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篇 獵物 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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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媘蜜俏皮擠了眉毛。
  「當然。」戰車說。榮耀女孩就在他後方旁,她瞥了眼媘蜜。她看起來像是準備要揍人了。有點像我習慣在母狗身上看到的潛在敵意。
  「如果只有一對一對談,對我隊友不怎麼公平喔。」
  「是要拿還是不要啊?」戰車問道,手仍伸向媘蜜。
  「是沒多少意義啦。」媘蜜把頭髮塞到耳後,轉了頭。「已經有一個了。」
  電擊走向前,瞥過我們的隊伍:「這耳機已經設定好加密頻道,會比較快⋯⋯」
  媘蜜打斷她:「連接三三五號端口,加密四十二號模組三四二一零零六六三一零⋯⋯」
  「妳能用我們的頻道。」電擊咆哮,打斷媘蜜滔滔不絕的數字串。
  媘蜜聳肩:「現在已經能用一段時間了。」
  電擊舉起一隻手到耳邊。
  「是啊,電擊。」媘蜜微笑:「我們照主任說的,開始動手幹活吧。」
  電擊從腰帶上拿出手機,手指輕按了一陣子。她在把手機遞出來時,陰沉看了媘蜜一眼。
  有個女人的嗓音說:「媘蜜,這樣透露出手牌可不像妳呢。」
  「主任。我們要假裝妳不知道我正在偷聽嗎?妳放出假情報混淆我搜集情資。如果要我自己說,是做得很不錯啦。非常精湛,所有假情報正好足夠,連我都困惑了。沒辦法相信多少情報呢。」
  「多謝稱讚。」
  「然後妳在這偷襲我——我沒預計妳是要聯絡我呢。」
  「你們,一直忙著呢。在碼頭和烙疤女戰鬥,我想那場架是沒好結果吧。」主任說道,頓了一下。
  我甚至不想思考那件事。那之後我還沒確認我的人或地盤。我們很忙碌。
  「而你們伏擊屠宰場,抓住他們兩人,奴役其中一人,但在這過程中你們喪失一人。就發動救援。我想你們的救援行動成功了?」
  「戰慄有在這。」電擊告知她。「但他看起來不一樣了。」
  「所以他們是成功了。現在我們發現暗地黨在夾擊屠宰場,而這組人瞄準欷帛力虎?我想你們是越過了無懼的門檻,進入愚蠢的境界了。」
  最後那句評論令我惱火。我說:「只要你們贏了一場架,屠宰場就不會放過你。我們得抓住優勢。」
  「我明白了。」
  「而且她也有弱點。我是說,欷帛力虎。」媘蜜說。
  「請說?」
  「她是個投影。就像創使,而我肯定妳知道創使。像十字軍的複製人。用創造者的腦子扭曲現實,創造出帶有整套生理結構的完整身體。那大多都是美感效果,我猜那個超能力把某個腦子所熟悉的東西,交給她的真身操控。」
  「控制者很脆弱?」主任嗓音裡有一點興趣。
  「非常脆弱。她沒辦法把無敵效果覆蓋上真正的身體。」
  「我不確定自己是否相信呢。屠宰場會發現這一點,而我懷疑基要成員會忍住、不利用這種弱點。」
  「那個超能力有距離限制。我猜那位創造者能留在數哩外,依然有某程度的控制,但為了滿足偷窺狂性癖才冒險靠近,或是因為這樣會有更多控制力,還有更短的反應時間。」
  「很像攝政呢,哼?」
  媘蜜頓了下。「所以妳知道那件事了。」
  從談話的語調中,我以為聽見「不,妳剛才已經告訴我了」的台詞,但媘蜜不會這麼做。比較可能是她的超能力證實了某個想法。
  「暗影潛行者有跟我們報告。我們對這位控制她的女人知道多⋯⋯」
  「是男人。投射欷帛力虎的是個男人。但他創造出女性身體。我想那是和他的觸發事件有關。是某個他失去的人。如果我得猜的話,他是在為她尋仇,但有些事情發生了。是超能力的副作用,或只是某個嚴重精神錯亂⋯⋯他就瘋了。」
  「我明白了。謝謝妳的情報。不幸的是這些可能性都太狹窄,我們無法用來追蹤他。」
  「短期是不行。長期的話⋯⋯」
  「媘蜜,我不打算讓這變成長期戰。這事今天就結束。」
  媘蜜頓了下。「妳做了什麼?」
  「嗯?」
  「妳在計畫某件事。某件妳想保密的事情,而那件事也很大。」
  「媘蜜,妳現在已經觀察PRT、蒐集情報一段時間了。妳認為我是個愚蠢的女人嗎?」
  「愚蠢?不。天才?也不是。」
  手機另一端傳來一陣乾巴巴的笑聲。「不,我承認這個評論很正確。但我喜歡認為自己能隨機應變。我站在,對手比我壯,比我強,比我更聰明、更快,也比我更有能力的拳擊場上,我失敗時的代價也遠比你們任何人都更大。妳懂嗎?我有能力,而我也不會浪費時間來蒙蔽妳。」
  「所以?」
  「沒想保密。我計畫用那些妳剛才稱讚的微妙情報,引來你們,但妳不論如何都來這裡了,所以我就會告訴妳我在計畫的事。幾分鐘內,我們就會轟炸燒掉屠宰塲大部分人所在的區域。」
  「那太瘋狂了。」我說。
  「那是掠翅嗎?」
  「是啊。」電擊回應。
  「這是必要的,掠翅。」主任告訴我。
  「這會打破假面常規。那可是在終結召喚者事件裡團結我們的規則啊。我們在與共同敵人戰鬥。」
  「沒錯,但那並非全貌。我們沒有合作協議,因此就不會有背叛存在。」
  「我隊友還在那裡,還在和屠宰場戰鬥,他們是為了這座城市戰鬥。妳這樣就會是在懲罰他們的貢獻。」
  「傳奇有警告他們不應該戰鬥。他收到的回應——我聽說——是,『吃屎吧』。」
  那是母狗。或許是淘氣鬼。八成是母狗。
  媘蜜擠了一道眉毛:「他有具體告訴他們說,你們要炸那區鄰里,他們不該戰鬥嗎?」
  「如果我說他沒機會說明,你們會相信我嗎?」
  「我會說,有五成是他沒機會,五成是他沒那麼努力嘗試。」
  主任發出一陣「哼嗯」含糊回應。
  「妳告訴我們這件事是因為?」
  「因為我們也在研究妳。我們知道妳有優先次序,我相信妳會進入戰火拯救自己的隊友。」
  「或者我們能打給他們。」
  「妳想試試嗎?」
  媘蜜瞥了眼我和戰慄。「我猜,是沒必要。你們阻礙那區域的非官方通訊。」
  「是的。如果我們要突襲屠宰場,就得阻礙他們之間的通訊。妳理解的。」
  「我是理解,而這也是妳這麼做的完整原因呢。」媘蜜說。她瞥過戰鬥的那處。「妳有多久才轟炸這區域?」
  「說不準。在紀錄上,我們禁止你們的隊友和你們進入那裡,但我猜,你們不管如何還是會進去。違反我的建言。」
  「免除責任了呢。」戰慄說道。他嗓音緊繃,身體僵硬。
  主任無視他。「我一聽到你們進入這場面裡,我就告訴部下修改時間。在我掛斷後,他們就會盡快告知我新的攻擊時間。這狀況並不完美,但也許你們這之後的行動會顯示出妳的超能力,還有能力的限制。但還請理解,我們仍無法冒險讓妳告知屠宰場九號我們攻擊的時間。」
  「我們可能在屠宰場被解決後,就變成不重要、不會再煩妳的附帶性損傷。」
  「妳在空無之處看見怪物,是多麽可悲啊。」
  「是呢。」
  「媘蜜,總算和妳談話也算很不錯。妳若要幫助隊友,就該走了。」
  「肏妳媽的,皮戈特。」
  沒有回應,電擊認為那段對話結束,將手機放到一邊。
  緊接著的短暫沈默裡,我們也預備好,有道嗓音打破沈默:「維多利亞⋯⋯」
  「別。」榮耀女孩猛然厲聲說道。「我沒把妳幹的事告訴任何人,但那是我為妳做的最後一件好事,瞭了?我們不是隊友。我們不是姐妹。更不是朋友。」
  「我很抱歉,愛咪。」媘蜜說:「但我們也得走了。」
  我們在一分鐘後動身,將英雄戰隊留在身後。我轉頭回望,我想他們是在整隊,聚集在神隱周圍,他恢復意識了。只有榮耀女孩站在一旁,雙手交疊。
  不確定那裡有什麼故事,但能感到其中曾經有些事。
  我能感覺到愛咪輕拍我的手臂。
  「什麼?」我得拉高聲音才能聽見自己。
  「放我下來。」她對我耳朵說。
  花了幾秒鐘才讓戰慄聽到這句話,完全停下來。媘蜜把班特利停在前方一百呎。魔閃師和烈陽舞者帶著淡泊好奇,回頭觀望。他們的假面服沒展露出多少表情。
  「我沒法清楚思考。」愛咪說:「不能像這樣進入戰場。我也不想被轟炸。呃。」
  「沒關係的。」我說。「還願意幫忙嗎?」
  愛咪點頭。
  「我會把用不上的蟲子派給妳。如果你想要做出更多,能轉播信號的蟲子,那就太好了。如果妳能想出其他東西⋯⋯我還需要火力。」
  「我們要跑的話,也缺罰機動性。」戰慄說。「我們人數對兩隻狗來說太多了,除非創使碰巧挑了個能用上的型態。」
  我們派出的攝政那組有碎歌鳥、淘氣鬼和軌彈天人,想說創使和他們在那會面。他們開走蛇蜷的其中一輛卡車,因為雜種還不夠大,沒夠大身型或足夠訓練來載人。
  「我該製作什麼東西呢?」
  「愛咪,妳來想吧。妳若想不到任何東西,中繼蟲就非常好了。真的。」
  「好的。」愛咪讓我把放下來。
  「掠翅。」媘蜜喊道:「我們夠近了。想給他們傳個訊息嗎?」
  我點頭。我已經有了六隻中繼蟲,只花了一分鐘將它們排成鏈,往一個方向延伸額外的六個城市街區的距離。全長就共有八個半街區。
  我將昆蟲向外掃過,最遠處的蟲子會落在後方。然而,這讓我有機會覆蓋得更為寬廣。我調動各處蟲子,開始將較沒攻擊性的蟲送到愛咪那裡。那區域的無影蚊、蚯蚓、毛毛蟲和大半家蚊都開始被過濾到後方。我保留了一些蜻蜓和其他更有機動力的蟲,用來感知這片區域。
  我能感知到攝政的隊伍正在跑向掩體。軌彈天人在轟炸爬者,仰賴衝擊擊退他這隻巨獸。爬者很迅速——他有超自然反應力,也十分靈活——但軌彈天人在他身上傾倒下超音速飛彈,爬者只能在三發飛彈中躲過兩發,而軌彈天人也用一連串射擊,在任何成功打擊之後緊追直上,將爬者敲進最近的平面、將他釘在那裡。創使形成了有翼身體。它像是個有手臂的翼手龍,狀似石像鬼。她努力將大塊建築殘骸扔到爬者身上。他強壯到,石塊幾乎沒使他慢下來,但他從自己身上搬走牆壁的時間裡,軌彈天人能拿起另一發當成飛彈的材料。碎歌鳥一波玻璃衝擊來協助騷擾爬者、讓他無法在地面上獲得摩擦力。
  傑克、骨鋸、偶人⋯⋯我在一座停車場裡發現前面兩人。蟲子感知到,我認為是骨鋸的機械蜘蛛的事物,它們在扯開車子、將零件轉換成更多蜘蛛。她身邊有一群人,在他們身後拖著腳走動。
  偶人不見蹤影。這感覺非常麻煩。他能偵測、避開我的蟲子,也就是說,他是個我必須不斷記在心裡的要素。
  「除了偶人之外,都找到了。愛咪?小心點。我不知道傑克的隊伍會不會打破他們訂下的規則,但偶人能來追殺妳。」
  我非常習慣應付自己的隊友——他們對這種事相當熟練——我沒預期確認以外的回應。她看起來,卻是對這可能性非常懼怕。
  「這。」我將一隻瓢蟲放上手掌中,伸手給她。「把它捏死,我就會過去。或是用我的能力來轉播些訊息。妳有我支援,懂了嗎?」
  「好的。」她拿走瓢蟲,但是看起來不怎麼放心。第一批蟲湧入她舀成杯狀的雙手中。我能感覺到神經系統被混合在一起,兩隻蟲子變成一隻,而那奇怪的空洞感告訴我,我沒能完全掌握它們如何運作,他們有一部分超出了我的超能力。
  我用蟲子在攝政能看到的牆壁表面,畫出言詞。「撤離。」
  他手指划過昆蟲。我思考一瞬後,就將它們聚集成一個方格,組織起行行列列。我試了兩次,但還是成功讓它們形成了文字,接著重新組合起來。
  他又將指尖划過蟲子,拼出一道回覆。「不行。不讓爬者待著就跑不了。」
  「我們來了。」我對他寫道。
  「走吧!」我喊道。媘蜜在座位上轉向,輕踢班特利,讓他出發。戰慄也同樣駕起天狼星。
  我盡可能聚起蟲子,把中繼蟲拉回來、將它們分隔在我自己的距離邊緣,在所有方向有效延伸出了一個街區遠。
  「得拖延爬者到他們能逃走!」我吼道。
  「得在接下來八分鐘內辦到!」媘蜜喊著。戰慄讓天狼星與班特利保持步調,後者更結實而緩慢。
  「啥時轟炸?」
  「差不多八分鐘後。可能有八分十秒,也可能有十五分鐘!」
  我暗自咒罵。八分鐘短到像騙人一樣。
  英雄聚集在一起。我不能將他們分開來。他們除了幾個人,就都穿了覆蓋全身的相同假面服。有細微的身高和體型差異,這就讓我認出體型範圍的極端:遠璟她最嬌小,威揚最肌肉賁壯。鐵焊沒有穿隱蔽服,八成是要保持他的變形能力。
  遠璟、吊擋鐘、鐵焊、剪彈、威揚、民軍小姐、擊襲⋯⋯榮耀女孩、電擊、神隱還有那鬼魅似的熊在跟著他們。剩下的兩人我看不出來。他們在隊形中前進。
  就幫我能幫的忙吧。我在地上畫出箭頭,每根箭頭分別指向傑克、骨鋸和爬者。我用箭頭的長度,來表示每位各別敵人的距離。
  他們花了十秒討論,接著拔腿奔跑,追向傑克和骨鋸。很好。
  我們抵達持續與爬者戰鬥的場面。我們一看見他,烈陽舞者就從狗兒跳下到地上,創造光球、增加球體體積。她不被火焰焚燒,但沒辦法使其他人也能防火。一當她站好,光球就已能增長了。
  我蟲子能做的沒有多少。他們停落於爬者身上,發現他的血肉無法被刺穿。我開始準備絲線,用飛行蟲拉出一條條絲。愛咪的中繼蟲讓我有機會比平時更迅速挑過更多蟲子。我的注意力掃過蟲群。
  將近有一百萬隻蜘蛛。它們只佔了蟲群本身的一小部分。我有更多螞蟻、白蟻、蒼蠅、蚜蟲、蚊蚋還有蜜蜂,充大我的軍勢。
  我把更多無用的蟲派去給愛咪。沒有大量到會壓倒她,但足以讓她手上總是有更多蟲。
  爬者很壯、很強,他耐打到荒謬程度,但爬者不是利魔維坦。
  我的蜘蛛開始將絲線打結,飛行蟲則絲線彼此纏繞時將它們引導穿過絲環。而蟲子無法逗留之處,它們就以螺旋軌跡飛行減緩墜勢。
  我納悶著,自己之前控制的蟲子是不是大都會這樣行動。超能力的嗡鳴彈震過我身體,幾乎令我意識不到自己或使我不知道自己站立於何處。不只是因為蟲的數量,也有那些指令的龐雜至極,都在影響我。蜘蛛捲出絲線,由剩餘的蜘蛛整理編織。飛行蟲聚集成隊,將行動遲緩的蟲帶到前方、調動蜘蛛紡織蛛網。更小型、沒用的昆蟲,就引導到愛咪那裡,也形成了幾十個誘餌。一秒內就有數百萬道指令。
  有人估算出,全世界的昆蟲數量比人類人口高出兩億倍。其中部分是因為大量昆蟲集中在雨林和其他人類沒有居住的區域。
  到頭來,它們只是昆蟲,而聽我發號施令的生物也比六條腿的種類多。我能感知那些在地裡、牆裡,或甚至是地板底下的生物。就算在我離開醫院後數週,我都將它們當作噪音——它們就只是用來積累成蟲群的資源罷了。
  現在,這感覺不同了。我的距離被伸展,而不是因為我岔開注意、被逼急、被困住。爬者注意到我們,轉換位置來將我們放進他無數眼珠的視野裡,我就有好幾個瞬間能思考、體驗我這輩子超能力最強力的時刻。
  我們如此微小。就連一片鄰里而言,我超能力大概也只往各方延伸約一千呎長,這使我們所有人都看似如此細小。連爬者也是如此。
  「別把妳的光球用在他身上。」媘蜜告誡道。「對我們來說不會有任何幫助,那只會讓他在未來更強壯。」
  「那我該做什麼?」
  「這裡沒有平民。傳奇和其他人都已經讓人撤退了。」我告訴她。「建築都是空的。」
  她點了頭,顯然抓到我的意思。
  「妳往高處,舞者、我往低處?」戰慄問。
  烈陽舞者點頭。
  我在他們前進、準備行動時便往後退。軌彈天人用一發飛彈逮住爬者,那隻怪物被吹滑開來。碎歌鳥用一波玻璃壓倒他,創使俯衝,用一台小型車車骸擊爛他的頭。
  那令人驚訝地,幾乎沒讓他倒下多久。
  戰慄和烈陽舞者行動了,戰慄將爬者淹沒在黑暗裡,烈陽舞者將光球帶入建築側面。她那顆小型太陽光球,切斷水泥和金屬,彎彎曲曲穿過那一層樓。
  建築支柱被消滅或被溶掉,大樓砸下街道,衝擊足以捲起陣陣塵埃,也足以推開我們。
  他可能有幾噸重,但那棟大樓在這方面擊敗他了。
  我們趕緊聚集。創使落地。
  「一分鐘,四十五秒。」媘秘說:「幸運的話就會更久。」
  「直到?」
  「他們要轟炸這片區域。」我解釋。
  媘蜜、烈陽舞者和魔閃師在班特利背上做好。母狗爬上我背後。淘氣鬼實體化——除此之外枚有更好的描述了——放掉她的能力效果。就剩下她和軌彈天人。
  「有三人,兩個飛行者?」媘蜜問。
  「能載一人。」攝政說。「太累了載不了更多人。」碎歌鳥落地,將她雙手繞過他。
  「我能試著載其他人。」創使的嗓音就她看起來像石像鬼的臉,聽起來非常普通呢。母狗遞給她一條鐵鍊。
  「一分十五秒。不確定是偏執狂還是超能力,但我認為轟炸時間會更接近期限。」
  創使把鐵鍊繞起來。在淘氣鬼和軌彈天人坐好後,創使就振翅起飛,而有陣石塊移動的聲響。
  「該死的!」戰慄罵道。「走!走!」
  差不多還剩,一分鐘。
  我們跑起來。有更多石塊移開來的巨響,接著有一陣喉頭笑聲。那聽起來像數位巨人同時笑出,而非發自一個怪獸的喉嚨。
  「再來!」數道僅僅湊合成話語的獨立聲音,使他嗓音更發不自然。和我以蟲群說話時沒多少區別。「和我打啊!」
  沈重腳步的衝擊在爬者起跑、開始奔逐時,清晰可聞。他腳步聲渾厚堅實。爬者遠遠在我們一百呎後方,我卻能感到他的體重衝擊搖動了天狼星。
  在我的蟲子掙扎著跟上時,蟲群感知到爬者停了下來,直立起他兩隻後腿。爬者抓住一棟大樓角落、扯下一大塊,扭轉身體扔出大塊水泥磚。
  「小心!」我吼道。
  我的話語過於緩慢。石塊與創使相撞,逮到她一面翅膀。她倒在地上,軌彈天人和淘氣鬼都從十五呎左右高度落到地上。淘氣鬼在落地時尖叫。
  不。
  爬者頓了下、抓起水泥塊,讓我有時間將蟲子擺好位置。它們掃過爬者,放下纏結的黏著性絲線與細珠絲。就連毛蟲也開始協助,用上了它們纏繭的絲線。
  他身形很大,但那卻是超大量絲線。
  我能看出纏絲牽制了他的動作。他在所有四條腿穩穩落地時,前肢不如他預期地伸展,爬者臉上甚至有些接近驚訝的神情。他想跑動,卻發現自己更被阻撓。
  爬者有兩、三噸的非凡物理體力,而超能力也將他精密調整到最佳的體能狀態。我的蟲子則有數百萬年的進化過程,精煉絲質與產絲能力。
  現在——至少有現在——我還有優勢。
  「創使,妳能跑嗎?」
  「天殺的。不行。」創使說。「這些爪子只能抓取。」
  確實如此,她的前肢後腿都比較近似爪子樣的手,而不是腳蹄。
  「淘氣鬼、軌彈天人,跑啊!」
  這樣並不夠。在能確保自身安全之前,要跨越的距離太遠。或說,無法確保淘氣鬼和軌彈天人的安維了。就連接下來一、兩分鐘,或再過五分鐘⋯⋯嗯,人跑起來沒有那麼快,而淘氣鬼或軌彈天人也都不是跑者。淘氣鬼看起來在墜落時,弄傷了自己。
  「媘蜜!」我吼著。「帶上淘氣鬼!班特利很壯,能帶四人!」
  「瞭了!」她高吼,將班特利轉向,他們撈起淘氣鬼、將她拉上媘蜜的大腿。有四個人,但她們三人都是沒受傷的女孩們。
  天狼星沒那麼強壯,戰慄也很重,母狗也不怎麼輕,軌彈天人的身材則向足球員。我們四人二狗中,我懷疑天狼星還有力氣跑動。如果想迅速移動的話就不行了。
  「戰慄!」我喊道。
  「妳他媽的不準!」他轉過頭。
  我鬆開母狗的手,避開戰慄緊抓過來的手、滑下地面。我沒有以雙腳著地,所以就倒向一旁滾動。
  「軌彈天人,坐我座位!」我在自己站起來時,吼著。我回頭瞥了眼爬者,拔腿奔跑。
  「掠翅!」戰慄咆哮出這句話。
  「走吧!我有個計畫!」
  吼叫時說謊比較簡單,有也有面具隱藏起我的臉。
  他們接起軌彈天人,衝離這裡。
  我頓時便被留在後方。
  「跑啊,小女孩!」爬者的破碎聲音傳來,隆隆聲低沉得我都能感覺到那嗓音。「我會掙脫!我會抓到妳!我會把妳按倒,舔妳舔到妳融化!我會用舌尖拔掉妳雙眼!我會舔滿妳的氣味,妳也完全無法阻止我!妳逃不掉的!」
  就算受過訓練的奔跑動作也無法挪去我的緊張。如此長久以來,跑步一直是我的庇護,我在穿上假面服、承擔起假面服涵括的所有事物以前,跑步就是我的逃避。奔跑卻不再能幫忙減緩那緊攫住我的恐慌了。
  我狂動腦子要擠出些點子,有任何可能作為選項的東西嗎?下水道?我能爬進下水道或是暴雨排水溝嗎?
  那是個可能性,不過這城市的設施結構完整性是這樣子,這點子就很可能是自殺呢。
  我的蟲子。能像我搬起那些小文具一樣舉起自己嗎?要更多絲線,和多加幾百萬隻蟲?
  我無法冒著那無法成功的險。
  一分鐘肯定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在苟延殘喘,將自己的命運信賴於運氣。
  創使能即時形成新身體嗎?那會耗上她好幾分鐘,我也沒那種時間可用。她也得找到我才行。
  不行。創使幫不上忙。
  英雄們呢?我搜索了傑克與骨鋸的方向。英雄們正在抵擋人群。那群人的人數比我上次集中在他們身上時更多。骨鋸有招募平民?
  英雄們正在撤退,聚集起陣形。如果我判斷正確,神隱在使用超能力。我感覺幾隻蟲子在他超能力運作於隊友身上時消失。他將他們放入某個異次元空間。他周遭其他人,有其中一位監護者、極光還有鐵焊。
  好人們正準備在轟炸前即時逃跑。傑克和骨鋸也要跑了。他們從英雄們的行動方式中,感知到有些事情出錯。
  他們的逃脫機率和我差不多。
  愛咪。她也轉身逃跑。其他人和她交會,吼出警告。
  她在自己碰觸的蟲子身上使用超能力,做出了一個隨意、完工的連結。
  我對中繼蟲的掌控很稀薄。這隻蟲也沒多好。那是隻,我無法足夠感知蟲子。我對它的生理、它如何運作或驅動它的本能,缺乏固有理解。
  這必須可行了。
  我回頭一瞥,便後悔了。爬者比之前更被緊縛,被我的蟲抓緊,但他那神情使我失去平衡。我踉蹌,差點跌倒。
  我想辦法將雙腳幣續跑動,糾正跑姿,但雙腳的動作讓我意識到那道扭傷。
  快點,快點。
  我們在半路相遇。我聽從超能力,它則在空中轉向,好使自己背對我。它滑過地面。
  六呎半長、五尺寬而五呎高。那是隻巨型甲蟲。看來她是用一隻赫克力士長戟大兜蟲當作起點,但它體型更寬、更大、腿肢更長而兩隻前肢看起來像螳螂風格的刀刃。黑色甲殼看起來幾乎破爛,尖端是灰白色,也有著高舉、彎曲的巨大單角,向下指向地板。
  「拜託了。」我祈禱著。我將一條腿跨過它的胸甲,抓住那根長角。這姿勢很尷尬,讓我感覺自己得向前靠,只要輕微動搖,臉就會貼上地板。「快點。」
  它奔過地面,比我緩慢。它的殼在我身後分開,展露出過大、複雜的好幾對翅膀。翅膀開始拍擊,每秒拍出六、七十下,由我認為是生理液壓和肌肉組織而成的高效機械提供動力。
  「來啊。」我懇求著。
  我感到它開始升空。我甚至得用腳趾推動,好像那就是它所需的升力。
  我們加速,在急劇獲得加速時,我頭髮在身後撫擺。但我們的軌道筆直向前,而非向上。我在我們落地時踹了地板,彷彿這會允許我們升空。但那沒成功。
  我這才知道為什麼。
  我的蟲子通常都有根深柢固的運作方式。這隻蟲則是個嶄新的生命形式。它具備所有必要的身體部位。愛咪大概增加了所有東西的規模,也給它所有我想要的設計優勢,來抵銷所有更大型比例的身體會產生的問題。
  但到了最後,它依然不知道該如何飛行。
  我用超能力控制它每個動作。感到它再次加速,將我們的前進方向斜抬。我感覺自己在筆直朝上方時,稍微移了下,我雙腿勾住它胸甲的底部,使我過於向前靠。我倆撞到地上。對我來說有如十呎、十二呎的墜落衝擊。我的裝甲吸收了最嚴重的衝擊,但我感到額頭撞上地板。我撞到頭時,總以為那是我曾有的腦震盪。
  「來啊!」我咆哮出話語,倉皇站起。「別受傷,別受傷。」
  他沒事。我能以超能力檢視他,無法以同樣的自然、本能方式來理解他。它耗盡我的注意力和專注力。在我的指令下,他用翅膀的振動與鐮刀尖的爪子翻過身,好使他在我走到他身邊時就已準備好。我乘上他,再試一次。我們準備了起飛程序,這次比較快了。
  我們試一次就成功起飛。我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我想避免自己調整平衡時瞬間,反射性地偏動。
  我若加入翅膀隔間,還有翅膀在背殼上所佔用的空間,他就沒比摩托車更大。
  將他連結到摩托車幫上了忙,使我輕柔靠上他,在氣流中轉向時協助他一同轉向。
  一陣笑聲自我雙唇間高漲發出,有一部份是歇斯底里,第二部分是放下心,而第三部分則是興奮之情。我幾乎沒察覺到,自己已經在六十層樓左右的高空了。
  愛咪聽到戰慄說了,我們可能缺乏運輸工具而我缺乏火力。她就在有限時間裡,用我提供的資源,提供了某個能用上的東西。她在幾分鐘裡就做出這成果。
  我在飛行機制中更有信心,就俯衝下去。我們比在地面的其他人更快,輕鬆超過他們。我放鬆自己在角上死死握著的手,將一隻手伸到旁邊。揮手,致敬。
  這樣做了之後,我就拉升。
  爬者,依舊被綁縛,無法扯穿百萬隻蜘蛛迅速連接起來的絲網。如果這是唯一一個阻止轟炸的方法,我就能把他釘住,為英雄們爭取時間來安排更永久的作法。
  但這無法阻止轟炸。我能感知到吊擋鐘凍結神隱的時間,接著凍住他自己。至少,是凍結他的服裝。就只剩他們四人——吊擋鐘、神隱、極光和鐵焊。
  炸彈正要擊中地面,我只能猜想,我們已經走出爆風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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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秋,Chill 嗨嗨!穿搭美美去賞楓,裝備款款去露營⋯⋯你的秋天怎麼過?秋日 To Do List 等你分享! 秋季全站徵文,我們準備了五個創作主題,參賽還有機會獲得「火烤兩用鍋」,一起來看看如何參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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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總統大選只剩下三天, 我們觀察一整週民調與金融市場的變化(包含賭局), 到本週五下午3:00前為止, 誰是美國總統幾乎大概可以猜到60-70%的機率, 本篇文章就是以大選結局為主軸來討論近期甚至到未來四年美股可能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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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ker昨天真的太扯了,中國主播王多多點評的話更是精妙,分享給各位 王多多的點評 「Faker是我們的處境,他是LPL永遠繞不開的一個人和話題,所以我們特別渴望在決賽跟他相遇,去直面我們的處境。 我們曾經稱他為最高的山,最長的河,以為山海就是盡頭,可是Faker用他28歲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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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間有人許多毫不起眼的地方、讓人覺得為不足道、完全忽略它的存在。在美食亦是如此。這家粵香園燒臘小館就是店面小小的,路過很容易錯過。 粵香園燒臘小館相關資訊:: ​地址: 新北市新店區民權路123號 ​營業時間: AM11:00-PM14:00 (中餐時間) PM17:00-PM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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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小吃百百款,其中麵線絕對是很多人的最愛。看似庶民美食麵線,再煮食過程好像很簡單。但要煮食到恰到好處還是有許多撇步存在。市面上有許麵線時常可見到湯頭不是太稀、太水、太黏稠。一碗好吃麵線還是讓人會 一吃就上癮,這篇介紹這家咕咕饞麵線就是開店至今十多年以上店家。只有熟客才會光顧的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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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為留學生除了很享受這樣的狀態之外,生活上的大大小小事情都還是得處理,包括一日三餐、打掃、倒垃圾、買菜、買日用品,雖然都是小小的瑣事,但加載一起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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睽違四年終於可以出國喝酒了,後疫情大通膨時代自助旅行的費用也拉高了。這趟旅程在眾人協力之下終於把行程與預算都定案,十六天的機+住宿+租車+兩間一星餐廳+十三家酒莊拜訪=八萬五以內 行程總覽: 人均費用分享: 這次旅伴有一位廚師弟弟,晚餐除了訂三個大餐之外,基本上都交給他。 交通 (飛機)
前言:這一篇是應朋友的要求而寫的,這一篇是我與同事之間的社交相關文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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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的源頭全都是從高一的公民課開始的。 公民老師和全班說升高二的暑假有一個很棒的營隊可以參加,是台大和科技部主辦的高中生人文及社會科學營,只限高一生,總共十四天,包吃包住但全額免費!
此書主要收錄家變以前所寫的十五篇短篇小說,作者的每篇短文隱約訴說著他看見這個社會日復一日存在於每個家庭每間學校甚至是無人角落都會發生的事,有些醜陋有些可笑有些讓人共鳴,故事中彷彿訴說著那個時代的無奈與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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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電影上映,批判鋪天蓋地。觀眾難以理解這對男女,情不知所起,卻一往而深。十四年過去,貝拉入圍了奧斯卡,艾德華成為新一代蝙蝠俠。我們能不能,也還這段愛情一句公道:貝拉沒想用愛情說服別人,她情願用來完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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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從這樣的國文考題反思新課綱的教學,要讓學生具備學測考題的答題能力,若從「課本」、「教法」及「教學時數」來看,教材及教法的調整勢在必行,但課本的調整很難改變,對老師而言,教法的調整或許可以比較彈性,能按照教學目標及學生的程度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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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這篇文章的時間點,是隔離時期過半的時候。11月初住進防疫旅館,退房的時候接近11月,幾乎大半個11月都在旅館中度過。但其實想想發現,人生中好像也很難有這麼完整的十四天只要負責「把自己照顧好」,其他什麼事都不用擔心,換個角度想覺得這兩週好像也挺珍貴。首先要分享的是我選擇的防疫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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