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先成為無知的愚人,然後才能發現自我中永恆的阿特曼,我需要造作罪孽才能重新開始生活。而我的路又將引我到何方?這條路簡直愚不可及,彷彿是螺旋形,也許是原地繞圈子;但無論它會引我到何方,我都將循路前行。
「這是充滿微小信仰的時代,亦是各種信念流動的時代」,在小說《新神》中,作者邱常婷如此描述。當科學成為正統教育的主流,信仰被駁斥為非理性,尋求原因與結果的論證,似乎成為現代人化解各種疑慮的萬用鑰匙。然而,我們是否因此活得更加心境澄明?還是始終如同數千年前迷惘的人們一般,努力尋找解脫的方法?或者更慘的是,失去信仰的我們,連最後一絲希望也自我斷絕了?
改編釋迦摩尼得道故事 探討人生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