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結果論來看是「用殘留一生的印記,留下曾經永生的痕跡。」,但是事實上只是想要快點適應身體而已,有那麼多重要的事要做,要趁著還記得的時候快點適應,讓自己具備行為能力,就是這樣簡單的心思。 就讓一個還只會爬行的幼兒,自己爬出嬰兒床,在嘗試著自己下樓梯時,到樓梯中間剛要下到第二至三階時手滑,導致滾落到一樓,頭部因為碰擊到擋門的磚塊,而破洞流血。 那一刻,一方面覺得又要重頭來過而悔恨、一方面又覺得自己這樣做其實是對得起使命的,而感覺到安慰,不覺得是暈過去,而是覺得想睡,而一想睡,又想起自己是因為不想繼續睡而導致可能遺忘重要的事情,才會遇到這種事,於是在糊塗與荒謬的感覺中,漸漸地閉上了眼睛。
但事後想想,還記得的那些重要的使命所產生的事情,也許只是為了彌補重大事件所想像出來的故事,用一個虛幻的故事就能解決一場嚴重的意外,但最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沒有人會去想、去問 - 「為什麼會有一個小小孩,會自己嘗試著要爬樓梯下樓,主動能動性那麼高? 還是常常用肯定的語句,把這一個小孩貼上頑皮搗蛋的調皮標籤,就這樣過去。」,也因此我根本不用去想像與解釋背後的動機,好像重要的使命與事情,本身的神秘與隱蔽性就已經符合標準一樣。
因此只要觸摸著當初的傷口,就會想起之前的那份衝勁,以及衝勁背後想給予世界的心思,給予力量! 我一直覺得人類就像其嬰兒,都是還沒發育完全,就來到這個人世間,就像我中左額頭上,因為頭部撞到磚塊,而產生的那道至今仍留在骨頭上的痕跡一樣。 身為人類的我們,即便成年至今,仍會跌跌撞撞的受傷,就只是因為力量不夠,尚未成熟就成為人類。
只要人類夠有力量,就會自然圓滿,這就是我覺得重要的事情與使命,也是我的給予,但給予訊息還不夠,最好的方法就是給予力量本身,很榮幸很開心自己在瓦解力量形成給予的過程中,並沒有因此而太過於墮落,因為太過於墮落只會找不到自己,甚至找到自己後,自己也不願意跟自己相認。
而最開心的事是,這種正面的良性循環,在這個社會上的例子已經多到不勝枚舉,幾乎多到分不清楚是有使命還是沒有使命的,這就是文明進步帶來的無限肯定,在持續的肯定中,我們仍可以生生不息、欣欣向榮,使命是無比重要的,而在如今顯得不重要,其實是因為已經成為普世價值而存在。 那麼,無論是否有下一個Baby說自己有使命,也不管是謊稱還是真實,都能看見世界與理念的自然銜接,再也不需要刻意想快點習慣身體,而在結果上被誤會了。
於是感謝現在世界給予未來主人翁,不用想「更快一點」的自由。 縱使人類沒有靈魂與永生,現實上的人類良善意志也已經永生了。
透過小時候受傷的經歷,來闡述文明的進步,是一種幸福。