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勁兒的直走在夜半的馬場下町,經過了稀稀落落的兩三人,或是喧囂、或是醉臥路邊,擦肩而過幾秒便又歸於寂寥。
歸屬感這東西是自個兒賦予自個兒的,只不過是你搭飛機,它打船,總是遲個幾天、幾週、幾個月罷。
走在明治通り,不用拿出地圖查詢,摸熟了巷弄小徑也只是剛開始。
待聽聞到台灣的風風雨雨,人來人去,總覺得像是電視機裡的肥皂劇,故事上演總會下戲,2300多公里的距離,讓我有感只是一介旁觀者,即使熟稔這些朋友,但遠觀總是看不清,只依稀聽見黑潮捎來的信息,中性。
若你問我想念故鄉嗎,想念的,這人哪有一個不想念家的?
但我在東京的住屋卻也一步一步變成了家的形狀,是飄來日本的種子扎下的根慢慢牢固的感覺。
距離回台灣還有兩個多月,雖說有些害怕回去,會變成始終在兩地拉扯而徬徨的人,但這樣的情緒也或許能讓我推擠,變成一個想兩邊來回就做得到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