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超精簡!
因為我還在忙期末沒空,加上我這篇本來好像就已經沒空讀很久很久了,但左想右想上想下想,這篇還是滿值得談的,我就不負責任地用我上課的印象和筆記內容大概講一下這篇好了。
文字的定義決定你們在講什麼?
網路上爭論和吵架好常看到人家在爭文字的定義哦。這是很糟糕的一種爭論,你們是在爭文字的意義,而不是實際的議題或存在的事物。
語言最基本的功能是命名。當我講出一個詞的時候,最基本的它能夠實現的功能是幫你挑出世界上的某個東西。我有一籃水果,有一顆紅紅的圓圓的,一顆大大綠綠圓圓的,一根黃色長長的。當我講出「蘋果」的時候,這個詞應該要幫你挑出紅色圓圓的那顆,而不是綠色大大或黃色長長的那兩個。差不多這個意思。
前面的Kripke就有講到一種情況是文字的指涉和文字的意義無關的情況。文字可以不要有定義啊。我指著前面的那個東西就叫它「哈桑蒂」,不管是一棵樹也好,一顆水果也好,什麼東西都好。哈桑蒂可以不要有任何定義,但它很明確地就是指到了那個東西。(名字本身真的就是很好的例子)
那回到主題,Putnam這篇想要講什麼啊?傳統的語言哲學認為只有要相同的內涵就有相同的外延,或者這樣說吧,只要我們使用相同的詞並且對這個詞的定義都有相同的認知,那我們在講的就是同一個東西。
嗯......真的嗎?
在Putnam的"Meaning and Reference"他就是想要談這件事。我們可以用同一個詞,對這個詞的定義有相同的認知,但我們不是在講同一個東西。
(補充一下,反過來不同的內涵、不同的定義可以有相同的外延,指涉到相同的對象倒是沒什麼好說的。"有腎臟的生物"和"有心臟的生物"雖然是不同內涵,但有相同的外延)
孿生地球
所以......我們現在有一個孿生地球了。在這個孿生地球上,他們有水。和我們的水一樣,無色無味的液體。不太一樣的是,他們的水不是H2O,他們的水是XYZ。
在人類還不知道水的化學式是H2O之前,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的水的化學式是XYZ。大家對水的定義都是那個無色無味的液體。這時候我們講出「水」,彼此確認過定義都一樣沒問題,但我們在講的「水」就真的不是同一個東西啊。
你覺得這個例子很爛嗎?可能有一點。沒關係,他還有一個。
你和我對「樹」的定義都是相同的,我們都認為樹是有硬硬長長的身體和綠綠的葉子的東西。可能我們是小朋友吧,對樹幾乎一無所知。但當我們在談樹的時候,你在講的是榆樹,我談的是櫸樹。
爛嗎?好像真的有一點。但他講得沒錯啊,有相同的定義仍然可能,我們在使用同一個詞的時候不是在講同一個東西。
行了吧,今天就到這,我要去救期末了。那麼課後再留給大家一個問題:如果我跑到了孿生地球上,當我說出「水」的時候,我指涉到的是H2O還是XYZ呢?
帕特南覺得還是H2O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