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鼬|仍是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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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二創/年下/佐助X鼬
*清水純愛戰士


自他有清醒之時,他就是一團有意識、沒有形體的『靈』,無去無從,在一片斷垣殘壁之中飄渺不定。

這裡沒有可以反映形體的水面或鏡子,他卻自覺地摸著應該是髮尾的位置,不可思議的覺得自己的頭髮應該是有如黑鴉、黑夜一般的墨色,沒什麼理由,就是有這種直覺。

就像他有種直覺——他跟那些在他附近走來走去、卻又看不見他的人們不一樣,他應該是死了,就死在這附近。


有個黑影走到了他面前,他仰起頭,看不清來人的面貌,那人臉部只有一團時刻流動黑霧,卻人模人樣的穿著一身黑斗篷,一頭銀白色的長髮高高的束在腦後,手裡把玩著一把比他自己還高的鐮刀。

啊,是來接我的人吧,是死神吧。直覺又出現了,提醒著自己即將終結遊蕩的日子。

死神從口袋裡挑出一本冊子,翻到貼著紅色標簽的那一頁,清清喉嚨對著他朗讀道:「罪惡至深之魂啊,你可知罪?你可是迷失在光明之道上的可憐魂魄?你可知自己鮮血淋漓的雙手?可嘆啊,如此悲傷,如此痛苦。然而你,可知自己的罪孽,將使你萬劫不復?」

「不知。」他順著死神的思路答道:「我有什麼罪?」

「嘖、不許插嘴。」死神臉上的黑霧一陣凝固,隨即散開,那瞬間似乎露出了黑霧下的真面目,「一個儀式,非做不可,你以為我喜歡。」

只有一瞬間,依稀能看見一個臉上佈滿可怕疤痕的男人,他立刻噤聲,乖乖聽死神叨叨絮絮了半天,才聽得他說:「迷途的靈魂啊,天堂離你不遠,神會為你打開那扇大門,但你必須贖罪,就讓你在這漫長的日子裡,成為一位收割靈魂的死神吧,讓你明白靈魂的重量、明白生命的珍貴,由我死神——,帶領你成為一位死神吧。」

死神的名字被遠處的爆炸聲掩埋,他只能茫茫然的接過另一把鐮刀,鐮刀上還跳躍著黑色的小火團。

他聽到死神咕噥著:「哎、又是戰爭,忍者的戰爭最可怕了,最後都會變成神仙打架,全部都死了又全部都復活,偏偏那些真正的英雄最後都無法活下來。」


死神告訴他:漫長的歲月,極其無聊,從他成為死神後,已經過了一千兩百零七年又兩個月,收割過一萬九千四百二十三個靈魂,除此之外,他的生活都在遊蕩,無法參與人類的享樂、人類的食物。

「你放心好啦,適逢忍界大戰,死傷無數,收割數量豐盛,可以大大縮短你無聊的日子,就算後來又被全部救活了,也沒人會計較的!」

他在心裡皺了皺眉,覺得此話有些不妥,卻也沒點明:「我該收割多少數量,才能去投胎呢?」

死神嘆了口氣:「不是說了嗎?達到贖罪的標準,罪孽越深的人待的越久。」他扭過頭看了死神一眼,死神笑了笑說:「可惜啊、我也挺好奇我生前究竟是怎樣的罪人,將近兩萬靈魂的收割量也未能達到投胎的標準。」

死神的笑聲帶著幾分孤寂的意味,他一時不知如何安慰,只好默不作聲的低下頭。

他們腳下是一條狹長的山谷,他和死神佇立在最高的山峰上,從他們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見每個躲藏在山壁夾縫中的忍者,他們正準備伏擊經過這條峽谷的敵人。

直至夜幕低垂,死神比人類還領敏的視覺便以捕捉到地平線盡頭的小影子,正向此處疾行而來。

似乎只有四個人,被如此人數圍剿,只怕凶多吉少了。他握緊手中的鐮刀,驚訝於自己竟然因此出了一手心的冷汗。那四人在峽谷入口停下了腳步,他遠遠的就被領頭的少年所吸引。

少年正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年紀,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有如黑夜中敏銳的狩獵者,他的步伐直接而大膽,卻又帶著該有的謹慎,領著其餘三人魚貫進入峽谷。

小心!他在心裡默喊,手中的鐮刀因手心的冷汗變得溼滑,一度從手裡滑落。

幾分鐘後,少年成功地離開了峽谷,餘下滿地屍骸。

「來啊,幹活囉!」

死神踩著歡快的步伐,一個一個的核對著死亡名單,蓋上一個『死亡』的戳記,他卻遙望著少年離去的背影,失神地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他是誰。

——好在意啊。


他想起少年在峽谷裡,猶如一道閃電穿梭,手起刀落,招招見血、招招致命,青色的光芒似乎照亮了記憶深處的某塊秘境。正聲聲的召喚著他呢。

「別看了。都是歷史上的一個過客,生死簿裡的一個名字。」死神不知何時已站在他身邊了,手是那本寫得密密麻麻的生死簿,死神也給了他一本,只有寥寥數頁。

「身為死神,只需完成我們的使命,切勿追尋其餘的事情,包括你的過去、抑或是你在意的任何人事物。」

「你只要專心做好一名死神。」

他若有所思的望著遠方,腦海裡依然是少年被月光勾勒出完美線條的側臉,熟悉又陌生,打心底湧出的、無語的激動。

「你給我聽好了,有很多死神因為追尋自己的身分,而不願回收靈魂,最後都被放逐到了無間地獄,他們不只無法做好死神的工作,也無法償還在世的罪過,做一個死神,已經是上天給你的贖罪機會了。」

「是嗎。」他有些心不在焉的答道。

也許他根本不用擔心,少年如此強大,他認為少年會是這場戰爭的最終贏家,身為死神的他,怎麼也插手不進他的人生。

-
後來在某次獨自收割靈魂的機會中,他意外發現生死簿除了紀錄死者的生平,也可以查看生者的過去,方便死神追查『逃過死亡』的生者。

「比如說:那些忍者又愛又恨的,穢土轉生,死者透過術式成為生者。」

——一群不停製造麻煩的人類。死神這麼解釋道。

然而真正令他感興趣的並不是這些,他只是想起了那個少年。

-
他試圖把視線聚焦在生死簿的空白頁上,腦中浮現少年那与他年纪完全不相符的复杂情绪,他彷彿此時才察覺,少年無情的雙眼下,是無語的悲傷、是遍體鱗傷之後的行屍走肉,努力在極夜之下找尋光芒的迷途靈魂。

少年的樣貌浮現在空白頁上,還有他的名字和直至16歲的生平。


宇智波佐助。


心底深處似乎有某塊傷疤被挑了起來,鮮血自裂縫滲出,鈍痛感瞬間自心口蔓延至指尖,他顫抖著闔上生死簿,自知若是再看下去,就會抑制不住眼眶裡的淚水。

死神說得對,他根本不該看,那些過去的事情,就算記得也沒有意義了,徒增悲苦罷了。

思念的情緒,自他心頭一掠而過,被他埋藏至心底深處。

-
一個禮拜後他再次見到了少年……宇智波佐助。

他比上次顯得更冷淡,對身邊的夥伴是一個眼神也不肯施捨,只是高傲的抬著下顎,血紅色的眼睛仰望著天空中的敵人。

那是一位同樣姓宇志波的男子,是死神口中那種『逃過死亡』的生者。

「宇智波斑。」他紧闭着双唇,有種不好的預感。

此人生性變化莫測,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而在他身後還有更多未知的幕後者。還有佐助,他能感覺到佐助周身有許多幾乎無法抑製的強烈情緒,但是無法確定究竟是什麽。

太複雜了。千頭萬緒如泡沫般來來去去,使他無法條理分明地思考。

-
那些忍著們分成兩派,兩邊都想盡辦法的要殺掉對方,嘴上都打著『為了世界和平』的旗幟。

諷刺至極,他們沒有發現他們腳下滿地的鮮血嗎?

以這些鮮血建立起來的和平,是和平嗎?

「他們將這稱之為『犧牲』,這世上任何事情都須付出對應的代價,萬人的福祉,就建立在萬人的屍骸之上,十分合理。」死神顯然早已看過這樣的場面,口氣顯得意興闌珊:「他們等等打起來,你可別上去幫忙啊,你這樣會讓我很為難。」

「我明白。」他很流利地說出了違心之論。

這少年要是有個萬一,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幫忙的,佐助必須是最後的贏家。

他從未像現在這樣,深沉而清醒地認識到關於「自己肯定曾經是個說謊者」、和「這個少年和他生前一定有著極強的牽絆」的這個事實,否則他不會如此介懷少年的一舉一動,只是他無法、更不能想起他是誰,他現在的身份,只能默默守護。

於是他果斷欺騙死神道:「那邊的戰場應該要有結果了,我在這裡等吧。」

死神狐疑地朝他看了兩眼,最後同意了他的提議。

畢竟現在大部分忍者都被宇智波斑擊退,由幾位影為首的退居二線,其最大原因是旋渦鳴人受了重傷,暫時無法行動。

死亡追隨著生者,死神自然也要追隨而去,但他回過頭時,眼裡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惋惜和悲憫——可嘆啊,明明是個這麼好的孩子。

-
佐助聽從了第一代火影的建議,打算憑藉自己的相貌,偷襲宇智波斑。

太蠢了。一旁的他簡直對這個提議啞口無言,身經百戰的宇智波斑、經過了這數百年的沈澱,即便是出現一個和胞弟相似的人,也不可能造成他瞬間的失手——這數百年的歲月早已讓他認清,兄弟為了自己而亡的事實,再多的幻象,都已無法令他迷惘,他只會麻木地打破那些幻境。

佐助聽了提議後,沉思了幾秒,居然同意了。清醒一點啊!他簡直要瘋了,佐助不是很聰明嗎?為什麼這時候卻……他忽然愣住了,他看見佐助正垂著頭,抬手輕輕撫過自己的眼皮,指尖微微顫抖、摩挲著自己的眼窩,眼裡飽的勉懷與思念之情,幾乎要溢出眼匡,但佐助適時的收手,再次換上那雙無情的血色眼瞳,握緊手中的草薙劍,迎敵而上。


如他所料,宇智波斑完全沒有陷入思念的漩渦,反而是一劍貫穿了佐助的胸膛。

——!!!!他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

他眼睜睜的看著佐助胸口湧出血泉、倒在地上掙扎著,但是沒有人出手幫助佐助,所有人都隨著那名九尾宿主而去,建議他偷襲斑的一代火影甚至無法出手相救。

他們都瘋了、都瘋了。他恍惚間看見一個失樂園,所有人快地圍著跳舞,腳下的大地掩埋了無數屍骨,他從屍體與屍體的夾縫裡看見佐助艱難地伸出手,向他求救……

他伸出手,卻無法握著他,佐助的手穿過他,癱軟的跌落。


「我不能死、不能就這麼死在這裡……」

「鼬這一生存在的意義……不能就這麼被人遺忘……」

「不能死、我不能………………」


——但、是不是死了,就能見到你了、哥哥。


他在空氣裡面聽見了細細的哭聲,聲音極微弱,並不顯得淒厲,卻是令他不由的心痛。

接著就像平常那樣,佐助的靈魂浮出了身體之外,看見他的瞬間還迷茫的喊了聲「哥哥」。

心臟似乎被融化了,而他的身分呼之欲出。


為什麼看見佐助的熟悉感如此強烈。

為什麼總是為佐助眼中的情緒而悲傷。

為什麼相信他會是最終贏家。


因為活下來的人,必須是佐助,否則他會因悲痛喪失理智,最終走上和那位宇智波斑相同的末路。

-
「我做不到。」他自言自語著,手中的死神鐮刀沈重的幾乎將他拖垮,他無法取走少年的靈魂,他不能、也不願意,手中的刀舉起又放下無數次。

此時佐助的靈魂正逐漸凝聚,失焦的雙眼慢慢清明了起來,目光自然而然地聚焦在他面前的人……

眼看佐助逐漸清醒,他心裏驟然一陣恐慌,等自己回過神時,他已將佐助的靈魂按回了佐助體內、死命地壓著、不讓佐助的靈魂再次浮出來。

他見過死神這麼做過幾次,那些橫死、卻未到死期的生魂,他就會像這般,略顯粗暴地將他的靈魂塞回身體。

他平常會碎念死神過於粗魯,對於亡者不敬,此刻他卻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試圖壓制佐助時不時要飄起來的靈魂,直到確定可以靈體穩定下來,才小心翼翼地移開雙手。


直到此時他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他癱軟在佐助身側,一隻手還緊握著佐助冰涼的手、摩挲著佐助掌心的厚繭,他不禁心疼的想像著佐助頂著烈日苦苦修煉的樣子。

思緒終於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如跑馬燈在數秒內在腦裡跑過了好幾回,他一生殺伐決斷,為了『和平』二字,連家人都能手刃,唯獨對他這個弟弟牽腸掛肚。

想來,他才是自己的全世界吧。

而顯然,佐助也將自己視為了他的光芒,是畢生追尋之寶物,即使只剩下一片虛影,他也眷戀的無法自拔。

一滴微涼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滑落,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落到自己唇边的液体,沒有味道。

「佐助啊,」他試圖牽動唇邊的肌肉,帶嘴角的微笑,他半轉過身看著佐助說道:「這真的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如果還有機會,我永遠都會無條件的、為你這麼做。」

「你一定要、好好愛護自己,不要再為我悲傷……不值得的。」

「相信你有一天,會有一個美好的家庭吧!也可以像爸爸媽媽那樣,有你這麼聰明的孩子……」

但他的笑容却掩饰不住自己湿润的眼睛。

也無法遮蔽死神的雙眼。

-
死神就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但他只是輕嘆了一口氣,躲到了陰影之下,直到另一個身影出現,鼬終於站起身子,讓出位子給那個叫藥師兜的人類——即便他就算擋在那兒,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而鼬則直直地朝他走了過來,將手中的生死簿和死神鐮刀都交回到死神手裡。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是的,自己的行為,必須是自己承擔。」死神沒有當著鼬的面刨根問底地追究清楚,想必也看多了這樣的生離死別:「走吧,這次的終點就是地獄了。」

-
期冀就如同一根吊命的蛛絲。

他因佐助找到生命的意義,又因佐助一路堅持走到今天,經歷過最殘酷的遭遇、見過最骯髒的人性、背負著最沈重的病痛,這些都沒有將他擊敗,他會一直用這樣的力量守護著佐助,直到他成為天地間的一粒微塵、完完全全地失去意識……

然而能擊垮最堅硬的心的,從來都不是漫長的風刀霜劍。


「哥哥?」


他渾身一震,目光重新清明起來,強烈的情緒甚至讓他暫時遺忘走在他前頭的死神,他微微側過了頭,往佐助的方向望去——


再見了佐助,希望還能有下次。

佐助模模糊糊的,似乎又看見了那個人,染血的嘴角、凹陷的眼窩,卻溫暖的一塌糊塗的笑容。

等他清醒過來時,面前只有他的鷹小隊、大蛇丸和藥師兜。

他眯了眯眼,抬頭望了一眼渺茫的夜色,總覺得冥冥中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他,那份眼神很熟悉,似乎就是那個日日夜夜,都在暗處關切著他的那個人。


然而他已經,永遠的離開了、不是嗎?


佐助閉上了眼,將所有燒灼的思念重新咽回肚子裡。

再次睜開眼的佐助,依然是那個冷漠無情的、喪失所有至親的、以火影為目標的。

宇智波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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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是平面設計師,晚上是插畫接案師,假日是凹豆愛好兼同人寫手。人生樂趣太多,每個都想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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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處決 佩恩之戰結束後,五代目火影綱手昏迷多日未醒,木葉村處於脆弱的重建期,再不選出下一任火影,恐怕會讓敵國有機可乘。因此木葉高層迅速協調,由輔佐火影經驗豐富的團藏擔任六代目火影。 就在這時,佐助加入曉、抓走八尾祭品之力奇拉比的消息已經傳回木葉。雷影身為奇拉比的兄長,早已勃然大怒,揚言要殺掉
05 復仇 雛田的白眼發現了佐助和鼬的位置,就在宇智波一族位於荒郊野外的據點,然而他們一行人卻被名為鳶的面具男耽擱在原地。 擅長使用時空間忍術的鳶讓身體進入虛化狀態,因此任何物理攻擊都對他無效。 「哎呀!剛剛差點就掛了呢!真不愧是木葉的忍者啊!」鳶靈活躲開了鳴人的螺旋丸和雛田的柔拳攻擊。 這
鳴人執行任務的成功率素來不低,但只要任務跟叛逃的佐助有關,都會以失敗收場,無論是佐助剛離村時從音忍手中將其奪回,之後又去終末之谷和佐助決一死戰,就連最近前往天地橋附近的大蛇丸據點帶回佐助,結果都是兩手空空,落寞而歸。 第七班的合照依舊擺在窗前,照片中的自己和佐助互看不順眼,根本不想跟對方合照,反觀
剛結束風影奪還任務的小櫻向五代目火影綱手匯報蠍提供的重要情報,蠍透露大蛇丸的其中一個據點就在草忍者村天地橋附近,若前往現場調查就有機會見到佐助,或是得知官於佐助的第一手情報。 不過,第七班的上忍卡卡西在任務中過度使用萬花筒寫輪眼,必須住院靜養至少一個禮拜,無法帶領鳴人和小櫻出任務,本來就缺少佐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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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一年四季無論冷暖都用黑色披風裹住自己。 他就像一閃即逝的影子,迅速掃過這個雜亂無章的世界。 他的旅行雖然漫無目的,但潛意識已經帶領他重返音隱村,回到那段幽暗無光的少年時代。 夜幕低垂,滿月高懸,刺眼的月光灑落在沿途破敗的老屋,夜間的霧氣沿著蜿蜒的小徑繚繞,讓宇智波佐助看不清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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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是枝裕和導演、坂元裕二編劇、坂本龍一配樂的電影《怪物》少年視角,試圖以兒少心理與性別觀點做的筆記,全文大雷,推薦觀影後再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