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十七歲孩子 不再能輕易說話 諸如微小卻實在的夢 過了春天的你 太多雜質 土壤不再只擁有春天 太多節氣該承受 到了看天吃飯的年齡 貧瘠或肥沃都叛逆 反叛的花兒會出走 柔順的花兒會死去 橫豎留不住任何一株鮮花 你也走吧 一半握著風的尾巴 一半讓殘軀沉睡 會習慣的 這僵硬、冰冷的身軀 一點一滴流入死去的湖泊 不相對的血脈 不相容的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