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節氣,今天是大雪,應該是小雪的姊姊吧!
恰似1980年代的記憶載體重新被讀取,熟悉的問題不由地浮上心頭,在這反聖嬰現象讓北半球寒冷成了常態,卻也冷藏不了心中的鬱結,那是憂鬱更是心結。
好久不見的二伯、三伯,我們住在同一個村落,還有幾位堂哥堂姊,交談之間夾雜幾句國罵,是再親切不過的問候了。「靠X,麥三八,自己人分那麼清楚做什麼。」
還是遇到抱著蜂蜜罐的你,你好嗎?應該要稱作為不熟悉的陌生人吧!你問我好嗎?我笑笑沒說話。"I'm at loss for words,”「這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坐在叫不出的同學旁,不過我有印象,他是高中同學沒錯,但.......怎麼會叫不出名字呢?雖然笑笑,可是眉頭沒鬆過。
沒有冷氣,我在舊大樓,原來被拆掉的那幾棟大樓並沒有被拆掉,只是換了位置,不過這樣到圖書館更近了,不用跑的就能快速用到電腦,算是好事一件。「欸,你.....好了嗎?」
身體還債是現在完成進行式,要多久?
日日夜夜問著上天為自己,罪惡感、愧疚感、親情勒索、為別人期待努力活著、比較與認同以及強加的自卑與自大,平靜之下的無時無刻自我拉扯。
你還好嗎?噓,幾抹強顏歡笑掩蓋不了扭曲的人生。
Innerverse,虛無之間,地獄管不住狂傲,人間止不了卑微,「你好,這裡是19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