剎那。
你將她的衣物褪去,將自己橫豎般擺放在她身上,整齊劃一地,像她的陰唇,本就該對你綻放。那一刻,她方明白,自主是如此渺小,姦污是如此輕而易舉,而她,是如此不堪一擊。一下,一下,鏗鏘有力地,你將牠反覆插入她的陰道,強硬,而不帶一絲緩衝。她躺在床上,面無血色,只等待時間盡快流逝,精子盡快流盡。
對於施暴者,這個社會的美妙之處在於,當她終於返家開始抽噎時,仍未能清楚指認 — 她方才被強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