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寫愛麗絲三部曲這三本小說當中,我設計了三個元素貫穿了三本小說,這三個元素分別被派予了不同的任務,之前我曾撰文介紹過其中一個元素“柚子花香",柚子花的香氣被我派予了思念與記憶的意圖。貫穿了三本小說的第二個元素就是“黑色梅花 J "這張撲克牌,它被我賦予了完成許多詭計的任務、深沉遺憾的象徵投射、完形心理學的框架陷阱,圍繞著這張牌牽扯著多起凶殺命案。在這裡,我想利用這篇節錄小說,來聊聊我為串聯愛麗絲三部曲劇情所設計的第三個元素。
喝著杯裡的酒,Jack一邊看著手上的一枚金幣巧克力,看了看後他將巧克力放在吧台上,隨後他拿起支橘色萬寶龍海明威紀念款鋼筆在一本翻開的筆記本內塗塗寫寫。藍黑色的墨水自反射著耀眼光芒的金銀雙色K金BB筆尖流瀉而出,飽滿的線條在紙面上牽來拉去,畫著箭頭整理著記事本上的順序與脈絡,有時還會旋開另一支over size的西華老平衡鋼筆,用另一個赭色細線去標註或修改筆記本裡的內容。那支西華鋼筆F筆尖較細,微透明的賽璐璐筆管內還可見半管墨水,然而那支萬寶龍海明威的BB尖出水量大,觀墨窗裡的墨水以可視判的速度逐漸消失。終於他似乎是對記事本上的內容有了滿意的結論。旋上筆蓋放下鋼筆後,他再次拿起吧台上那枚金幣巧克力翻來轉去端詳著,他皺著眉宇思索著什麼,不一下子他拿起酒杯,此時杯裡的酒即將見底,他仰起頭一口喝乾。
這天Jack抑制著心裡的煩躁,晚上不到9點就來到一間雪茄酒吧,這時小酒館裡的客人還不太多。他一坐上吧台的座位就點了杯double分量的艾雷島威士忌,接著從單肩包中拿出一本素色筆記本、筆袋,以及一個斗包,斗包裡放著一支菸斗、菸絲、火柴、壓棒等工具。他平日沒有抽菸的習慣,但偶爾會抽抽雪茄或煙斗。他手邊有著近十支石楠木斗,都是經典的簡單樣式,每支都有漂亮明晰的火焰紋,斗底的紋目清楚,每把都是品級頗佳的美斗。他覺得二手煙味很臭,但雪茄及菸草的香味他非常喜歡,抽雪茄與抽煙斗都是口煙,吸入口的煙在嘴裡繞了繞圈便呼出來,概念上抽雪茄與抽煙斗比較像是在享受菸葉與菸絲燃燒過的香氣,跟一般抽菸將煙吸到肺裡吸收尼古丁的概念有很大的不一樣。然而雖然Jack很喜歡這樣的香味,但他卻沒有經常抽,因為其實他並不喜歡抽斗後隔天一覺醒來殘留在嘴裡的味道,因此他也只是偶爾抽抽而已。偶爾抽斗時他也避免燃盡抽乾斗內所有的菸絲,煙斗底部的菸絲累積了濃厚的焦油及尼古丁,如果將斗內的菸絲燃盡抽乾會讓殘留於口內不討喜的味道更加濃重。
放下酒杯後,Jack腦海中回憶著前些天Amy離去時的身影,Amy在接近黃昏時離開了Jack的住所,她說以後不會再來了,Jack就只是默默看著Amy的離去。回憶著那個別離的時刻,Jack輕輕嘆息著。也許是工作時兩人還有機會碰面,彼此間竟然連個珍重祝福的話語都沒說,Amy只在離去時將這枚金幣巧克力交給Jack。
Jack叫來酒保幫自己結帳,一邊將兩支鋼筆收進一個牛皮筆套裡面,然後連同筆記本、斗包、手機一起收進了單肩包內,並且將那枚金幣巧克力放進肩包的夾層裡收好。他將肩包背在身上,與酒保結完帳後,他一手抓起放在吧台上的一串鑰匙,另一手拿起旁邊座椅上的一頂全罩式安全帽。
「先生,請問要幫你叫車或者是叫代駕嗎?」酒保問。
「不用,我可以的。」
「先生,你已經喝兩杯威士忌了,有一杯還是double,萬一遇到酒測過不了喔,而且我們也會有連帶責任。」
「我不會說出你們。」
「警方調閱你手機的軌跡就會查到我們,我們可以幫你叫代駕,檔車重機也都沒問題。」
「我的車是單座,不用了。」說完Jack就想轉身走人。
「先生你別急,我們還是幫你叫車好了。」酒保伸手拉住Jack說。
「這位先生,你這樣確實不行,你這樣店家會很困擾的。」
說話的是一名美麗的女子,就坐在Jack右手邊的座位。
「對不起!打擾到妳,很抱歉。」Jack對著那女子說。
雖然吧台上的座位相鄰並沒有太近,然而Jack與酒保之間的互動還是影響到了旁邊這位女士。也許Jack剛剛太專注於自己在思考的事情,或者是在發著呆,因此並沒有太去留意到旁邊其他的客人,加上喝了點酒也降低了對周遭的敏銳度。直到此時女子開口說了這樣的話,Jack才注意到旁邊這名女子的存在。
這名女子穿了件夜藍色的低胸緊身小洋裝,洋裝很短,剛好遮過女子緊翹的臀部讓以下修長的美腿盡能呈現,坐在吧檯椅上女子蹺疊的雙腿穿著黑色半透明薄絲襪,足上搭配的那雙鑲滿亮片的球鞋閃閃發光。Jack知道那雙球鞋不便宜,那不是運動品牌的球鞋,而是時尚名牌的球鞋,仔細一看那鑲滿亮片的圖案是卡通飛天小女警,這肯定還是雙價格不菲的異業聯名限量鞋款。這樣特色的穿搭不僅展現了女子的體態,也顯示了女子不錯的品味。女子略過肩長的髮型有著柔順的大波浪,面容美麗身材婀娜,Jack覺得女子看來氣宇成熟頗有風韻,夜晚的妝容讓她更添嫵媚,也許年齡比自己稍長一點,然而在吧台的燈光下女子肌膚細柔,隨著笑容表情在眼尾眉頭之間也沒有一絲細紋,整體造型看似又比自己年輕許多,Jack自己這年34歲,他判斷不出女子的年紀。她面前吧台上放著杯還沒喝完的酒,看起來像是長島冰茶,她纖細手指間的雪茄也還正燃燒冒著輕煙。
「這位先生,如果你願意請我喝一杯的話,我可以幫你解決酒駕的問題。」那女子說。
「一杯酒就能解決酒駕的問題,這不是太便宜我了,有這麼好的事?」
「那要不然,你再想想囉。」女子不置可否地說道。
Jack想了想,我若不主動提出加碼豈不讓人看笑話,至於怎麼加這碼可輕可重,反正不能只是杯酒水就想解決打發,那也太失禮了。於是點點頭說:
「好啊!妳桌上那杯也算我的,另外我再想想還能怎麼回報妳,妳還要喝什麼?」
Jack這樣說,他注意女子杯裡的酒也快到底了。
「長島冰茶。」女子對酒保說。
「你願意陪我再喝一杯嗎?」女子問著Jack。
Jack微笑著點點頭。
「阿貝漩渦不加冰,single。」Jack對酒保說。
「不再繼續喝波摩18年?」女子問。
「喝兩杯了,換個口味。」
「換個口味?結果還是艾雷島。」女子笑著說。
「我妨礙妳有那麼久了嗎?」
之前兩杯酒Jack喝的都是艾雷島波摩18年,那是Jack很喜歡的一支酒,女子剛剛話中用了“繼續"這樣的字眼,顯然喝那兩杯酒時女子已經坐在他身邊,並且連自己喝了什麼酒都有注意到,那就有點時間了。
「你就自己一直塗鴨做著筆記喝著酒,真的很礙眼。」女子笑著說。
不一下子兩個人的酒都送了上來。
「請幫我們叫部Uber,給我們40分鐘,謝謝!」女子對著酒保說。
「我們該聊些什麼?剛剛讓妳礙眼了,說點什麼妳感興趣的話題跟妳賠罪。」Jack禮貌地問。
「隨便,都可以,不聊也沒關係。」
女子兩片性感唇瓣之間緩緩推出了一口煙微笑著說道。
「也對,也許少說點話才不會出事。」
「出事?怎麼說?」那女子好奇的問。
「妳知道嗎?希臘哲人蘇格拉底就是因為話太多停不下他那張嘴,隨時都要跟人辯證,結果終於因此引禍上身被判了死刑。第一次審判時還有許多人同情支持他,但隨著他滔滔不絕地為他主張的信念長篇大論後,幾乎大部分原本同情他的人也都覺得他有夠煩真該死。最後他被判服毒死刑。蘇格拉底成了第一個為自己信奉的真理而死的哲學家,所以也算是死得其所實至名歸吧。」
聽了Jack說的故事,女子不禁手拍桌面笑得花枝迭顫。
「你這是在賣弄嗎?」女子笑著問。
「是啊,有這個意思,妳吃這套嗎?」
「我才不吃這套!」
「哇!失策了,浪費妳的時間,我還想說用這個故事來回報妳幫我解決酒駕的問題,看來我還得想點別的辦法。」Jack自嘲著說。
「哪能那麼便宜你?不過,你的故事很有趣,我吃這一套。」女子似笑非笑的說。
「謝謝!」
Jack禮貌地對女子欠身示意。
「你今晚心事重重,沒抽雪茄也沒抽斗,拿出來的斗包連開都沒有打開,我還看到你好幾次拿起一枚金幣巧克力,沒有打開來吃,反覆看著好像要從上面找出什麼線索似的。」
「一個朋友臨別時送我的,我在想她要告訴我的是什麼意思?」
「只是要給你吃吧,你想多了。」
「她很慎重的拿給我,一定有其含意。」Jack搖搖頭這樣說。
「你會這麼想,那朋友一定是你很在意的人,是男生女生?」
「女生。」
「哎呀,遺憾啊!」
「遺憾?」
「看起來我還以為你很聰明,什麼顏色?」
「那塊巧克力嗎?金色。」
「什麼形狀?」
「圓形。」
「還沒想通?」
「金色、圓形?」
「我問的順序不對,倒過來。」女子邊說邊用她那纖細的手指作著手勢。
此時Jack終於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容也隨之消失。
「別太難過。」女子說。
Jack沒有接話,接下來兩人沉默的時間比較多,彼此沒再有太多的交談。當兩人從酒館出來時,一輛Uber已經在店門口等候了。Jack打開車門先讓女子上車,女子牽著他的手拉他上車坐在自己身邊。
「我在北投,妳在哪?」Jack問著女子。
「誰管你的北投,請送我們到松仁路的OO大樓。」女子對Uber司機說。
兩人在車上仍是一路無語,各自看著自己這側的窗外想著各自的心事。下了車後女子挽著Jack的手走進一棟高級的住宅大樓,並領著Jack進入一戶有著許多法式線板作裝飾,整體是白色系裝潢的住家。裡面有著許多藝術性很高的玻璃器皿與擺件。
女子將Jack的那頂SHOEI安全帽以及單肩包接過放在一個半腰櫃上,接著便抱著Jack親上了他的嘴,Jack也很解風情的伸出了舌頭與女子熱吻。
「該你回報我幫你解決酒駕問題的時候了。」
女子這樣說,並且開始幫Jack解褲腰帶。
女子拉下了Jack的牛仔褲,接著她退下Jack的外套,並開始解他襯衫的釦子。脫下Jack的襯衫後,女子轉身背對他,Jack拉下了女子洋裝背面的拉鍊,幫她脫下了那件窄身洋裝。女子伸手隔著內褲摸著Jack的陽具,Jack的陰莖立刻有了反應。
「到臥房裡。」
女子說著,牽起Jack的手就往主臥房走去。
兩人走進了主臥室,女子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盒保險套,她看著那盒保險套想了想,又將之丟回抽屜當中。
「你放心,我是乾淨的。」女子對Jack說。
「你就不擔心我嗎?」Jack問那女子。
「得了吧,這年頭還在用骨董鋼筆做筆記,鋼筆收在高級的牛皮筆套內,騎著杜卡迪,我需要擔心嗎?」
聽女子這麼說,Jack走了過去,左手摟緊女子的腰,右手解開女子內衣的背扣,在拉掉女子的胸罩開始掐揉她乳房的同時,Jack將嘴印在了女子性感的唇上。女子一邊與Jack舌吻著,一邊將手伸進Jack的內褲之中套弄著他的陰莖。兩人的舌頭相互纏綿片刻後,女子蹲下身子開始含著Jack的陰莖吞吐吸吮,她手口並用,很快Jack的陰莖已經又硬又挺。接著女子坐上了高高的床沿。
「幫我脫絲襪。」
Jack依言幫著女子脫絲襪,這時他想起了那夜接Amy回家幫她脫那條緊身牛仔褲的回憶,他搖搖頭,已經退下了女子那雙長腿上黑色半透明的絲襪。
「內褲。」
Jack雙手溫柔撫摸著女子玲瓏小巧的纖腰,慢慢往下滑的同時他脫下女子那條丁字小內褲。女子翻過身爬上了床趴著將臀部翹高,兩根手指頭掰開自己的兩片陰唇。
「從後面進來。」女子說著。
Jack跟上床到了女子身後,握著自己的陰莖將龜頭在女子陰戶上下磨了磨,女子有著分泌旺盛的下體,滑膩充分潤濕了Jack的龜頭後,他緩緩將之插進女子的陰戶當中。女子的陰戶很緊,這讓Jack感覺非常舒服非常爽,陰莖進出女子身體時她叫得很大聲,這聲音讓Jack更加興奮。他拉起女子的身子讓她呈跪坐的姿勢,Jack從她身後抽插她的同時,一邊雙手繞到女子胸前使勁捏揉著她的雙乳,一邊還親吻著女子的臉頰與脖頸。
「這對奶子是真的,美嗎?」
「美,妳全身都美極了。」
「噢嗚……,啊!你頂到了、頂到了,快了、來了!」
這個姿勢讓Jack的陰莖在女子陰道內反覆戳過G點頂到子宮頸口,不但刺激女子的陰道高度充血,更是讓女子的性興奮到達了頂點。Jack抱住女子的身體不讓她逃脫,在女子幾次高潮時連聲喊停並伴隨著身子不受控的抽搐過後,Jack將女子換了個姿勢仰躺著迎向自己,Jack趴到女子的身上親著她,他掐捻著女子的雙乳同時滿足了她陰穴的欲求,雙方又換了幾個姿勢經過幾番激情後,Jack在女子的陰道裡射了精。
「恐怕我不能跟你聊蘇格拉底的事,我只能說說韓星的八卦。」女子趴在Jack的胸口喘著氣說。
「妳別當真,那只是我的小把戲而已。」Jack微笑著說道。
「你這說法很體貼,身體應該也能像你的嘴一樣體貼,再來一次。」
女子一邊說,邊用手套弄著Jack的陽具。
「回報還不夠?還不讓我休息嗎?」
「當然不夠,而且他還很有精神啊。」
說完這話女子開始親吻著Jack,同時也用手撫摸著他的身體及陽具,過沒多時女子跨坐到Jack身上用下體磨蹭著他的陰莖,沒一下子女子的下體便吞沒了Jack的陽具開始上下運動著。這一瞬間,Jack腦海中再度浮現了Amy的身影。過去與Amy雲雨時,無論做了什麼樣的前戲,Amy幾乎最喜愛以這個體位開始兩人的交歡。此時Jack感覺自己的陰莖彷彿就在Amy的體內抽插,看著女子在自己身上的扭腰擺動,她的雙乳在眼前上下彈跳,更是讓Amy的身影在Jack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突然間,他抓起女子的身體將她翻過來用力按躺在床上,推高她的雙腿後,Jack將陰莖插進她盈滿滑膩潮水的陰戶,繼續挺腰使勁的進出,並且雙掌掐住了女子的脖頸。
「再用力點,再掐緊一點。」
女子嬌嫩的臉蛋漲紅著這樣說,窒息感逐漸消彌女子的意識,這讓她下體的快慰感覺更加集中且清晰,當然也使她更加亢奮。Jack同時加大了腰部與手上的力道,眼中逐漸露出惡狠狠的凶光。
隨著Jack越發兇猛的攻擊,女子身體得到更大的滿足,嬌呼喘息的分貝也越加高亢,待到女子幾次高潮脫力後,Jack將女子翻成趴著的姿態,女子雙手無力撐起上身,只能虛弱的趴在床上任Jack擺佈。Jack雙手拉起女子的腰身將她的臀部抬高,他在手上吐了些唾沫在龜頭上抹了抹,接著他將龜頭按壓在女子的菊花上往裡面塞。
「等等!你要幹嘛?不行,那裏不行。」
女子睜大了眼驚慌地說,她驚覺身後的Jack想從肛門進入自己的身體。她沒有肛交的經驗,也沒有心理上的準備,菊花突然被侵犯她連忙高聲阻止,但Jack不理會女子的口頭抗議,繼續用力往裡面推。女子心中害怕想要掙脫,但她無力的身軀發出的虛弱反抗完全起不了作用,Jack使力拉著她的腰身很輕易的控制住她,漲的堅硬的龜頭很有效率便突破緊緻的肛門,突然女子肛門被撐開的括約肌一緊縮將Jack的龜頭往內吸了進去,她的肛門被Jack強行進入了,女子那朵嬌美的菊花在這晚綻放。
「好痛,太大了。」
眼淚從女子的眼角流了出來,她帶著泣音虛弱的控訴。
這時候的Jack對女生變的不再溫柔,不再呵護,也不再疼惜。無視於女子的掙扎,對她的哭喊與不明囈語也充耳不聞,沒有循序漸進,陰莖上除了女子陰道分泌的體液及Jack塗上的唾沫就沒有更多的潤滑,他恣意蹂躪摧殘著女子的菊花,他粗暴的逞著獸慾。女子虛弱的肉體因緊張與疼痛而僵硬顫抖,下體承受著不停被抽插菊花的痛苦,時間久到肛門的火辣感逐漸因麻木而退去,她的身體非自願的被迫高潮好幾次,女子的陰道內因而流出大量的汁液。Jack交替在女子的陰戶與肛門裡抽插以取得更多的潤滑,就在女子覺得直腸腔中快速抽插的陰莖膨脹到她無法承受,全身瀕臨快要爆炸之時,她終於感覺到一注灼熱噴發進她的體腔,下體一股失禁的尿意也隨之宣洩。女子此時全身的肌腱都在緊縮顫抖,氣力與意志也在這一刻消失殆盡,身後男子的暴力放緩了,接著他離開了自己的體內,女子的身體終於從痛苦與快感交媾成難以言喻的複雜感官中解脫。
Jack躺在床上默然看著天花板,女子在他身旁癱軟蜷縮著。
「你突然變了一個人,變的好粗暴好殘忍。」女子邊說邊啜泣。
「對不起!弄痛妳了。」
「好痛,真的好痛,你強姦我。」
Jack起身將女子抱入懷中,女子無法動彈的在他的懷裡持續哭泣,一會之後他放下女子並輕輕掰開她的屁股看了看,他輕柔觸摸著女子的菊花問道。
「這樣摸會痛嗎?」
「會,好痛,但是更痛的是我的心,人家好怕,太突然了,人家菊花那麼緊,你那麼大還硬插進來,人家都被你撕裂了。」女子哭泣著控訴Jack的暴行。
「對不起!」
Jack口頭道了歉,他感覺女子的智能似乎退化成了女孩,明白自己真的對她造成了傷害。他再度將女子抱在懷中,並溫柔的親親女子的額頭與臉頰,待女子終於停止哭泣後,Jack放下女子起身往浴室走去,沐浴到一半時女子也進了浴室,女子緊抱Jack上下撫摸著他的身體,Jack沒有說話,他開始幫女子洗澡。
兩人洗完澡出了浴室,女子穿著浴袍頭上包著浴巾,Jack擦乾身體後便開始穿內衣褲著著裝。
「你要走了?」
「我得走了。」
「明早再走不行嗎?」
「不行。」
「我該怎麼找到你?」女子問。
「有緣的話,我們就會再相遇的,讓上天安排。」
「通常這麼說就是緣盡了。」
女子用哀戚的眼神看著Jack失落的說。
「別這麼想,我不值得妳這樣,別糟蹋在我身上。」
「你剛剛明明就把我給糟蹋了,糟蹋完你就要走?」
Jack沒有接話,他走過去用雙手溫柔捧著女子的臉,然後輕輕在女子的唇上淺淺一吻。
「你沒有自我介紹,連我是誰你都不想問嗎?」
Jack看著女子靜默了一會,他輕聲嘆了口氣後說道。
「妳讓我想起某個人,一個我必須忘掉的人,因此我也必須忘了妳,有許多事情我得忘記。」
「所以就犧牲我?就是給你那枚金幣巧克力的人嗎?我怎麼就那麼冤?」
Jack沒有回答,他對女子微笑著搖搖頭。
「留下來,你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Jack還是微笑著搖搖頭,他從肩包的夾層拿出那枚金幣巧克力交給女子,女子伸手接過巧克力。
「這緣分只有一夜就到盡頭了。」
女子看著手中那枚金幣巧克力,神情幽怨的說著。
「妳在找的不就是一夜情嗎?」
「你講這種話真的很爛。」
女子說完這話便倒在了床上,將臉埋進了枕頭當中開始嗚咽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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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節錄的短篇當中有我為這部小說所設計串連三本劇情的第三個元素,那就是“肛交",當然在這個短篇當中Jack有這個暴衝的行為並不是突然發生的,這並不符合他一貫的行為性格,而是之前在生活當中已經埋下了前因,至於前因是什麼贅述就太囉嗦,還是請移步愛麗絲觀賞。
肛交這樣的性行為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有人能夠接受、有人覺得不潔,有人願意試試、有人感到懼怕。面對肛交這樣的不同心態在這部小說當中皆有出現,這樣的行為讓劇情發展存在著正常性行為中有了另一個暴力層次的可能,其實肛交這性行為被我賦予了心理上黑化轉變的象徵。肛交的性行為在第二集仍有發生但被我隱藏起來,第二集裡發生的肛交會是鋪陳第三集某些橋段中非常重要的遠因,被我賦予了領域的象徵,在一段多角戀情當中,愛可以分享,但主賓地位需要宣示,菊花的初夜權成了無法退讓的爭奪。
我的小說看的人不多,但我真的非常用心設計了許多心理上環環相扣的因果邏輯,我想既然看的人不多,將這些透露出來應該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我擔心有些理路不寫下來久了連我自己都會忘記,如果讀者因此會對這些因果感到興趣,非常歡迎可以移步去看完整的劇情。
三部曲的節錄短篇小說:"牛肉麵與對不起"、"春色幽香"、"那夜,折刀、殺機與精液"。
系列另篇:黑色梅花 J 的原型人物是誰?
愛麗絲三部曲第一部:愛麗絲Alice
愛麗絲三部曲第二部:停止日STOP DAY
愛麗絲三部曲第三部:詢夢人DREAM INQUIR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