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四日,星期一。天氣:陰。 女兒不學詠春改學擊劍已經數個月。每週一、三傍晚等著她上課,我先是從跟其他家長一起幫忙整理擊劍場舉辦省賽的場地,後面因有空而開始在場外的座席上跟另一位男童的父親項恩經常閒聊,聊的話題天南地北,但多數繞著社會與文化方面。今天,我們觸及了一個似乎被加拿大社會視為的禁忌議題,那就是皇室存在的必要性。 扯上加拿大服膺英國皇權的這種敏感議題的不是我而是項恩,至於怎麼聊到的?具體過程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