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日曆打叉的標記上有日麗

更新於 2023/03/28閱讀時間約 9 分鐘
老鼠被碾壓死的當天我迎來了自己的春天,難得我不注意路面的影子而把視線丟給它,它的身軀糊成爛泥一片攤平與柏油路相黏,離去時才抬頭隨著一波波燈號馳騁車流間穩停座位,卻在一場大夜中關於日麗的一切碎片淚珠忽然擊碎。
如果一人轉身朝向螢幕裡走,回頭便不再有離開舞池的以後,我可以設想,所有斷片,與所有斷裂,都會有斗大雨珠雷響窗沿,爬上爬下的,閉嘴,以可能模糊勾勒好的眼線。
那時所有,嘎然而止,譬如升幕,與尚未捲起的窗簾。台上她,台下他們。有什麼想法正如以往對於,電影的些許宣言。那時教室還很多位子,沒什麼理由不往前坐回去訴說。
緊張的時候我就喝水。喝水以為能不做一座噴泉。可喝水不能不做一座噴泉。
早先躲在水珠折射光也到不了的角落,躲在教室後頭閃過永遠擋著我前瞻的近景,而我挪移,可卻世界也伴隨。忽而永遠以為遠方不存在電影的我,甚至一度放棄觀影想說既然一直被前方擋住,那我就不往前看反正,
太認真的話我會潰。
在不神聖的教室電影院底部,我隨著自己清晨忽略的影子,輕身聽取日麗作為這滾輪成為衰弱。並嬉戲搭建自己彩虹,又堆垛自己的日落。
正如童年所見難得幾回抬頭相見的彩虹(你知道從空中看,彩虹是一個輪子嗎)是一種祝福,我在黑白教室電影院中被亮片噴灑祝福。
這樣的我把身體放在水珠角落靠進噴泉中心的下方,喝水,然後哭,喝水,然後哭。而必須確認燈亮了以後我要若無其事的回歸。
這種習慣我從初進校園便開始,尤其偶爾老師播放電影的時候我就奔逃,如果以淚洗面那我就去廁所用水沖,沖到自己的呼吸倔強就返回。
如果不行,那就打呵欠,背對螢幕偽裝無聊對於一切。這樣一來從眼睛流出的,就只是這種心不在焉有所謂的無所謂。
這種衰弱,這般衰老,無謂一如凝重的我身已經在服藥的十一年後感到疲乏,我深感所有遭遇的作品持續地剪我,我何以成為我作品的膠卷任由它們做一把把堅韌的剪刀,學會走路一張一合的修剪我成為更小的人類。
在太陽以後,我希望我的眼睛不要對上,最好不要驚動我預卜自己的眼睛走向她。也不要喚醒,喚醒我所親愛的名字訴說。
而我仔細聽,聽浸染青春卻有些離去的人們一點一點地拼湊,學習他們講話的速度與步伐,畢竟我不可能沈默,那麼該怎麼說話撈取經驗,同學們怎麼說我就效仿。
而我期待後方的朋友舉手拯救。
但他沒有說話。
我知道這部電影並沒有真正擊中他,對於我們相識後侃侃而談我害怕,害怕我這樣一個大男生在他面前表現文學所需要的某種脆弱與經驗。我知道若我哭多少他會哀傷於自己歲數所有的經驗匱乏。而這是一種背叛,當我總是向他說不要感到惋惜,亦不要生產經驗,我正如你一般飽受旁觀的痛楚以及小資產階級的無憂慮。
這或許正是他抽菸的原因,這樣一來他的憂愁與味道就比我多一點。
我們時常感慨自己沒有值得書寫的身體,亦不須面對諸多能成為議題的災疫,我們有的只是眼睛,還有寫作作為勞動的雙手。
很多日子以來,我慶幸能認識這樣的朋友,有人願意陪我悼念日常,並陪伴日常的悲哀。也只是感謝,有人願意聽我的故事然後道別時提醒他,我們必須生活。
很多時候我嘲諷,如今寫作只要寫原住民還有很多很多魚,甚至讓魚說出聽不懂的言語,最好在認同上自我懷疑,割捨自己的陰莖以成為他性,奠基在表達的一切命題上,那麼降落你身上的就不會再是災疫而是很多錢。
如果很多錢降落,他說,那這肯定也是一種災難。
這種話等待正確的割捨,當所有值得被寫下的器官與故事組合在一起的時候,整體某方面有損部分原有的政治價值。正如某些迷因清楚的指出,一個勞動者獲取的兩萬八,不比他把自身切開來拿去黑市器官販賣來的值錢。
哭得太傷心時我想說,靠邀,拜託有人舉手打破開始陷入啜泣苦境的時侯。但多少明白在哭泣的絕對私我生命經驗現場,一隻隻外邊的手或許此時祈禱,拜託等下不要點我。
我像是日漸膨脹的綿羊住在以手搭建的圈牧裡,最終還是以啜泣塞滿整天。那時我仔細聽,可是,他們已經沈默。現在只剩下我對自己的效仿了。而手,我棲居他們其中,說話的時候他們變成阻止綿羊在夢裡逃出家園的鐵絲網,一直割的。
而此時還能說什麼話。我必須多少把故事說下去。縱使故事本身已經混亂。
我不敢抬頭,抬頭時我會看到她。一個生命如果能在某時被另一個東西打開,一句簡單的問候——你好嗎。
一個人若無其事的回來,他不曾消失的日子裡,別人也不過問。他們過上往常般的生活,誰也不追問遭遇,就此如果我們渴盼幸福,等待時間贈與的遺忘是必須的。如果未曾有人離開與有所遭遇,我便無需再追問與過問。
你過得好不好?每一天還是不太一樣的每一天的。
然而,終於這天他等到。
不要驚動不要喚醒,可卻一個個字經由她敲響的瞬間,正是我哭泣的原因,這種緩刑呼喚,終於有人問我回來了是否。
要不要說說看。
那這樣,我就穿越他吐出的菸,想起她說冥王星進入水瓶座各有吉凶,或想起遠在德國的C如何如何跟我說明沒有過得很好的日子她都如何折疊收納自己。大家要好好準備,聽取這個新紀元的指示,所有分離,都是所有分離的前一場分離。
正是如此,喝水也不能阻止我用水堆一座自己的噴泉,將眼淚準備進行自我分離,那時我無法阻止她的眼睛呼喚我並跟我說:「正如三月,都開始過敏。」過敏唯一的好處就是,如果我哭完,我就說,這是很大很大一場長達二十五年的過敏。
一直好癢的。
忘記是如何從這裡過度在那裡,曾經途中一度想要停下來整理步伐,三張衛生紙接不住真實哭泣的量,淌了好一段卻再也收不齊流出的真實情感,卻也開始羞澀那把自己撐的好開的自己。
想起哭泣前的早晨,在老鼠碾死之前頻繁的以為醒在凌晨卻已經八點,睜開眼嘗試分判剛剛和現在但無法,畢竟夢中剛剛出現的人比如他們我下週便又會見到,便又會偷巧摸偷地注視他們活過走過又跌落偶爾,陷溺在愁沒的瓶底裡宛如一支已經上岸的漂流瓶卻沒人敲開打開。
可是有,在某個接近午後她來到沙灘上敲碎,她看了看瓶子然後敲碎,讀,忘卻遠邊太陽西沉的位置。
某些預言如我這種,停靠上岸後是需要被拾獲打開的。而我是我自己飄流很久的預言。
憑一己之力時打開自己很難,尤其當自己已經在盒子裡有了一把鑰匙的時候;尤其當自己已經捲成一封信紙夾雜照片被投進大海遠端開始度洋又饗宴瓶身保護所賜外部流變世界之美麗世界的時候,縱使大風大浪,那些傷害都傷不了我。亦隨著時間逐漸皮筏,忘記自己的使命是一封必須被閱讀的信,需要倚靠偶運天機而有機會被誰打開。
淌露後我是否還有餘力曝光自己一次次。
日正當中,我和他一起離去,而那先前她來尋問我的狀況。有時候我會認不得她是她還是她,彷彿她在自己的洋流裡面度過不一樣的時間,與蕩漾不同的星座以及宇宙。
我記得很久以前我跟C說她不是她,而是她。後來我才知道那兩個名字都是她。
比起坐在我身後的他或C所認識的她,我所認識的她就只是選課系統上的她。我一直很小心,閉嘴,我,拜託你不要說太多話免得哪天在她面前潰提她。
後來我說我很好,這是真的。那種關心是堅定的,其中這種欣慰對我而言,同屬所有在災難中幸運受到小資產袒護所以幸福的人共有。然而這種幸福是無休止的毒物,一旦遠離了它,它便會以缺少之可怖有求於你。那時候,什麼也避免不了你隻身一人構成自己的少數集合,在其中飽受平凡與旁觀之無力感反饋的精神或物質壓迫。
之後還會有誰在這裡,在教室電影院課後從未收起的黑暗裡。上次,我坐在那裡直到鐘聲敲響,我可以跟你說,只有喇叭的噪音還有,投影機藍綠的燈光。
之於此,我便無妨需要待在教室內追問教室的以後,於是我們轉身,走出教室。
那時我多少感覺自己背叛了他,彷彿我說我從未有過痛苦是假的。我知道他沒好意思問我為什麼大哭,我便替他補全,這只是一場有目的的戲,為了閃躲一切。他說如果假戲真做,那也不錯。我知道他笑的時候,他就是我的錄音機,我則是被紀錄的東西。而他也是少數那種不會打斷我太多讓我好好燒錄的聲音。
往校門走去送行他的這段,我和他說那些我在電影院中清晰看到並認識所有太陽落下的形式。
因而後來,我便開始期盼每部電影都能給出《綠光》或是《霧中風景》中那種期盼門被推開後能明白太陽會再次升起的渴盼。
相比之下,最少我也渴求《單車失竊記》中不得不踏上傍晚時分找不回單車所以在自己血脈眼中成為竊賊的決定。
然而《日麗》的殺傷力遠不及任何上述,它只是這種簡單:
「這個日落以後我們要堆沙,我們要在海邊塗抹防曬。此刻明明已過了日照,我們的墨鏡也隨之脫落,這時我們卻開始感受到肌膚的灼熱。」
很久很久以後我相信他會被擊落,因為太陽曬過的痕跡不可能沒有。而日麗就是這樣,有一天日常你會回想起。
那天回家後我堆垛日曆,無論好的壞的都打叉日子一天天過像是悖論似的,我們只能活一次但總是忘記我們也總是只能死一次,但真實情況是每一天我們都能再努力活著一次次。雖然已經過了的一天太陽也是落了,而我也始終弄不明白從未外出的人今生什麼時候回家。
或許所有紀錄都准許我們堆垛挪移一點身位。像是這種變少,像是在生命中有她尋問如此幸好,少了一粒沙還是不是海灘的衰少。
那天我就明白,沒有日子衰少何得一個人的衰老。
後來他安全到家。即便向來我詛咒看過我哭的人都摔倒。他不知道的是當我邊哭邊說話時,我其實盼著,如果同學我們大家能不血流成河,那順著眼淚下去,那也很好。就這樣做一條河,成為餘暉的剪輯與匯進。便捲進了鄉愁。
我忘記那些年但我記住這些年的風勢。這是一個大風的午後,而我沒有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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