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蒼天涼涼,你眼前的世界看似就要被笑容伏拜在眼前。
你看起來是那樣快樂。
然而,世界總是膚淺,膚淺到教會你快樂的同時,心底就會有無數個真心話正在撕裂胸膛,審問你為什麼沒說出真心話。
在厭人的俗世裡,你依舊成為了那個穿梭在眾人之間,不懂得把弄於言語的玩物。
「因為生存,我想活下去。」
滿臉堆疊的笑容快溢出來的同時,我看見了你的眼角,正在被淚水無情撕裂。那畫面怪的漆黑、又亮的可恨,彷彿小丑就活生生出現在我眼前,說著那句:Why so serious ?
我不認真、也從不想認真。
試想,假如我們把此時此刻當作是「永恆輪迴」的片羽之間,又何談「把握當下」?可我就是會幻想到 10 年後的我、20 年後的璀璨光影,和我即將活成的模樣。我不斷告訴我自己,不僅要快樂,更要快樂地踏實——最好還能被仰望。
但仰望到最後,造就了現在的我佇立在高塔之間佯裝的正直聳立,卻空得只能看待眼前這怵目驚心的一切。笑著的同時在期盼著不安的荒唐,心亂如麻的同時想要把自己的心交付給你和未來那虛假的期盼。
把握當下、把握當下。
但把握當下到了最後,好像只剩下虛不見影,又「笑得越深,心底就有無數個說不出口的真心話,正在撕裂胸膛,任憑哭泣蔓延」的悲情輪迴。
你問我過得好不好?我只想回你那句:
The only sensible way to live in this world is without ru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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