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床上曬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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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校園裡走著,這是一間綜合高中,我在路上看見一個男老師坐在門口教學生,顯然是使用ps繪圖,但是男生作圖的方式使用繪圖板,所以感覺比一般使用滑鼠時輕鬆,我問他怎麼在這裡做這些事情,他沒搭理我。

我來到了顯然應該是我的教室,我是那天的畢業生,這是一所制服是男生穿著白色黑褲的學校,大家正在幫班導慶祝,班導穿著黑色,班導與我們的年紀大概差10歲,我們18歲,因此斑導很受大家歡迎。我坐在中間座位的第一個,如果右邊是門的話,我坐在入口處的第三排第一個,而班導正站在第五排第二個的走道上。

一個班上高瘦的男生,起鬨著問這個老師他的未來如何,因為他知道這個老師有通靈的能力,這個班上的學生顯然都知道,而我看著黑板的白字(類似畢業快樂時),浮現了這個高瘦的男生未來將在大學時過得非常不快樂,因為他因為車禍半身不遂,然而其實他原本是一個喜歡打籃球的男生。

「當然是,鵬程萬里,一帆風順。」老師說著。

全班嘻笑著。我跟老師對看一眼,看見他苦澀的笑容,我知道他說的都是假的,但我也沒說什麼,因為我也不見得是真的。心裡很疑問。

在離開教室以前,第一排第三個長頭髮的女生,告訴我,剛剛她看到我問那個男老師在上什麼,她說男生在上「多媒體設計」的課程。,他們正在製作一個wordpress的網頁。


(畫面來到四年後)

我在回母校的時候,樓梯間遇見老師,老師跟我說,通靈人有時候很難為,因為你無法將你所有看到的事情都告訴對方,哪怕對方未來會半身不遂,你也無法當阻止的那個人,因為,生命裡都有他自己的安排

我們每個人都在過程裡扮演了一個環節的腳色。但有些事情我們無法去改變它。

我跟老師在校園裡走著,他告訴我他住在學校閣樓的校舍。

「老師今天有事嗎?可以陪我一天嗎?。」我問著。

在路上遇見一個大概四五十歲的女生,不太清楚這個女生的職業是什麼,但顯然她跟老師的交情不錯。她挽著老師的手看了我一眼。

「這幾年都是我照顧你,讓你沒有租屋的煩惱也。」女生說著。

聽起來是在針對我沒錯。可能誤以為我跟著老師回校舍,是什麼理由。老師開始嘴甜地跟他說,當然這幾年多虧XX姐的照顧。老師依舊這麼擅長打太極。讀書的時候,我總看不出他的笑容裡藏了些什麼。雖然他不是什麼壞心眼的人,但總覺得他的笑容裡藏著距離,這個距離藏著故事。可能,不是一個想讓別人讀懂的故事。


回到校舍,我坐在老師的床上,沒有什麼原因。因為這個校舍很小,大概只有4坪左右,只能容納一張雙人床,以及兩排櫃子,茶几、飲水機。沒有一樣老師可以丟掉的,因為他的配備已經夠少了。這張雙人床也不是他買的,上頭是粉紅色的被單。

老師開始自顧自己的做事情,曬起了許多衣服,其中包含剛剛那位四五十歲大姊的內衣褲,是鵝黃色的。以及好幾件不知道是誰的衣服,樣式也不太像老師的。

老師說他住在這裡的酬勞,就是需要幫大姐一家人洗衣服褲子。

我躺在老師的床上,突然覺得,每個人的人生都不簡單。


題外話:這個夢境讓我想起最近看的一本小說,叫做「歡迎光臨夢境百貨:您所訂購的夢已銷售一空」,裡面曾經有一集描述一種夢境叫做「預知夢」,以往「預知夢」都是很暢銷的,但裡面有個編劇不想要買這個夢,裡面百貨大樓的樓管對於這件事情很訝異,更想賣給她了。才知道她覺得「預知夢」並不是都一定很有價值的,『如果她做的夢,只是未來的某一天的某個片段,例如在某個房間沖咖啡呢?那這樣的夢,對現在的她,有什麼價值嗎?況且如果這個夢如果真的未來會成功這樣,那會不會她現在就不努力了,如果這個夢是失敗...』

樓管敘述說,那她更應該買這個夢了。因為或許就是這個夢,讓妳對妳現在的困境有了解套的方式,它不會提供給你未來的答案。但這個夢可能會讓你有透氣的感覺,覺得現在的煩惱只是成功的路上的一個過程。


以上,書籍內容我是些微零星的記憶,但是醒來突然想起這本書,想起會不會每個夢真的如書裡所述,可能是未來的某個時空。

又或者像《媽的多重宇宙》一樣,我們只是某一個Evelyn

p.s:裡面的老師與《孟婆給的愛情》的男生相同。我又再次夢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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