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台灣某特教學校集體性侵事件探討在社會中對某些議題的漠視處理

2019/08/05閱讀時間約 7 分鐘
<p>節錄「讓文字打破沉默——陳昭如《沉默:台灣某特教學校集體性侵事件》」此報導如下:「作者:陳心怡 / 2014-03-25
「2005年秋天,南台灣的小鎮充斥著逼人的暑氣,將近三十度的高溫,熱得人直冒汗……婉柔獨自坐在教室裡,因早起的疲倦而感到些許睡意……她模模糊糊睜開雙眼,站起來想把窗子關上,突然被人蒙住面孔與嘴巴,一路跌跌撞撞被拖進教室外的男廁……對方摀住她的嘴,連打她幾個耳光,用腳踢她肚子,使勁把她的褲子往下扯……。事後,她呆坐在廁所地上,像個被撕爛的破布娃娃。」
沉默:台灣某特教學校集體性侵事件
這段文字不是小說,而是陳昭如新書《沉默:台灣某特教學校集體性侵事件》拉開序幕〈夢魘的開始〉的主角。人本基金會在2011年9月召開記者會,揭露台南啟聰學校大規模校園性侵案;該說巧嗎?那時,南韓暢銷作家孔枝泳的小說《熔爐》電影版正熱映,孔枝泳因為得知光州聾啞學校發生性侵事件,而那些加害老師竟可以回學校繼續教書,在憤怒之下寫了小說《熔爐》,引起極大迴響,這起校園性暴力在她的改寫後、加上電影推波助瀾,激起民眾的怒火,也迫使南韓政府修正性侵害防治法。
回到台灣南部,在人本那場記者會之後呢?
連媒體都沉默?
「情況比我想像得嚴重太多,而且媒體上看不到,我很震驚、也很好奇:為何媒體都不報導?」離開媒體崗位多年的陳昭如,讀著監察院的各種調查與彈劾報告,相當不解:為何沒有記者去追蹤?
原先,人本基金會希望能把這整起事件拍成紀錄片,透過影像,也許會更有說服力,但基於受害者不能曝光的前提下,製作影片變得不可行,因此只能透過文字敘述。在《油症:與毒共存》紀錄片導演蔡崇隆的引介下,陳昭如主動找上了人本。
與人本毫無淵源、對教育界也不熟,陳昭如決定接下這份吃力又不愉快的任務,只因「事實擺在眼前」。雖然她在撰寫《沉默》的過程裡,一直保持自己站在一個比較疏離的角度,不摻入過多個人情緒,但提到媒體的「集體沉默」時,她就有情緒。從2011年那場記者會之後,任何有關這樁性侵事件的後續,見報率微乎其微,「就算有寫,也是三、五百字,非常跳躍,單看任何一篇報導,我自己都看不懂!」
曾有同業告訴她,看完《沉默》之後,有人在臉書號召媒體一起做這題材,結果有人回應:「太複雜了,沒有觀眾想看。」談到這件事,陳昭如迸出了難以置信的眼神,隨即顯露無奈,「大部分民眾獲得資訊的方式都是透過電視新聞,如果連他們都不做,民眾要知道就更困難了。」
寫到身心具疲,想棄守⋯⋯
與人本接觸後,陳昭如才知道人本根本是「聲名狼藉」,教育界很多人都以為人本又再找機會修理學校,還有關心陳昭如的人擔心「是不是被人本利用?」或質疑她為何要幫人本背書?這些反應,都讓陳昭如啼笑皆非。她說,如果這麼多調查報告擺在眼前,大家視而不見,還硬要把她當成是幫人本說話,那她也認了。
不同一般新書發表,對陳昭如來說,《沉默》一連串的新書分享會,都是不舒服的經驗。「每場發表會之前,我都會再翻一次這本書,每看一次就心煩一次,這不是開心的事。」去年孔枝泳造訪台灣,陳昭如也與她有一場對話。她後來直接問孔枝泳:為何撰寫《熔爐》時健康出了狀況?「當時她語焉不詳,這一年我才知道,我的身體也一直有問題,因為一直處在負面狀態。」
「在大量查閱與事件相關的公文、報告、會議記錄、新聞報導等資料的這段期間,發現有那麼多(大)人不斷睜眼說瞎話,想盡辦法卸責,讓我感到很不舒服。很多時候我幾乎不敢看,看不下去……」這是陳昭如在撰寫過程遇到令她難以忍受的「邪惡」;另一方面,她只要想到這些受害孩子所承受過的苦痛,就會讓她連覺都睡不好,甚至一度覺得寫不下去了。
但也因為認知到這些受害事件需要被知道,加上負責整個案子的靈魂人物--人本南部辦公室主任張萍的不屈不撓,在翻攪的情緒中,陳昭如終於還是沒放棄。「這些孩子與家長,都是因為信任張萍而信任我,不管再怎麼煎熬,我都要幫張萍完成這件事,也要回饋他們對我的信任。」
被遺忘的一九七九:臺灣油症事件三十年
後來,陳昭如轉向報導文學寫作,從關起門來到開始與人接觸,轉折關鍵只因為「有空了!」她的老友、也是紀錄片《油症:與毒共存》導演蔡崇隆找上門,希望她幫片子寫一個關於「油症」的小冊。小冊子隨著光碟發行,但陳昭如覺得可以寫得更完備,於是決定重新採訪、重新寫作,最後有了《被遺忘的1979:台灣油症事件30年》。
從以前不喜歡與人接觸,但從《被遺忘的1979:台灣油症事件30年》到《沉默》,陳昭如都必須蹲到多數社會底層的家庭,她覺得這個轉變並不難。一來,「誠意」是先決條件,「我是有誠意的人,而我相信受訪者能感受到這份誠意。」再者,她採訪時不錄音、不拍照、不列訪題,只專心當個傾聽者,「很多資料一查就有,不太需要問,我在現場只想了解這人的狀態,並試著從他的角度來經歷跟理解事件。」
陳昭如坦言,《沉默》的出版,她並不奢望能發揮多大的力量,因為這些受害者都是弱勢中的弱勢,「全台灣多少家庭有特教生?要理解這件事已經很難,再加上能見度低、成就感低、獲得掌聲的機率也低……」不過,完成《被遺忘的1979:台灣油症事件30年》這些年來,倒是有很好的鼓舞,過去她上網查「油症」二字,資料寥寥無幾,現在則有數不清的文章,這都是好幾十場演講累積下來的成果。
不願期待,也許是因為不願失望,但《沉默》的分享座談仍在持續中,透過一次又一次重新解說事件始末,陳昭如也看到聽眾從疑惑到表態支持,這些反饋,讓她在一片沉默中找到立足點,因為「只要有文字存在,就會有發聲位置。」
這篇報導雖投射在身心障礙的議題,也說到特殊學校的性侵之末是處理的黑暗面,依性評教育法相關法規定,是必須於是發後二十四小時通報相關單位的,而這顯然沒有通報,也顯示出老師們的某些黑暗面。再說,等到事發了財處理未免太晚了,以前有個演講者曾說過,最妥當的處理應該是:先預防「不是等到問題發生了才處理」。這件特殊學校的性別教育相關事件,讓我想起某談話節目的一個一班生的性傾是建議題「林奕含」事件,討論到的議題是「補習教育業,簡稱補教業」教育部管不到,這讓筆者想起,雖然教育部有設「性平事件通報」機制,但「補教業」不在教育部管轄範圍,教育部真的管不到啊!有人把「林奕含」的事件用星宿呈現來撰文描述之,而我認為不論是某特教學校或者這個補教業的事件,受害者都很令人心疼。而這些遺憾之事件本都可以預先預防的,兒卻都是等到事件發生了才檢討、談論或處哩,顯見這個「性別議題」還沒有被重視。如果有處理好,「林女學生」不會那麼早離開,即使她以文字來聊愈還是走上了絕路。這性侵事件需要再更多的被預防,而不是等到問題發生了才來做處哩,也不是等到人離開了才來探討。
<p>郵政也是一種被漠視的議題,她是「時安義提」,最近幾年變的嚴重化了。兒這是由正受害者也是很趨於弱勢的,他們不該被遺忘「被邊緣化」,應該也被看見並重視,而這群被「邊緣化」的人她們本應不該受這樣的疾病的,顯見時安問題的人為製造者只為了自身利益而不去設身處地的為消費者著享,這是非常惡劣的。那些賣者怎不想想,今天如果患此病的人是你,被潑集的身體是你,你的感受會如何啊,一定是沒有這樣想的,蓁構無情啊!
<p>在社會中被漠視處理的議題還不指這些呢!願往後的晚輩不會在遇上了!唉!這個亂七八糟的黑社會,還需要等待更多人來點亮一盞燈的「救援」,快快讓這社會從黑暗走向「黎明」!讀者們一起展開「救援行動」,讓那些本就弱勢又被丟進更深的黑暗的人們有了「光明」的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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