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五月中了,有人私下的留言跟來信,給了筆者不少的建議,但說實在的派的上用場的沒幾個。這篇純粹是雜談一些科學、宗教還有戰略觀,別想太的多,並沒有什麼考據跟根據,純粹是個人胡言亂語。
首先,什麼是科學?什麼是偽科學?
嚴格說,這兩者之間就本質上來說,的確沒有差別,都是一種企圖用「某種系統的方法」去解釋某一件事情。那為什麼說是「偽」呢?讀者如果是理工科出身的,在研究所的求學過程中一定會被教授釘在牆上幾十分鐘下不來,隨著距離畢業時間的來臨,被釘著下不來的時間會隨之縮短。這當然不是老師突然佛心來著,而是你自己的實力提升了。
實力?有人可能到了畢業還不知道到底提升什麼,或是當個研究「匠」操作一台機器到畢業就證書拿到,實際上真的提升的是方法論,而不是作研究的功力。作研究的功力深淺高低,這內行人一聽就知道,很多時候真的要靠天分,不然就是拿命去努力拼了。方法論是什麼?最基本的概念就是,你終於搞懂「相關性」不等於「必然性」。研究所頭一年,有太多學弟妹,都在走相同的路,幾乎無一例外的是,把某兩件有相關的事情,當成其中有必然性的關連,這對已經得道升天的教授們來說,一聽就知道你根本不懂。
舉例來說,你生長了一層金屬膜在矽基板上,量出的訊號告訴你,你生長上去的金屬膜呈現半導體電阻性質,所以你就可以說,你成功的把一層金屬長成半導體?這兩者的相關性的確存在,因為確實儀器量出來的電阻變化就是半導體,但你確定真的金屬變成半導體?坦白說,你根本就無法證明,因為你沒有把矽基版的背景算進去,你也不知道你長出來的膜是很厚還是薄到幾奈米。最後的結果可能是,你長出的膜很薄已經不導電,但加的電壓太大,電流打穿膜後變成從矽基板傳電。那廢話,你當然量到半導體,矽基板就是半導體性質啊!
讀者有看懂嗎?要證明兩個事件之間有必然性,你要作的事情可多了,在科學研究上,多半要去證明的是一件「對的事情」,而不是「錯的事情」,一個原理、一個現象可能有很多種解釋,但當這個狀況發生後,其發生的原因必然只有唯一的一條路徑,然後我們科學研究者,努力用各種方法去驗證,看看這條正確的路上,到底有多少原因存在其中。在這過程中,九成以上的研究都會以失敗告終,只能證明「這種想法、這種方法、這條路」行不通,而在那一成成功的研究中,可能又有九成在幾年內被其他人證明,這只能在「特定條件、特定狀況」才會發生,不具有普遍性。更有可能的是,這個最初大家在研究的狀況,到頭來被證明其實是「假的」!
那科學在幹嘛?證明自己是一群笨蛋?答對了,這就是愛迪生說的,試驗燈絲幾千種都失敗又如何?至少知道這幾千種方法行不通。以中國人偉大的智慧來說,這就叫做浪費時間作無用的事情。
好了,筆者現在要講,偽科學為什麼是「偽」?因為這種科學通常要證明的不是「必然性」,他只要證明這條路「可能」行的通就好。換言之,當這條路不能被證明「一定是假的」,那麼這就「可能是真的」。幹勒,現在世界上群魔亂舞,不就是這種偽科學搞的嗎?什麼XX能量水,喝了就可以去百病,這跟一百年前號稱只要穿了電氣腰帶,就可以靠電流貫通全身去除百病一樣嗎?當這是什麼打通任督二脈的武俠小說?
偽科學之所以會讓正統的科學家憤怒的理由,絕對不是他們亂講話,因為一個合格的科學家,是不會在事情絕對的確定下,說出「這件事情一定是這樣」,他們多半會說「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這樣」。偽科學讓人厭惡與憤怒的理由,在於他們污衊了科學最重要的實證精神,等於是說世界上有幾萬個白癡,去作一堆沒有用的研究。要搞偽科學還不簡單?筆者拿書櫃裡幾本奈米的書來亂寫一通,在去找幾個願意A錢的黑心同學寫一些XX博士的驗證就好了,反正你不能證明我是錯的,所以我就可能是對的。筆者明天就去開始賣「奈米氧氣純淨能量空氣清靜機」好了,反正錢賺到再說。
Point:科學作的事情是,證明一件事情是真的或是假的。偽科學作的事情是,證明一件事情可能不是假的,那就可能是真的。
御意見無用之前提到很多有關宗教的文章,當然,因為其中直接了當明講了天主教的一些優越性,所以筆者身邊有人覺得不大痛快。這種宗教、信仰的東西能不能被驗證?答案真的很微妙,可以比較的東西一定具有一個比較基礎,所以我們若要比較「哪一個宗教蓋的醫院比較多」,這當然可以有比較的基礎在,但要比較哪一個比較「好」?筆者在台灣所看到的是,多半的人都說「不能比較」等很圓滑的說法,但實際看他們的所作所為,幾乎都是完全的排他且無寬容性,這根本就是鄉民文化,什麼叫做「每種宗教都很好」。
身為一個從小受洗的天主教徒,對這種宗教之間的冷熱感受相當強烈,從小到大遇到的台灣傳統民間信仰、道教佛教等,幾乎對筆者的宗教背景給一種「嘲諷」式的回應。今天筆者跑到一間供奉關聖帝君的廟宇,在裡面大聲嘲笑「不過就是三國時代的一個失敗將軍」,各位讀者怎麼想?很好,這就是筆者幾十年來在台灣常常遇到的一種狀況,只是這種嘲諷的語氣連他們自己本人都不知道。筆者也不會覺得多生氣,看多了就覺得好笑,信仰這玩意居然要靠外在的東西來支撐,你信的可真「虔誠」。
筆者要說的是,有人知道一神教跟多神教起源的差異嗎?世界上的宗教,最早都算是「德魯伊」那種自然崇拜的教派,宗教本就是一種討論人與自然關係的學問,這並不讓人意外。如果從歷史的觀點,一神教最初應該是埃及的宗教革命,獨尊太陽神那時候(圖坦卡門他老爸)出現的問題。先不論之間的爭執,但一神教後來幾乎無一例外,是在中東那一塊區域發展與茁壯的。
理由呢?
當一個人身處沙漠中,那種舉頭只有太陽,環顧四周盡是砂礫的感覺,最會讓一個人對大自然產生無盡的恐懼與敬畏。多神教呢?當你拜一拜尼羅河,下個月就準時給你氾濫一次,明年收成就沒問題了。當一個人跟自然的關係是如此的可以交換(拿信仰換氾濫),多神教的產生一點都不讓人意外。所以讀者去看一下多神教發展與茁壯,都是在哪一些地方?大河文明啊!在那種富饒的地方,拜一拜農神然後把種子播種下去,沒意外的話明年就長出來了,萬一遇到風災水災,在那種風調雨順是常態的地方,了不起把兩個少女抓去祭祀一下,過兩年也就正常了。當人與神之間的關係如此的可以作對價交換,那神與人的距離自然就很接近。所以多神教的神明,各大文明幾乎沒有例外,都具有人性的特質,甚至多的是人成為神的例子。埃及跟希臘的神話故事中就不乏人成為諸神的例子,東方的中國就更不用說,這種例子身邊都有。
一神教的神為什麼如此的不親近人類?在天主教的系統中,人與神之間沒有交換關係,也不可能因為你多虔誠,蓋的教堂多少間,你就會上天堂。你上不上天堂,還是要下地獄,這完全是上帝在決定,你怎麼做做到死都跟他的決定無關。聖經中的「約伯記」大概是讓台灣人最會看到吐血的章節,大意如下:一個向來有敬奉上帝的大善人『約伯』,因為撒旦跟上帝說,只要試煉他一下,約伯就會詛咒上帝。上帝就讓撒旦去試煉約伯了。你猜怎麼著?有數不完牛羊的約伯,幾個兒子都在放牧的時候被殺被搶,到頭來約伯失去了他的一切,老婆小孩跟財產全部都沒了。約伯詛咒了上帝沒?沒有。所以撒旦說,如果連他的身體都試煉,那就會背離上帝,上帝就以不取性命為原則准許撒旦的進一步試煉。這個虔誠的約伯全身長滿爛瘡,在垃圾堆中拿破陶片刮除膿血,不時有人來嘲笑與勸他『何苦敬奉這個讓你這麼慘的上帝』?約伯還是不為所動。撒旦拿他沒辦法,上帝最後也恢復了約伯的健康,還讓他財產比之前多幾倍,子孫繁衍的更多。
這個故事前半段,就夠讓筆者認識的朋友吐血了,怎麼會有這麼殘忍的神,把對自己最虔誠的信徒抓去試煉到幾乎死掉的程度。沒錯,這就是天主教中的上帝,殘酷無情(上帝為什麼會有人類的情感)、無盡的試煉,只要你踏錯一步,地獄業火幾乎就是等你等定了。在天主教的系統中,你不存在與上帝討價還價的空間,因為上帝是無窮的,人類在怎麼偉大,還是趨近零。
筆者常常覺得很好笑,在台灣一般人分不清楚天主教的「新舊教」差異,反正在他們眼中都一樣,所以會拿新教的作為來跟舊教比。筆者是不知道為什麼福音教派的一些教會,在台灣會讓人去參加兩次就讓人受洗,至少在天主教會裡面,你要混到神父肯讓你受洗,可不簡單。天主教會經歷兩千年的經營與試驗,現在的發展已經非常的彈性,跟一般人所想的完全不同,不信邪的請去找神父直接聊,別以為神父都只會講一堆禮拜說的鬼話,每一個神父都是神學院修出來的,他們對信仰、教義的詮釋與理解遠遠超過你我這些「業餘」的想像。他們在禮拜上講的很「淺」,說穿了就是因為「一般人都很笨,聽不懂形而上的東西」,所以必須靠著淺顯易懂的道理,以及莊嚴的儀式與宏大的音樂來「吸引群眾」。
天主教沒有彈性?去看看拉丁美洲的教會,一堆神父抽煙喝酒吸毒還玩女人生私生子,這是因為教會准嗎?當然不准,但在拉丁美洲那個環境,你不這樣做,還真的很難親近民眾,把一些基本的道理傳下去。在剛果的修女因為面對的都是根本不吃這一套的西非人,所以都要攜帶保險套,以作保護自己的工作,教會准帶保險套嗎?當然不准。這就很像中國傳統文化中講的「陰陽」,陽的部分是「天地君親師」這些有的沒的,私底下結黨營私這種台面下的東西當然也要顧。所以你看看歐美比較知識水準高的國家,對神職人員的要求為什麼嚴格到不行,一堆神父還被指控猥褻小男童,如果在拉美的話,這些神父可能頂多是召妓就算了,這跟台灣一堆「神棍」其實差不了多少。天主教會並不是毫無彈性,彈性可大了,只是你看不看的懂其中微妙的地方。
這是基層的部分,你要惡搞還沒問題,那些能升任到大主教以上的,絕對不會是什麼玩女人玩出來的,天主教會經歷過幾百年前那種荒誕的歲月,早就已經知道要「招生」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持信仰的純淨與保守,因為人心再怎麼不古,內心還是有一種期望淨土的純淨希望,至少要保持教會的基礎,是一種靈性的感動。這些東西能靠吸毒玩女人賣贖罪卷嗎?新舊教的分裂與爭執,早就讓天主教會明白競爭的道理了。所以筆者對前些年本篤十六世當選教宗一點都不意外就是這樣,還有一群蠢蛋(台灣的笨名嘴)還說,教廷可能因應時勢,選出拉丁美洲等地方的樞機主教。幹,一群笨蛋之所以笨,就是他們不知道自己多笨。若望保祿二世本身誓死硬的保守派,他反對墮胎有多嚴重啊,他之所以可以平反伽利略,也是因為這事情也幾百年了,現在人類都上太空了,作一下反省也沒差,可不是因為樞機主教團「痛改前非」要支持。一個死硬的保守派教宗,會找哪一些人當樞機主教?
通通是保守派啦,就算是拉丁美洲的幾個大主教,也都是徹底的保守派啦,整個樞機主教團幾乎都是保守派啦,不然不會兩三回合就選出新教宗,這充分顯示教宗遴選過程,在場人士幾乎沒什麼異議,很快就挑出候選的那兩三個,然後再去投票選出教宗。搞不好拉美的樞機主教,他自己就是堅定的支持拉辛格(本篤十六世)的那一個。天主教會之所以會到現在在世界上還有一席之地,正是因為他們保守,堅定核心價值,而不是搞一堆有的沒的。
在台灣,有多少人能夠懂這其中的「微妙」?還是都以為神父平常做做禮拜就去到處晃了?你以為他們平常在教堂都在幹嘛?他們就跟一些佛教高僧會去閉關思考一樣,都在思索、研究教義,讓信仰更加的堅定與完善。台灣人很寬容?哈哈,那是在現在幾乎都是差不多的信仰體系下,一旦不同的意見出現,那種該死的東方中國傳統文化觀就來了,反正先把你打死、罵死再說。很抱歉,西方的天主教幾百年前就沒在宗教審判,也沒在燒女巫了。一個信仰沒有重新審視自己的核心,怎麼可能會發展出現在的科學社會?
讀者真的認為,科學跟宗教不並行嗎?為什麼台灣一堆大師都去搞特異功能跟氣功?搞這種偽科學的東西?還不就是這些大師並沒有真正的核心思想。西方的科學,最早是要榮耀上帝而存在的,所以神父要去研究發展科學,因為神職人員要把時間花在敬奉上帝,但又不能真的把自己餓死,所以努力發明一些可以讓自己有多一點時間的省力機器,才可以有更多的時間研究神學。別的不提,哥白尼可是神父啊,他幹嘛去研究「違背信仰」的理論?稍微有腦袋的人去想一下就知道,會去研究的理由是因為他不認為這違背信仰,頂多是違背主流意見。再說,當時的科技發展,已經逐漸讓許多科學家去懷疑地心說的可靠了,當時的神父之間的辯論,也是有這種地心日心「違不違反信仰」的討論,這都是很「現代科學」的。說白一點,伽利略有問題的地方在於,他大剌剌的把「地球不是宇宙中心」這種「政治不正確」的東西拿去大肆宣揚,要是他依照當時的作法,一步步來的話,自己也不會那麼慘。
無論如何,東西方宗教的信仰,筆者認為關鍵的地方在於對「神明」的觀念不同。一神教的上帝是「無限大」的存在(這個存在本身就是值得討論的),在這種無限的上帝面前,人類無論多偉大,都還是趨近於零。多神教的神明具有人性(所以當年天主教會把耶穌並為三位一體來解決爭端),只要人性存在,與人類之間的距離就不會是無限的。在那種無限大的信仰中,人類本身又需要一個比較的對象,那麼怎麼辦?一條路是學習「加爾各答的德蕾莎修女」,什麼都不要想的做到自己的極限,讓自己的數字從1變成100,100變成10000,確實還是趨近於零,但至少是離上帝更近一點,即使如此仍然可以在德蕾莎修女的日記中看到他不時對上帝的懷疑,但就算如此他還是把這條路走到盡頭,而且更有趣的是教會還主動出版了修女的日記,好讓台灣這邊一堆蛋頭學者去嘲笑。另一條路就是,不要用數字的概念去比較,用靈性的方法去超脫這種人與人的比較。這種方法就很多了,你看的到的科學家、藝術家,多的是這種用各種非宗教信仰的方法去趨近上帝的。
這很有趣,一個無法被比較的神,產生出的竟然不是絕對主義,而是今天西方世界奉之為圭臬的個人主義,在東方這種講求和諧跟秩序的國家,竟然信奉的是有交換關係的多神祉。這很難嗎?應該說很諷刺,在上帝面前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君王將相,幾乎都是趨近於零的存在,既然大家都是零,那麼每一個人之間就沒什麼「本質上的差異」,決定你高度的是你個人的努力。在可以跟神作交換的中國,人都可以被天子冊封為神,當神是一種可以用比較觀念產出的偶像,這個社會就會出現「本質的高低」,所以直到今天,台灣人想去追求一些自由、民主等個人色彩很重的東西,都會被罵「破壞秩序」。
這更有趣了,在台灣要示威遊行,就會有人罵說打擾他的安寧,破壞了社會的和諧,這到底是個人主義太重還是群體奴性太堅強?
在一個膜拜神明後,明年就會有好收成的世界,努力多寡決定的只是過的好不好。在一個無盡沙漠中的旅人,他只能選擇努力的活下去或是曝屍荒野兩個選擇。
現代世界各種文明的現象,實在是非常的值得去思考與探討,不過這段話,算是筆者最後一次對宗教的東西發言了。
戰略觀念是什麼?筆者看過東西方戰略名家的概念,其實都有其相同與不同之處,但東方的色彩非常強調一種「全」的概念,這可能跟語言組成有關,也可能受到的是文化思想的影響,筆者認為這可以先存而不論,先討論實際的狀況。在東方的兵書中,一切似乎都要回到一個天道上,孫子兵法算是最「全」的一篇鉅作,這確實是好的沒話說的一本書,但也就如此喪失了其真正的價值。西方的戰略家,很少有把觀念說的跟東方一樣「圓」的,筆者認為這跟宗教信仰等的中心思想有關,一樣存而不論,真正的問題在哪?
問題在於你認為這個世界應該是完美還是不完美的?東方(尤其台灣)搞戰略搞不出什麼名堂,筆者看到的,幾乎都是這些人本質上都想要找到一個「完美」的理論,至少自己看起來要完美。所以筆者認為他們應該是搞不出什麼東西,頂多做做現象研究或是狀況解釋,要搞出思想上的東西,難喔。
在這個不完美的世界中,努力找尋可以讓它更完美的方法。與在這個應該是完美的世界中,找尋符合它完美的說法。這兩套有本質上決定性的差異。
接下來是筆者個人的感觸,有很多人跑來說這一套戰略學好像符合某一些東西,筆者的感慨是,這大概都沒搞懂戰略是什麼,以及為什麼鈕先鍾老師在他人生的後期,會認為戰略到頭來還是薄富爾說的「一個思想方法」。戰略的本質,其實是科學與宗教的混合體,所以具有宗教的特質,代表著東西方戰略觀的基本不同,筆者根本就不相信,那些在台灣搞戰略,卻沒有自己一套宗教信仰觀的人,可以搞出什麼戰略思想,那頂多是一種「有趣的方法」,更多時候則根本是一種「循環論證」的解釋,從A解釋到B,再從B講到C,然後說回到A,成了一套完美的理論。
簡直是笑話,戰略本身具有科學的特質,這決定了戰略論述,一樣有科學與偽科學兩種,在台灣用偽科學來論述的人太多了,也許筆者到頭來只能證明自己這套「行不通」,但至少可以告訴別人這一套「行不通」,而不是告訴別人這套可能行不通,所以也代表可能行的通。
宗教跟科學與戰略有什麼相關的地方?其實很多,最終的目的,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