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有兩個樂園,人們有權選擇:沒有自由的幸福,或者沒有幸福的自由。」
從《一九八四》到《美麗新世界》,最後以《我們》結尾(我的閱讀順序啦),彷彿抽絲剝繭的了解到反烏托邦世界的誕生。「《我們》故事描繪極權監控社會下,人性醒覺後愈來愈不服從的故事,相較《美麗新世界》則直觀地把握了極權主義的非理性面向。奧威爾其後發表的《一九八四》則揉合兩者元素,並坦言受到《我們》啟發。」三部經典對性與慾望都在作品中佔有重要的地位,他們同樣把禁忌之愛視為反抗泉源。
身為反烏托邦小說的始祖《我們》與另兩本反烏托邦名著《1984》與《美麗新世界》相比,卻實沒有後者的名氣,但《一九八四》卻是受到《我們》啟發衍生出的作品,歐威爾還親自撰有對《我們》的評論一篇,稱其為「焚書年代裡的文學奇品之一」。
了解作家薩米爾欽的生平後發現,在帝國成立前他不停刊登有關於馬克思思想的讀物,可見他是認同共產黨思想的。可到十月革命帝國成立後,因為對政策的不滿,他的作品處處諷刺著蘇聯政府,回應蘇聯的極權現實。而作者更在蘇聯飽受批鬥和牢獄之苦,是當中唯一來自反烏托邦現實的作家。
故事中的主角,D-503看似作者的縮影。同樣身為工程師,負責為政府建造火箭征服其他星球。人們所標榜的理性主義、科學技術的進步並沒有把人類帶向一個美好幸福的世界(或許表面看上的確美好),與此相反,高度機械化的生命變得卑賤和渺小。社會乃按照極致理性規劃,所有人居住玻璃屋,方便受持續監控。性法規定每個人都有權力制訂了一個人為性產品使用,並且之後獲得粉紅票才能拉下簾子進行性行為。大家以號碼互相稱呼,這是一個去人化(Dehumanizing)的過程。國家並不覺得人民是人類,而是為國家運轉的工具。人民行為都以數學公式計算著,有著一套嚴謹、整齊劃一的社會控制模式,每人每日的時間表並且自覺地執行,人民謹守本分、按部就班,可以活下去但沒有尊嚴。人的們的公共價值理念並不是自發的,而是**為了維持社會的穩固。社會沒有「我」,只有「我們」。一道稱為「綠牆」的玻璃牆建立在國家的外圍,把人民與外部世界分隔開來。
反烏托邦表示著一個看似美好的假想社會結構,其實是極端惡劣的社會最終形態,它代表著極權統治、發現高度分層、壓迫,華麗的糖衣下是麻木和重複。反人性反道德反倫理的社會侵害著人類的靈魂,人的尊嚴和人性全日遭受到否定。
雖然小說主角的反抗全部失敗告終,世界依然存在反抗的可能 —— 如「我們」的牆外原始世界、「美麗新世界」的野蠻人保留區、「一九八四」稱作普理的平民百姓,他們都殘存不羈放縱愛自由的本性,這也算是作者們心理留下他們能反抗的伏線。
就如卡繆的「反抗者」中説所,不要誤以為「反抗」是為了自身的自由,或為了自身的福利而反抗。剛好相反,終極的、純粹的反抗要出現,「反抗者」願意付出一切的福利,埋葬所有的自由,就為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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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我們》
作者: 尤金.薩米爾欽 原文作者: Yevgeny Zamyatin
譯者: 殷杲 出版社: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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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餘時間持續創作並不容易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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