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與安生 (2016)

七月與安生 (2016)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終於看了這部電影!

人們說,所謂青春,就是有勇氣用力地恨,然後用力地愛;所謂成長,就是在毀滅與重建中,認識自己;所謂靈魂伴侶,就是我中有妳,妳中有我。

所謂友情,就是別人都會離開,但妳不會。

時間終究會撫平一切傷痕的吧。所以七月才會跟安生說:「我恨過妳,但我也只有妳。」曾經因為太在乎,所以傷很重,可是後來才發現,以為永遠不會癒合的缺口,終有癒合的一天。啊,也許並沒有癒合,但那也不重要了,因為是妳。

歲月如此輕巧,那些難以割捨的離別或無法壓抑的愛恨,都逐漸雲淡風輕。七月說:「真正的聰明,從來就不會讓人覺得很聰明。」可能是同樣的道理吧,真正的刻骨銘心,都不會顯露於外。 

「長大了,總得開始習慣告別。」我們終究無法保留每一個瞬間,但正是那些瞬間,組成永恆啊。友情如是,人生亦如是。

以下小雷。

她們是如此不同,卻在彼此身上,看見另一種自己的人生;她們是如此相似,都為了成全對方而放手,最後才發現,對方始終踩著自己的影子。

故事最後的轉折不落俗套,讓屬於青春的那些光與暗變得永恆,尤其安生在醫院流的眼淚,是心的暴風雨,渲染力極強。但讓我真正落淚的是七月回去找安生,兩人一起躺在床上,七月哭著對安生說,她好想自由自在的去闖蕩,安生說,妳就放心去吧。流浪的人,最害怕的就是沒有家,還好,她們是彼此的家。

電影的結尾,安生並沒有告訴家明真相。她為什麼不說呢?

這是一個關於青春、友情與成長的電影,可是更多的,是關於女性內心深層的渴望與追尋。那是帶著刺的溫柔,膽怯卻又充滿勇氣。

Ps. 周冬雨和馬思純的演技真的好棒!金馬影后實至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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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西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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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有過那段年輕的不可思議的時光。那時候最大的煩惱是國文課的默寫小考還沒背熟,或體育課如何假裝經痛去樹蔭底下休息。笑就是笑、哭就是哭,情緒宣洩或分享的直接又深刻。 每一段友情我們都以為可以天長地久,可是很多事情,終究不是努力就能守護,例如物換星移,或物是人非。
秘密很可怕。為什麼?因為掌握一個人的秘密,就彷彿掌握了她某一部分的人生。傾訴者獻出了某部分的內心,聆聽者擁有了秘密,可能是醫治的藥用來鞏固情感(是藥三分毒啊),或是強大到足以摧毀人性的武器。(武器可以防身?) 女生之間情感的建立,有時候來自於交換秘密。
這是我最喜歡的小說之一,每看一次哭一次。改編成電影視覺化後,雖然少了一些角色的心理描繪與塑造,卻多了清澈的笑聲、熱鬧的市集和悠揚的風箏,以及塵土、槍響和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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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瀑布》是以一個天然景觀來暗喻人生中所遭遇的巨大洪水,那我想直言不諱的說:其實我們都生了病,重如瀑布,輕如雨滴,差別在於有無病識感。我們都渴望著身旁能有如小靜一般的人,在我們被沖刷往下墜落時,能用一雙手把我們輕輕地、穩穩地接住,就算沒有人理解也沒關係,你做第一個理解自己的人,做你生命裡的小靜。
然而,面對煉獄,少年們想說:「難道怕就不出來嗎?」沒錯,這正是《少年》最動人的精神。即使再怕,都要出來。電影最後,少年少女們緊緊握著彼此的手,至今想來,仍然讓我熱淚盈眶。在這一片黑暗且困頓的時代裡,《少年》讓我看見了,香港還有希望,還有看見燦爛陽光的希望,和人間可以是天堂的美好想望。​
入圍金馬7項大獎的《美國女孩》,作為阮鳳儀導演的首部劇情長片,絕對是一部來勢洶洶,可能橫掃獎項的傑出作品。《美國女孩》一氣呵成地將美國華人的認同問題搬回台灣,用導演銳利的眼光和一流的技術,展現出在那個特殊的年代裡,華人無處生根的徬徨與何處為家的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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