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主題會挑選圖書館、托老托幼、社區再造、或是社會住宅?
說起來,文字作為劃分人類從史前時代進入石器時代的指標,作為紀錄事件的媒介便是文字重要意義,當知識能夠不再世代更迭中被世界洪流所淹沒之時,子子孫孫們便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現在,許多事情在這日月如梭的城市步調中如過眼雲煙,轉瞬即逝。
前人種樹,後人乘涼,而我們在受先人恩惠時,書寫屬於這個時代的點滴。
在現代的都市庸庸碌碌活著的我們,曾經點點滴滴漸漸被繁複的工作壓力取代,做為正在書寫歷史的我們,要如何去述說屬於我們當代的故事,並且將其傳承下去呢?
曾經,以文字形式去紀錄事件的方式固然有用,但同時,是不是有其他替代形式呢?是如同博物館型式的展示平台嗎?抑或將環境利用新興技術記錄下來,創造2022元宇宙,將我們轉化為0與1的電子訊號。或是採用如同日本伊勢神宮,藉由更新將制度和文化傳承數千年,進而達到保留的目的呢?
在都市中,社區住宅中皆以家庭為互動單元,許多時候社區裡的互動圍繞著管委會的運行,儼然形成如同企業一般嚴謹的架構。雖然能進一步加強管委會的效率,卻稍稍與住戶之間形成了隔閡,同時讓鄰里間失去當地應有的特色。
在1999年起,台北市早已開始了社區規劃的計畫,14年有「紹興菜圃里」,台北市大安區和平東路一段104巷16號的ParkUp...等。雖然無法參與今年臺北市都市再生學苑的課程,在仁安醫院讓我對社區再造增添許多興趣。
在我所見,社區再造似乎不應當局限於人與社區間的互動,或許應該增加社區中的文化交流,不管是外來遷入社區的家庭,又或是各年齡族群間的溝通,孩童可能是在社區再造的過程中接觸社區耆老,耳濡目染地去學習、了解到一些故事、風俗。在成長過程中接受社會化,並將社區特色延續下去。更甚式推廣出去,轉型成類似桃米社區。
台北市立圖書館在各地區都有特色館藏,如果要作為各區圖書館特色,我們是不是能考慮加入社區的要素呢?是不是除了影音館藏功能、舉辦演講活動與提供閱讀空間的功能之外,是否能讓在地特色進入圖書館呢,又或是圖書館不應當侷限於單一區域,而是如同多個小核心散落在社區之中,將功能獨立成各個單元,在增強統整功能的同時,也能保留,加強在地特色進而形成地域性載體的圖書館。
「用過去的知識,交給現在的你們,去應付未來的問題。」這句話是我高中時老師給我們的教誨,在高中時期生物課程總是無法涵蓋閱讀理解題目的範圍。我們總是需要以高中水準,看著題目,去回答論文級別的問題。這正如建築課程中,我們所面對的一切問題,就需要根據曾經所學,一一解答。
那麼我想提出的,不外乎就是記憶的傳承,無論是圖書館,還是社區相關,皆以傳承為主軸,利用我的記憶片段,去譜寫出一段連續的時間、空間和故事。
我們希望交給未來的孩子們什麼樣的能力,又或是什麼故事,隨著科技日新月異之際,孩子們的玩具也從爆丸、彈珠超人等等換成了手機,難道,我們花甲之際,能給兒孫的故事會不會只剩電子屏幕中的自拍照?還是曾經的生活習慣與特色?
跟祖父母們學習的台語也是"二二六六",看過的歌仔戲也是屈指可數,更甚是上百人的奔喪儀式,是不是將要失傳了?雖然這些故事他們不再台北,但正是這樣夠種事情,組成了各種特色。那麼將其傳承下去,是否就多了些許意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