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機會拜訪一個朋友的家族,回來的路上跟他聊天,第一次這麼真切感受到男女的不平等。
他說他的媽媽與姐妹被阿嬤要求簽了放棄繼承的同意書,因為阿嬤要把所有的土地都留給大兒子,從小到大阿嬤把一切的關注都放在金孫身上,但當這個孩子長大的時候,平常的時候是一個親切的人,但面對自己父親與阿嬤時,卻非常易怒,有一次桌上沒有煮一道他喜歡的菜,他就指著他的阿嬤大罵。阿嬤作為整個家族的天,基本上沒有說一沒有人敢說二,但是面對這樣的大罵,阿嬤卻選擇低聲道歉。
我跟朋友在聊天的時,我深刻感受到他為他媽媽的遭遇與那些刻薄的對待憤恨不平,他的母親原本有許多機會,但卻在這樣的環境下被剝奪了
但透過朋友的描述,我也看見了兩個個奇界點,這個阿嬤經歷了什麼,她是經歷了什麼樣的環境,如此徹底的忽略他眼前的事實,善待她的不是她的兒子而是她的女兒,選擇刻薄的對待善待她的人,選擇討好不善待他的人。
這個金孫又經歷了什麼,在這樣的不平等下,金孫快樂嗎,使用這些從他人身上剝奪而來的資源是否能感受到快樂呢,他感受到的是阿嬤的愛嗎,但如果他感受得到愛,又為何對阿嬤如此憤怒呢,這個憤怒從何而來呢
最近有很多關於性別平等之間的討論,我有個猜測,在這套不平等的制度下,並沒有誰是真的快樂的,女性受苦的經驗真實的存在,而男性受苦的經驗也是存在,連中間主導這件事發生的阿嬤都是受苦的。
我認為要促成改變發生的關鍵在於,我們表達自身的受苦經驗,不需要否認他人的受苦經驗,即便你可能比他更苦,他仍是有受苦的可能。
這些自身的痛苦,若缺少表達的機會,那內心就沒有空間能聆聽他人的痛苦。
當你感受到對方對你的話似乎充耳不聞,那他的內心可能有痛苦。
這往往是個死局,因為兩方都痛苦,沒有誰能照顧誰
這也是我為何積極的想推廣關照內心的方法
因為當沒有人能照顧我,我只能自己照顧自己
不為了誰,就只是為了自己能感受好一點
--分享我照顧自己的方法--
回到呼吸直到你覺得你可以開始照顧自己的時候
就讓意識回到這個不舒服的感覺
接受自己有這個不舒服的感覺,允許自己覺得不舒服,停留在不舒服之中,彷彿你坐在不舒服的旁邊,看著他,深深的看著他
我的經驗是,有時候這個不舒服的感覺會在這個過程中方法,敦促我去做更多照顧自己的事情,有時候這個不舒服的感覺會在過程減少,甚至消散,有時候這個不舒服的感覺完全沒有改變,讓我發現我與他之間,有一個阻隔我們的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