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人物|小生求一丑,導演求共創!──專訪《關於我和鬼變成家人的那件事》導演程偉豪

更新於 2023/02/16閱讀時間約 9 分鐘
程偉豪是個變形蟲般的類型電影導演,要拍鬼片可以拍出《紅衣小女孩》開創台灣首個恐怖片 IP 魔神仔系列之始、要朝懸疑查案片方向前進就拍出有模有樣的《目擊者》與《緝魂》,後者更嘗試為東方科幻開疆闢土;如今其電影新作《關於我和鬼變成家人的那件事》也開出了不俗票房成績,不但讓程偉豪繼續坐穩「台灣票房保證導演」寶座,也一舉為台灣喜劇片立下佳作標竿。

*林柏宏、許光漢喜劇魂「只被開發出一半」

但這其實是有跡可循的。我們早就能從程偉豪的生涯首座金馬獎短片《保全員之死》中,看見獨樹一格的喜劇調性,在角色帶有戲謔性的意外/悲劇生命故事中炸出。而當時,保全員這號人物的面貌還是模糊的。但若程偉豪導演的喜劇長片,是由許光漢和林柏宏來擔任演出,那麼作品自然是更加備受期待。
朱延平導演說「千生易得、一丑難求」。世上太少像是許不了與周星馳這樣天生的喜劇演員,但演員的喜劇魂是可以培養或挖掘出來的嗎?問程偉豪:許光漢和林柏宏的「丑之潛力」在《關於我和鬼變成家人的那件事》(以下簡稱《關於我和鬼》)中被開發出幾成?程偉豪表示:「可能只有一半。」

*男神演員喜劇魂乍現、導演驕傲又欣慰

導演自認拍喜劇需要慢慢累積經驗,演員亦若是。回想起許光漢和林柏宏接演《關於我和鬼》過程,導演笑說這兩個演員一開始其實都戰戰兢兢的:「大家全部的起手式都是以『喜劇好難!』當開頭,在排戲時會專注在怎麼製造火花的討論上,『我覺得這樣比較好笑』 、『這樣不好笑嗎?』,和『導演你到底覺得怎樣好笑?』⋯⋯大家才開始慢慢進入到所謂的丑角狀態。」聽起來就是個實體操作的喜劇研究實驗專案小組。
「之所以說只有一半,是因為這次他們只有某一種喜劇面向先被開發出來。可是我覺得下一次他們如果再接演喜劇,一定會帶著這些經驗延伸去收、去放,甚或是更無厘頭的表演他們其實可能也會去試、會做得到。例如說整個非常寫實地演、但其實超幽默的。太多可能性了,因為這兩個男生都很聰明,所以未來如果再拍(喜劇),一定是更上手、更厲害。」程偉豪用著像是吾家有女初長成的驕傲欣慰語調,在評價兩位男神演員。

*關於導演做表演:左手只是輔助

《關於我和鬼》宣傳期間,程偉豪不但被演員爆出「是許光漢的內褲替身」也被調侃「很愛演」,就像很多導演一樣、常常會演給演員看。對此程偉豪苦笑:「因為喜劇的節奏、反差和能量什麼的,真的太難用言語表達給演員知道我想要的東西,所以有時候直接用肢體和表情來示意最快。」
導演坦承這樣做的風險是可能會限制住演員的想像,沒法激盪出演員內在更多的潛能。不過之所以讓他「放心演」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林柏宏和許光漢也不是省油的燈,看導演表演後不會照單全收,而是能抓到痛點、反芻過後再給出最適表演。乍聽「導演演給演員看」這事本身就有點搞笑意味,似乎頗為符合《關於我和鬼》的整體拍攝調性。說到底,導演做表演就是左手,左手只是輔助,最終還是要看演員有沒有定心發揮。

*透過排戲捕捉喜劇的共創火花

《關於我和鬼》找來了大鶴與百白為電影做表演指導,與演員一起排戲。原因無他,這兩位演員已在電影《切小金家的旅館》和《詭扯》得獎自證過喜劇表演力。導演透露至今沒像《關於我和鬼》這樣,在電影開拍前就排過這麼多的戲:「我們排了將近電影一半的場次在裡面。如果大家看了電影覺得好笑,那很大也是要歸功於排戲的共創過程。除了劇本和剪輯之外,真正要為電影填血肉的演員會幫助故事長出一些小細節,包括一個文青同志會怎麼樣去發展他的語境?直男警察的『氣口』又會是什麼?這些都是喜劇的『度』,拿捏起來就包括說話的方式、表演的浮誇度,甚至是寫實性的兼顧。」
是以排戲現場就充滿各種例如「要再動漫一點嗎?」、「要收一點」或「再浮誇一點」這類的討論。導演更直白表明:「喜劇最重要的就是對白跟節奏,節奏這就是要靠演員間持續的互動熟稔度,他們必須很清楚每一場戲的戲劇任務是什麼?跟可能想要透露給觀眾的資訊是什麼?在這樣的前提之下,他們要不斷地去做互動、你丟我撿,大家一起找出角色之間最有趣的對戲節拍,最後就會形成這場戲該有的樣子。」
因為有銀幕/螢幕可以留住影像,讓喜劇的共創火花變成了能夠被捕捉的螢火蟲,而電影的製作,就是一點一滴、不厭其煩地為觀眾網羅住關於編劇、拍攝、表演、剪輯與特效上的所有亮點。當然前提就是表演素材可用。導演感嘆:「因為在拍攝時,其實預算有限,行程又很趕,我們需要的素材又是多的。這樣的狀態下我覺得好險那時候有做過非常完整的排戲,咬著牙排到讓演員有進入到我一直想像過、但很難用言語形容的節奏感裡面,才可以讓《關於我和鬼》整個成品合乎預期。」

*演員駕馭角色,導演如何駕馭明星演員?

除了將張震推上金馬影帝寶座之外,程偉豪至今跟不少明星演員都有合作過,與之合作的演員在表演上也幾乎都沒有失手。問導演與明星演員合作究竟有什麼秘訣,才能打破明星的既定氣場、讓他們完全成為另外一個角色?程偉豪謙遜表示:「他們一來的時候,好像也都會抱著好奇的心態來跟我討論角色。 譬如說張震就是,我先問說可不可以瘦超過十公斤以上?當這種指令一出來,當然演員的反應會說:『哇,天哪,我40歲了耶?』但是你看他們其實真正接演以後,比誰都拼命!」
「角色設定上有什麼樣的需求,演員就會盡量試試看。還是他們都比較 M(笑)?還有一個重點,尤其是這幾年來,我覺得選角很重要。身為導演要會觀察這些所謂的明星演員,包括他們各自之前的戲劇作品中,可以看到他們潛在的某些本質,那特質是屬於演員的、或是屬於私人?一定都會有。那些質感一定要兩邊抓。」程偉豪強調。

*全部的角色都該為演員量身打造

導演還不藏私分享:「一部戲要好,好的角色的選角對了、就成功了一半。選角過程中,當你物色到那些演員作為主角的時候,一定是因為看他們某些本質,那我們拍片就可以從那些本質去做一些發展,包括在讀本階段、或排戲和拍攝過程,你開始去感受他實際上的表演方式、研究他習慣的表演邏輯,就能以他的本色做出發點、去順、去一起找到讓他融進角色裡面的最佳路徑。」
問程偉豪導演,那豈不就全部都要為了演員去量身打造角色、無一沒有例外?答案是肯定的:「對,不這樣子的話,我覺得會是在扭角色跟演員。」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導演進一步說明:「很多時候我們對一個角色的想像可能是『冷』或『熱』,但演員一加進來,不論是演員自帶的本身質感、或是他們對角色有既定想像,一討論下去,你會發現你以為的『冷』在他們解讀起來或表現出來的會是『壅塞』,那綜合拉扯之後會對角色打造出一個可能其實是更好、更有張力、更有力道的模樣。那為何不調整?演員是在幫角色加分。」所以劇本和人設只是使用說明書,但不同的演員來經手就會出現有化學反應的做菜過程和菜色。

*電影的偉大在於為作品眾志成城的共創聖光

導演笑說:「所以可能在開拍的的時候,角色生命就直接往另外一個世界去了,跟劇本原本設定會有很大的落差。但我樂見其成。」
「而且我覺得身為導演,要保持那個 buffer。不只能讓工作變得事半功倍,一旦演員演順了,當他順利找到進入狀態的方法以後,觀眾也有比較好、比較快的代入感,畢竟戲劇真正的靈魂就是角色。作為一個導演,你要有限度地控制,然後保持一種有機性、隨時注意角色跟情節最後可不可以連在一起?或整體的調性會不會連在一起?」原來導演在拍片現場既要忙著當調度者,當下也神遊出去,成為俯瞰《工作細胞》整體運作的入戲觀眾了。
「其實做導演工作,最開心的往往是看到演員怎麼去用自己的方式詮釋我們一起創作的角色。那一刻才會讓你覺得最有成就感,當我們看到前面引領演員進來之後、他們把角色駕馭活化,真的會很感動。就像攝影師也是一樣、美術造型和動作指導⋯⋯我為什麼要找美術、找攝影師、找演員?這些其實都是一樣意思,就是你一定在這個領域可以做到超過我的想像。我了不起給你分鏡,說這邊一定要有特寫、最好是仰角、代表著權威感 blah blah blah⋯⋯這種東西。可是最終還是每個藝術家他們給的東西的所有集合,才成就了一部電影。」程偉豪既感性也理智地說道。

*變形蟲導演程偉豪

因為《關於我和鬼》這案子,讓導演和演員群扎扎實實地相處了三個月。不只林柏宏和許光漢曾對程偉豪在片場中眉頭深鎖苦思的樣子留下深刻印象,連導演自己都因看過太多工作照裡那樣的自己而重新認識自己。但事實上,程偉豪導演是個「兩倍速人」,聽他講話必須專心才能跟上。
程偉豪消化類型與代謝翻篇的速度也快。從《紅衣小女孩》到蔡依林 MV《紅衣女孩》,從短片《保全員之死》到迷你劇集《池塘怪談》,推出新片《關於我和鬼變成家人的那件事》的程偉豪作品風格多變,不像某些風格一致且極致的導演,彷彿形式之於他是體驗創作人生而非耽溺創作人生的媒介。之所以喜歡跳躍在不同風格影片的世界之間,程偉豪解釋:「每次拍片,動輒都是光劇本兩年、拍攝到成品最快可能都是要一年,一部電影要怎麼撐著你三、四年?除了新鮮感,我常常會有一種很莫名的⋯⋯你可以說是很無聊的使命感,因為沒有人加諸給我過,可是就會覺得在台灣影視作品的一些範疇裡面,如果心有餘力,我們是不是可不可以為台灣電影多拍幾種不同的類型?」
使命的東西只講兩句話。但在整整一個半小時的訪談中,程偉豪導演講最多的還是在創作中追尋有趣的生命經驗:「這次喜劇之後,我猜我可能之後又會換另外一種喜劇,另外一種調調的喜劇。就像我也很喜歡做懸疑片,未來我也一定還會再做回去。」沒有要為創作生涯設限,生命有無限可能。一個電影導演的人生,不也就是一個很寫實的《千年女優》人生?
採訪、撰稿、攝影:雀雀
劇照提供:金盞花大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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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這次接演到一部好電影,而且還騰出足夠的篇幅、任他在片裡洋洋灑灑,許光漢這還不裸奔歡慶?(並不是這樣) 《我和鬼》根本是演員的十項全能考驗戰。許光漢在《我和鬼》裡頭嘗試挑戰了各種表演。除了程偉豪一次蒐齊的三大動作戲「飛車追逐、肉搏戰、槍戰」許光漢全都有份之外,還有裸奔跳鋼管。
從貫井德郎的推理懸疑、恩田陸的古典音樂、劉宇昆的近未來科幻,再到平野啟一郎的純文學,詢問導演對於自己四部長片為何皆改編自不同類型的小說,他說,自己不會因為故事類型而決定拍不拍,而是一個更簡單的理由:「故事有趣最重要,但若只有有趣是不夠的,所以透過電影的主題與類型,來表現這個故事的有趣之處。」
林予晞進一步聊到:「我覺得理性跟感性是必須一起交織的,像天文和占星。我是抱著這樣的心情去面對占星的,會有一點想要替它撕標籤。而最好的方法,就是你要身在其中,要夠了解它,自己要懂算。」小孩才做選擇,林予晞理性與感性全都要,而原來她真的略懂占星學。
或許是追求女神成功的戲劇故事已經很多,加上社會風氣與婚戀市場對於女生的高度要求,已讓世人見怪不怪,影響與建構了觀眾對於「男生跟女神在一起」有更高的接受度、也比較不會有壓力。這也說明了為何李程彬演繹皓明的珍稀性與該被鼓吹的原因:不論是戲劇、或是真實的世界,都應該有更多這樣特質的男性存在
不同於許多紀錄片導演總是以「議題」為先,盧盈良導演認為「自我認同」是他的拍片動力。「我很怕哪一天沒有自我認同的問題,我就沒有動力拍片了。」緊接著導演又笑著補一句:「但以我的個性,可能到死都不可能。」他拍攝的對象與自己有一個很大的共同點,那是對自我存在的疑問。
他身旁常有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來當場工,總是站得遠遠的。他總會問對方的名字,並請對方參與一些更有技術性的工作。而年輕人總是驚喜且快樂地投入,愛呼他「賓哥」,與他像朋友一樣相處。「我不太喜歡階級,我很少利用我的權力。」他說。在現場的他雖是統御百號人的龍頭,卻沒有絲毫架子,讓人願意靠近,也絕不虧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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