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門口響起咄咄的鞋跟聲,急促且似乎帶著怒氣,眾人望向聲音來源,卻見一麗人難掩殺意地踏入會所。殺意並未減損其氣質,自帶的光華就像他的代號一般,月下香的夜之女王。
這麗人不是別人,正是焦急尋找韓的Tay。大廳裡的眾人皆在竊竊私語,Tay出門倉促沒有攜帶面具,此刻是以真面目示人。
那是Tuberose嗎?長得挺精緻的。欸,他是不是⋯那個誰?長得好像!
誰招惹到他了嗎?
他到底是來找誰的?
會所管家看騷動越來越大,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這位尊貴的先生,您是要找人嗎?」媽呀!那眼神好像下一秒自己就會被拆掉,管家尾音不自覺抖了下。
「別跟我裝蒜,你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是來找誰的。」Tay一字一句慢條斯理講得無比清晰,音量剛剛好能讓眾人聽到,但又不是大聲怒吼、潑婦罵街,聲調中帶著的威壓使人凜然。
Tay抬眸:「帶我去找韓,或是我毀掉這裡,你自己選。」
見Tay像是隨時會往自己頭上開一槍,管家戰戰兢兢轉身,背後冷汗直流地帶路。
真的不是自己的錯覺,管家發誓:他真的看到Tay手裡的袖珍手槍了!而且Tay抬眸眼神相當可怕,像是緊盯獵物的毒蛇,而管家就是那倒楣的獵物-青蛙!
管家內心流淚,Sun少爺啊!你到底是從哪兒惹來這麼一個煞星啊!現在辭職來得及嗎?嗚嗚!
-
管家打開門後,Tay本來以為自己會暴怒,但其實最多的情緒是心寒。
到底為什麼都改不掉呢!這不長進的傢伙!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Tay一槍打在Time不遠處的沙發上,槍響讓Time停止動作。
「Tay⋯。」Time看著Tay失望的表情,那樣冰冷陌生,發現自己說不出任何一個字。
Tay在心底嗤笑自己,當初到底看上Time什麼呢?已經怒到不怒,心底只剩一片冰冷,像寒冬結冰的湖。
冷漠地盯著Time,Tay向後招了招手,Tay向Kinn徵用的保鑣頭子半躬著身,等待吩咐。
「把Time帶回去,先綁在調教室吧,管家知道怎麼做。」Tay厭煩的擺擺手。
「你們不能碰我!知道我是誰嗎!」
「他們都知道你是誰,不用叫不需要掙扎,這些人,是Kinn借我的。」見保鑣們動作停滯,Tay忍不住又補了一句:「快點把這髒東西帶走!他鬧得我頭痛!」
被下了藥的韓在床上意識模糊,只是小聲呢喃著:「Tay⋯Tay。」
Tay聞言上前,想要查看韓的狀態,沒想到遇到頑強抵抗。
「你走開!你走開!你不是Tay,你走開!」意識不清的韓拒絕任何碰觸,只會喊Tay的名字。
「韓,我在。」Tay一邊叫著韓的名字,一邊試著撫摸韓的臉頰,平復他的情緒。
「Tay⋯Tay。」
「噓⋯噓⋯,我在,沒事了。」Tay觀察韓的體徵,迷茫、體溫略高、盜汗⋯,看來是催情藥物了。
想來韓肯定不願就範,Time就使了這下三濫招數。
好極了!真是出息啊!以前用哄用騙的就算了,總歸是雙方情願,現在退化到如此不要臉,下藥這算什麼事!
看韓不適的呻吟,Tay在心上對Time又紀錄一筆。沒關係,慢慢討總能討回來的!
「韓,韓,還撐得住嗎?」Tay輕拍韓臉頰,試圖喚回韓的意識。
「Tay,我熱。」韓扯開自己的上衣,嘴裏不住喊熱,Tay趕忙找來毛巾和冷水,想幫韓擦身。
沒想到韓不安分的掙扎,那盆涼水全灑在Tay身上,從頭到腳都濕透了。
Tay正想找條毛巾擦擦,韓就撲了上來,將Tay壓倒在地,Tay的後腦勺立即和地板親密接觸。
「嗷,好痛!」好在這處的地板上還鋪著裝飾用地毯,稍微緩衝不是直接嗑在地上,但腫個包看來是無法避免的。
始作俑者沒來關心Tay的傷勢,因為他正忙著撕開Tay的衣服,「韓,等等,不要!」
Tay的驚呼沒能阻止韓的舉動,渾身濕透的Tay肌膚突然接觸冷空氣,感覺有點哆嗦,但同時韓比平常還要熱的大掌也撫上來,冷熱衝擊下,Tay胸前的小紅點像是被電流刺激般,迅速站立。
忍不住溢出一聲輕吟的Tay再也沒有機會說話,韓熱烈的吻讓Tay的理智也一起焚燒。
反覆蹂躪,Tay的唇已腫起,嘴角可疑的水痕尚未擦去,身上也早已佈滿韓肆虐的證明。
「Tay,Tay,我想要你,給我。」
平日溫順的小兔子突然變身成大野狼,反差太大到Tay不知該如何拒絕,只能任韓予取予求。
「啊,韓,你輕點。」韓使勁揉捏Tay的蜜桃,毫不憐香惜玉地撕扯Tay的褲子,而韓自己早就赤裸。
「Tay你太誘人了,我停不下來。」韓迫不及待、一鼓作氣地進入Tay的深處。
太刺激了!在韓快速頂到底的時候,Tay大叫且不自覺的緊緊抱著韓,甚至在韓背後抓出許多血痕。
韓背後吃痛嘶了一聲,但並沒有減緩他活動頻率。太爽了!催情藥物放大了他的感官,他全身心都在享受著Tay美好的軀體。
Tay的軟肉包覆著韓的核心,緊緊的吸住不放,若是平時,韓會溫柔的進出,讓Tay慢慢的享受和釋放,可現在的韓已無法思考太多,只是遵循原始的慾望和動物本能。
韓覺得Tay太誘惑,精緻的小臉泛著情慾的潮紅,眼神迷離,貝齒咬著唇,像是在忍耐什麼,把唇瓣都咬破了。當韓奮力向前時,Tay會忍不住小聲呻吟,身體顫抖著,眼角泛著淚光。
想讓他哭著求自己不要停。
想讓Tay對自己說害羞的話。
想要Tay的全部,全部。
受原始慾望驅使的韓,把Tay往死裡折騰,死死地壓住Tay,不管Tay的身體受不受得了,只顧著衝刺。
劇烈的衝擊刺激Tay的身體和內心,讓他終於不管不顧地大聲呻吟。
「韓~太硬了,嗚~好熱。那裏不可以⋯。」Tay不停的呻吟和扭動,覺得身體快散架,雖然感覺是如此的好。
「真的不行嗎?Tay。你也不想要我停下來,對嗎?」韓額上的汗落在Tay胸口,他伏下身舐去汗水,Tay一陣哆嗦,韓舌尖經過的地方都像是電流流過,又酥又麻。
Tay沈浸著沒說話,韓一鼓作氣到底後又猛然抽出,「Tay⋯,要我停下嗎?」停下動作的韓,一邊問一邊啃著Tay敏感的耳朵。
Tay像是從雲端跌落地面,歡愉戛然而止,突如其來的空虛,讓Tay不能適應,他還想要更多的快樂。
他輕哼,緊抓韓的臀部,雙腿扣在韓的腰上,「不要停⋯,還要。」
「都給我吧,Tay,把全部的你都給我吧。」韓對著Tay耳語。
「好。」
聽到Tay肯定的回覆,韓欣喜若狂,繼續疼愛Tay。
下半夜,Tay只能讚嘆年輕人的體力跟這該死的藥效,他的聲音都已哭啞,韓還是饒有興致。
這不,Tay現在人還掛在韓身上,雙手無力地環繞韓的脖子,懸空的承受著韓,Tay已經連呻吟都沒有力氣了。
有個太生猛的年下男友,也是個苦差事。Tay在昏過去之前下了結論。
-
隔天一早,韓低著頭跪坐在床邊,時不時瞥一眼臉色黑的像墨水的Tay。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
只是,昨晚劇烈的體育活動,讓Tay後面有點不適⋯,很不想就醫,但也不得不就醫。
畢竟,都⋯
Tay瞪了韓一眼!
畢竟,都⋯都擦破皮了。
想到要跟醫生解釋,真是有點太羞恥了!
「等等你跟醫生說。」Tay又氣又羞,語氣嚴厲,但會被韓解讀為嬌嗔的吩咐韓自己看著辦。
韓的嘴角悄悄上揚30度,「是,我會說都是我的錯的。」
「本來就是你的錯!回家!」
「好,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