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一年六個月,我其實一直感到困惑卻不知道該怎麼問,想原諒可是又不願意。不願意的下場就是懸吊在那邊,一直吊著,執著到底是誰的錯呢?誰該和誰道歉?然後誰該被誰原諒?
當年滿城風雨勸阻的旁觀者到底誰說的清。事後才發現道歉和原諒都只有當事者有資格說。當年被影響、被麻煩的朋友也不在少數,到最後還因此休學工作。
前幾天,我和C說話時,突然發現:那麼的努力讀書、參與活動,只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很好,證明自己可以而不想輸。當有一些吸引我的人、事物我就迫切的想去接觸,證明自己癒合。有時因此造成別人的困擾,我感到抱歉。
當我意識到這點時,我對這一切對當年也對自己感到惱怒。
我依然不想原諒,可是我想釋懷所以我創作;把疑問寫成小說而不是事件本身。
昨日我陪著我經歷這一切如同親人的J告訴我寫這篇小說要設置停損點, 在越度空間別挖得太深。她有些驚訝和難過我沒走出來,我告訴她愛的本質是毫無顧忌的說出想說的話,而我分享是為了療癒而釋懷。
謝謝J的理解包容讓我感到被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