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槍殺我應該.......保持理性?
最近有一條發生在美國有人槍殺長老教會的國際新聞,雖然說是國際新聞,但台灣人應該都很關注,因為不論是槍殺及被槍殺的人都是“台灣人”。
但今天要探討的不是這件事到底跟政治仇殺有沒有關係?或是說兇手本身的政治立場及身份。
你是鼓勵還是譴責極端行為?
發生此事件的同時媒體人范琪斐在粉專「范琪斐的美國時間」發布了一則文章貼文:
我尊重范女士的言論自由,與此同時我也想發表我的個人意見,我相信在正常人的情緒反應當中,遇到不公不義的事情會產生悲憤的情緒是非常正常的,因為我們將受難者及受難者家屬當作來自同一個根的家人,在家人面對極大的恐懼時,我們理當感到難過甚至憤怒。
我始終認為身為而人與其他生物最大的不同即是同理。
我前面說我尊重范女士的言論自由,同時我也認為他應該尊重那些產生悲憤情緒的人。
小燈泡他媽媽也很理性,你為什麼不能?
事發當下我看了很多探討這件事的文章,我記得我有看到有網友說(大概):小燈泡事件發生的時候他的媽媽也是冷靜及理性的可怕。
一個是受害者,一個是旁觀者,怎麼能夠相比?
小燈泡的媽媽選擇理性及冷靜不代表他對這件事,不關心或是認為沒什麼,以往發生類似的案件我們大多看到家屬的情緒大多是崩潰、崩潰、再崩潰,相比此事或許是很大的對比,就好像三人成虎「因為大部分的人都這樣(崩潰),你為什麼沒有?你好怪」
在事發後,我相信小燈泡媽媽是崩潰之餘「選擇」理性去處理後續的瑣事,及探討發生這件事的根本原因(源自於基礎教育之類的......)。
假設大家的情緒都是一個玻璃罐的大小,受害者必須將情緒分做很多用途,小燈泡媽媽將所有崩潰壓縮放置一旁,以理性裝滿罐子負重前行,因為他知道他有太多的事必須去處理。而身為旁觀者的我們,反而能夠將悲憤裝滿,盡全力地表達我們的不滿,這就是其中最大的差別。
你應該先接受「情緒」,並在「情緒」與「行動」之間加入「思考」作為緩衝。
每個人都有立場。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你完全不需要去抨擊與你站在對立面的那方,我常常都在想,到底怎麼這麼多人試圖扭轉或想改變對方的想法,撇除小孩有時候需導正觀念及秩序的例外,身為一個活了10幾20年以上的「成年人」,他已經以他那套價值觀活了那麼久,要是知道有問題,一定會慢慢調整及更新
真正的成熟應該是有辦法抑制住自己想矯正、批判對方的行為。
就像我打這篇文章,這就是我的個人想法,你可以跟我交流不同面向的思考,這樣才能有所碰撞產生出更多不同的思辨,但你千萬不要想扭轉或改變我的立場。
正因為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觀及立場,我始終不相信有真正的中立,假設小燈泡事件發生的同時,你是一個旁觀者,如果真的保持所謂的中立,那是不是就是在一旁看完整件事發生的過程而沒有任何的作為?
那這不就是對惡行的冷眼旁觀?
以這件例子來說或許極端了一點,卻是我想表達對假中立的不愛,對我來說面對不公不義,在身為有正義感的人來說「悲憤」就是一個很正常的情緒反應,更可以說身為而人另一種愛的表現。
老樣子,祝你今天快樂,明天順利,往後的日子都健康永安!
最後送上一段話給在看這篇文章的讀者:
“If you are neutral in situations of injustice, you have chosen the side of the oppressor.”「當你在不公義的情況下保持中立,你如同站在壓迫者那一邊。」– Desmond Tutu, Social Rights Activist 德斯蒙德·杜圖 (社會運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