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周是期末,我再一次深深刻刻的體會到,作為預備學者的不容易;還欠著這世界三篇小論文一份簡報的我,有種快要投胎的感覺。
照理說到端午節前應該都還不會產出文章的,但今天早上方格子後台寄了一封信給我,恭喜我又要變成魔法師了。一個月前我是說要統計一下,要成為幾次魔法師,才能讓靈感滔滔不絕猶如泉水…但好像不能這樣,尤其是要準備開始生畢業論文(一直講會不會反而生不出來?但我已經夠順其自然了吧?)地如今,要是水閥還堵著,我大概會真的像知遠說的那樣拖到世紀末才畢業(倒也沒說得這麼扯)。
那要寫點什麼呢?還是寫點流水抱怨一下這無聊的世界吧?
記五月流水誌
這一個月的時間又發生了什麼事呢?我一邊聽著有點無稽的論壇式話題影片,一邊翻著社交網站,看看我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都做了些什麼。
老李引老害出室,小彎引相思入門。
好像是有點浪費時間的一個月;四月底五月初,老李帶著老部使去澎湖員工旅遊,我沒有勞動節的假,所以沒有跟去。那天早上把他們運到頭橋去搭車,回家一路睡到下午,看著窗外發了一下下呆,然後拿起老李的鑰匙,偷偷騎了他的車,往旭豐騎去。好像很多人的年少記憶,都包括了偷騎機車這件事,但我這輩子偷騎機車的紀錄指有兩次,都發生在我跟不上的老李的員工旅遊;好巧,都是一年級,六年多前的大一以及如今的研一。
蟄伏(?)了一個晚上,又看到了他,出去一眼、回來一眼;窗簾遮掩著來去的身影,光線只能隱綽著透露一絲蹤跡,奔波於幾階樓梯,像極了佛前祈願幾千年的女子,為了能再見到他一眼。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有個他,也像為祈女子一眼而拜了女子兩倍時間的他,女子拜了一千年、他就拜了兩千年;我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福氣,能得到這如烏諾比斯環般的奔赴,但這是福、還是孽呢?(戲有點多)
期末又要到了,我又快要瘋了。
我現在有點迷茫於,「專業」到底要一往而深,還是應該要雖淺但廣呢?我猜,作為學者應該要有的心態應該要是第二種吧?是想做個不響的瓶子的,謙沖自牧是應當追尋的目標,所以在這樣的目標下,只橫跳於兩個還算熟悉的領域應該還不算自不量力,只是有點累。
這學期結束的面貌是什麼呢?疲累、哀怨是有的,我到底為什麼要自找麻煩選這麼多課呢?就像每個人一生在每件事上該耗費的時間是有定數的,遇見每個人的時間也是有定數的,凡世間種種都是有定數的,那我為什麼要選五門課累死自己呢?大概是不選這麼多課,我也是每天在虛耗中度過吧,畢竟時間也是這樣在走,我的懶怠也是一樣的,都是命定的,先苦後甘(會嗎?)的路是該慶幸的;而且我是到兩周前才確定好大概要寫些什麼東西的,完全沒有一點準備好的樣子。
再回顧一下這兩年的苦悶。
從OFFICE開發了NOTE這個軟體之後、從我開始認真(?)的寫部落格之後,我就會先打好草稿再貼過去,所以還能看到去年這個月是八號發的文,那時候剛打算從嘉大逃回南華,回顧以往的經驗覺得會是個尋求至少能輕鬆一點的地方,但忽略了這畢竟也是得從頭學起、且難度多少得往上加個億點點,畢竟這是成為學者的入門磚啊。所以如今這麼累,好像也是應當的,但我在南華的確是比較如魚得水,因為人少,所以彼此間隔閡還是比較少一點的,又或是說磁場接近?反正那種自由的感覺的確是比較多一點的。(這段我不太曉得在說什麼哈哈哈)
我好久沒去拜佛,佛腳都快收回去了。
剛跨過十二點,我習慣性地去臉書的歷史回顧看一下,發現前年的十號,因為某些緣故放了一整學期的假(好可惜啊我怎麼不去找個工作呢,便利商店待一學期也好啊,說不定我的想法會稍微再變動一下的),然後我除了(像現在一樣)每天抱怨好無聊啊,就是瞪著天花板(像現在一樣)想著他。真是沒有用,我不知道聽到了多少有關他的消息,卻跟他之間一點進展都沒有,佛前哀求祈願的習慣因為周末要上課已經停了將近一年,趁著下學期周六不用上課的好機會,我該去好好的拜懺祈求撒潑打滾哀號禱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